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劝了，眼看没什么成效，他换了个思路。“老板，你想啊，司北霆是曲嫣嫣的未婚夫，以后他们结了婚，一切都是共同财产，你赚司北霆的钱，不也相当于在赚曲嫣嫣的钱吗？”
曲星眠抬起头，眼神有点松动。程荣趁热打铁：“曲嫣嫣嗜钱如命，要让她知道，不得气死？”
比起挣多少钱，这个显然更让曲星眠心动，她想了想，探手拿过计划书，垂眸看了起来。她拒绝的原因是不想和司北霆牵扯过多，但转念一想，他日理万机，未必就顾得上这个项目。程荣已经看过好几遍，且做了调研，自觉站在她身边做讲解。曲星眠看完后交还给他，点头表示同意。程荣立刻去联系北霆集团那边的人，商谈更多细节，一切都确定完毕，约在下周三签合同。曲星眠觉得没问题：“反正是你去签。”
程荣幽幽地提醒：“老板，我下周三中午要去机场接个客户，你忘了？”
曲星眠：“……”还真没想起来。她停下转笔的动作：“行吧，我去。”
从项目计划书递到星源开始，北霆集团的对接人一直是周延。曲星眠本以为签约代表也会是他，没成想一推开会议室的门，司北霆赫然列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