云州之地云州城内一家小客栈里,几个人围坐在一起。 “我等来到此地,是奉主公之命来助庞将军破城,但是绝对不可以让庞将军知晓我们的身份!”
几人纷纷点头称是。 “好,明天按照七号计划,各自去准备,离应外合再加上凌将军的龙门炮,云州必破,破不了云州,我们也不必回去了,我没这脸!”
这位头领如鹰一般的眼睛扫视了周边的几个人,周边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我们是家族的死士,家主大业将成,相信日后不会亏待我等,诸公请勿惜命!”
这家小客栈里的掌柜正坐在柜台吃着核桃,小二在一旁给他捶腿说道“掌柜的这几个人,我看身份不明啊,不如把他报给金人,咱们也好大捞一笔。”
掌柜瞪了一眼小二说道“如果你想死,你就去报,这云州之地已经多少年不是汉人的土地,如今庞万春乃是柴进的先锋大将,云州城攻破在即,你以为这些金人能够支撑多久?”
“金兀术都在东京汴梁城吃了败仗,这些金人难成大器。”
小二被掌柜的一瞪眼,吓得缩了回去。“咱们就不报,我听掌柜的的,当初是掌柜救了我,掌柜的说怎么做小的就怎么做。”
这位掌柜的冷笑掌中捏着核桃,轻轻一揉,细细的渣掉在地上说道“六子,我看你是个人才,我也不瞒你,我和上面的几个人是一体的,算你会选,刚才你若说错一个字,你的小命就没了。“小二听得浑身发冷,感情自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第二日,云州城下大军集结,旌旗招展,而那一门们黑洞一般的炮筒让城楼上的金兵慌张不已。 “禀告拓跋将军,这炮我们可守不住,他们这炮可比辽东的大,这炮一开我们可守不住这云州城!”
一个金兵苦着脸道。 拓拔将军一耳光甩在这位金兵的脸上说道“守不住也得守,四太子走之前说了,若是丢了云州城你我都要死。”
拓拔将军咬着牙,他自己也知道事不可为,可是他的妻儿老小全部都在会宁府,今日之战,不成功便成仁,他没有丝毫的退路。 “将军底下有一个使者射过来一支带着带着书信的箭矢。”
“带着书信的箭矢,呈上来我看看“”拓跋耶乌结过了书信展开一看,脸上铁青一片,直接将书信捏成一团,瞬间从城楼上抛了下去“劝降,想也不要想。”
“今日如果谁敢说投降,就问过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拓拔将军恶狠狠的说道,众多金兵听到这里,心中已经凉了半截儿,他们可是听说了,这位柴进进了东京城心情大好,已经不怎么杀降兵了,还有人在他的手底下做了将领,他们听了可是很心动。 另一面他们其中有些人在辽东地域就已经和柴进的大军打过交道,那个叫林冲的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儿,这些摆着黑洞洞的炮口,可比当初那些炮要大得多。 他们十分清楚,这炮口只要火光一闪,他们就有可能炸成碎末,在这种利器之下“守城”这两个字在他们心里是一点儿底都没有。 今日的庞万春意气风发,用千里镜看了看远处的城墙,对着旁边的凌振说道“凌将军,你觉得要几轮才能将城池攻破。”
凌振拿着拇指比了比右眼微闭说道“差不多要打三个基数的炮弹。”
“好,三个基数的炮弹后,我就要拿下云州城,众位将官,谁愿为先锋先驱攻城?“”这时一人站了出来,他个子不高,但是浑身都是肌肉,肉滚滚的像一块石墩。 “末将单田愿为先锋。”
“好,单田就由你为先锋,直攻南门。”
“遵令!”
单田一抱拳,扬了扬自己身后的大氅,向帐外走去。 而此时的东京汴梁府,曾云风正坐在凉亭之下,悠哉悠哉的下着棋,对面不是别人,正是入云龙公孙胜。 “哥哥,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
曾云风看了眼入云龙公孙胜双指将一枚白子扣在棋盘上说道“着急也没用,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选择相信,就选择放手,庞万春虽然武力,没有武松没有武松鲁智深等人高,但是论及打仗,比我军中很多将领都要强出一筹。”
“他不过是走的太急,绊了一脚,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恢复正常,再加上我有暗手帮他,我不相信连区区一个云州城都拿不下来,再说,我已得到信息,金兀术的军队已经退出关外,林冲在辽西走廊的搅扰已经颇具成效。“ 入云龙公孙胜也在棋盘上按下一枚黑子说道“哥哥,可这幽燕之地,却在被完颜阿骨打的大军大围攻啊。”
曾云风不屑的笑了笑说道“论及野战,大多汉人或许比不了这些金人,但是若论及守城,这些个蛮子,就算是抛几万具尸体在城下,破城池也尚有一月之余,城池破不破取决于粮食,不取决于他们!“ “我手底下这些将领有些虽然攻城略地不一定能够有建树,但是论守城这些比的一些宋廷的名将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
“汉人将领,自古以来大多数都是善守不善攻啊。”
曾云风又将一枚白子按在棋盘上,说道“这世界大多数人都是穷人,金人他们更多的是希望积累钱财,你以为异族到中原来干什么?一群穷疯的人,无非就是为了抢而已。”
“对于这些人,如果我们不把他们抵挡在城池之外,一旦让他们进了城,他们就会像野狼一样撕咬民众,榨干他们任何钱财,他们屠城杀人灭族,最终的目的也是为了剥夺钱财,只不过人命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
“他们这种民族就是自古以来的强盗属性就像狼一样,劫掠大自然的一切,抢别人的,狩猎别人的,从来都不时生产,唯独有一个那就是饲养牛羊,即使是这样也是从牛羊的身上获得他们要的一切,他们自古以来就是通过其他的动物牛马乃至于人存活的。”
“他们这种民族是依靠在其他民族身上吸血的,真正的自我生产与自我加工这种事情对于他们而言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所以也就产生了我们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之间的冲突。”
“他们一边要养着农耕民族生产换取商品,一边又吸我们的血,甚至还眼红我们,所以纵观历史,你能看得到这众多的游牧民族一次又一次南下,劫掠也是一次又一次的,频频制造惨烈的惨剧,这不是没有缘由的。”
“我们现在要转换过来思路,要明白他们才是一群豺狗,而且是我们养的狗,给他的他才能吃,不给他的他只能去咬别人,否则只能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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