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恶魔——————走在空无一人的城市街道上,魄阡不知道是这里的居已经被疏散还是都躲在建筑之中,原本还想借着混进人群的功夫直接朝着目的地靠拢的魄阡自然无法按照计划实施,只好时而避开天空中偶尔巡逻的飞艇,时而沿着路边的掩体继续前行。远处的夕阳依旧在那似真似假的海平线没有没入,天空中的机械巡逻艇依旧在来回巡逻,把内部引擎的运作声投向下方的城市之中。总之,这里就像是一座死城,没有慌忙逃跑的塞斯人,没有塞斯士兵和巡警的阻拦。魄阡有时候也许真的想相信这里原本就没有人的存在,当然,如果不是街道旁高档商店里面咖啡壶上的余温和一些未享用完的蛋糕的话,可能是这样的。虽然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以现在的情况,魄阡也没有机会去那么做,只好一边将商店中找出的一些食物吃掉,顺便稍微休息了一番后,这才又一次走出商店,准备继续赶路。然而刚一走出商店入口,魄阡余光中隐隐察觉到远处黑夜的街角的上方有什么异样,赶紧退后一步躲回商店中,偷偷观察那边的情况,只见几道漂浮在空中如同汽车大小的黑影正沿着道路行径,像是在巡逻一般。眼见着那些黑影朝着魄阡这边漂浮而来,魄阡连忙转身朝着后方的一处通道走去,随后沿着通道的墙角观察外面的情况。不一会,透过咖啡店的超玻窗户,魄阡便看见外面几个驾驶着飞行摩托之类的塞斯士兵行驶而过。带着几个士兵路过商店之后魄阡才松了口气,朝着商店的出口走去,却只听商店外突然听见引擎缓缓停止的声音,在朝着那几个士兵行径的方向不远处看去,只见他们已经停下摩托,降落到地面公路的一边,朝着商店走来。魄阡一惊,赶紧又转身朝着商店的二楼上去。刚刚来到二楼,魄阡便听见下方几个士兵走进商店的脚步声,转眼在这一层快速寻找起来,却发现这些高楼的商店的窗户都是被封死的,只好轻手轻脚地朝着三楼走去,自然也没有任何可以开启的窗户可以让他离开。无奈,魄阡只好几个轻盈的步伐快步走向这一层的一处桌子旁,随后一脸镇定地坐下,伸手去摘下自己腿上拴着的枪套,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离开星盟的时候,虽说的确是“准备充足”,其实他压根没有带上自己的能量手枪,于是便抬手摘下通讯器和游骑团的徽章后,借着椅子靠背挡住自己衣服上游骑兵的标志,抬起桌子上一杯颜色奇怪、气味也很刺激的饮料假装在享用起来。“我说了,刚才仪器检测到了生命迹象。”
魄阡刚一坐下,这时便听见楼道的方向传来谁的话音,只听一个男人用地球中文说道,前者将目光微微侧向楼道,这时便看见几个穿着纹着塞斯标志的制服的人,他们的腰间都缠着一条带着枪套的腰带,一柄散发着光芒的能量手枪正握在三个人的手中。“喂,已经戒严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三个人看见魄阡之后都是一愣,随后一个士兵反应过来“情况”,一边朝着魄阡走来一边用打探的眼神看着魄阡说道。魄阡眯着眼看着面前的饮料,先是喝了几口,顿时感觉一股火药炸开的感觉在口中升起,随后背对着身后的人,半边脸抽抽着说道:“怎么?我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同吧?你们看,这里不是很安全吗?”
“少开玩笑,市民,这戒严可是黑爵军团长的命令!立刻把你的身份证卡叫出来,我要扣你的分!”
那个士兵看着魄阡语气严厉地说道。“喂,不用这么严厉吧?”
魄阡却依旧逢场作戏地侧脸假笑着看着对方,伸手到自己的口袋中说道,乘着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却故意把口袋中的游骑兵徽章弄掉在地上。那几个士兵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徽章,待他们刚刚看清那上方的游骑兵标志的时候,一脸惊恐地抬起手中的武器要攻击魄阡,却为时已晚,后者的血雾早在徽记掉落的一刹那间将几个人包裹在其中,随后便将其灵魂抽离身体。血雾散开,几个人已经双眼失神地倒在地上,只留下一旁从座位上站起来的魄阡,低头看了几人一眼,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摸索着什么,随后便朝着下方的咖啡店出口走去。——————走出咖啡店,魄阡抬眼看着远处还在道路上听着的几艘悬浮摩托,确认过周围没有其他情况后,快步走到那边。来到摩托旁,魄阡看了一眼摩托上的一处卡槽,先是从口袋中找出一张刚才从一个塞斯士兵身上找出的类似于他们游骑兵的身份卡一样的东西,将卡片插入其中,随即屏幕上便显示出一个人的面孔,这个人便是刚才那几个士兵的其中一个。见摩托已经启动,魄阡倒是有些意外地准备乘上这悬浮摩托,但立刻又见摩托上的一处特殊的装置开启,随后一个很小的屏幕在摩托主屏幕侧面开启,大屏幕上也提示魄阡输入指纹扫描确认身份。见到居然还要进行指纹鉴定,无可奈何的魄阡只好悻悻然地有从摩托上下来,将身份卡从摩托中取出,又从口袋中取出那几个塞斯士兵其余的身份卡和杂物,确认都没有什么用处之后,随手丢在一旁的路上,继续朝着远处的相位传送关岛前去。魄阡一边走一边回忆起刚才的事情,这才想起之前那几个塞斯士兵对他说的话,尤其是那句“你怎么还在这里”,似乎已经验证了先前他所推测的事情,似乎这座城市就在不久前已经戒严并疏散了市民,像是感觉到什么灾难就要到来一样。思绪至此,魄阡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之前那座小城市里,不正是因为他这个可怕的家伙而变成了一座死城,或许对于现在的塞斯平民而言,最大的灾难恐怕就是他本人,不禁一撇眉毛,一副不愿接受事实的样子赶紧把思绪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