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一模一样的两枚暗器,还记得几日前带回的那些暗器,只有这一枚摸索好久才找到使用方法和机关。低语一声:“糟糕,上当了。”
随即却是两眼放光,嘴角扬起一抹骄傲的笑容,之前留的线索她置若罔闻,看得自己都跟着着急,原来她是在这里等着自己。看着还蛮对胃口的,不知道吃起来会是什么感觉,然后就想入非非,脸上也变得越来越柔和。敲了几下门见没人应,慕容白急忙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副美男犯花痴的俊美模样,慕容白何时见到过这种场面,是自己睁开眼的方式不对吗?再次睁开眼依然如此,听闻江湖上有一种毒药人吃了之后就会是这种表情莫不是中毒了,慕容白急忙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把脉,金陵御这才发现了慕容白的存在有变回一张面瘫脸冷冷地说道:“你干什么?”看着恢复正常的金陵御慕容白才终于松了口气,还是这样的金陵御比较顺眼,那花痴模样的看着就让人心烦。也不知金陵御嘴角抽了什么疯,让他把今日献计挑拣的原稿奉上,这等小事交给下面的人整理就好,再说也就是做做样子,他可不相信就那些养在深闺中的女人能献出什么好对策。 看着旁边的慕容白金陵御自然知道他的那点心思也不点破,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救灾的细节才起身离去。看着手中那厚厚的纸张,金陵御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看的,虽热没有署名可金陵御就知道这是出自她的手笔。她的那些小动作金陵御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只见纸张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看完将纸张折好放入怀中。刚出书房就碰到低垂着脑袋的暗卫:“王爷,马车走到半路碧姑娘偷偷下了马车在城里跟了几圈人跟丢了。”
“一个女人也能跟丢?”
看来自己最近管理太过松懈,应该拉回去重新回炉了。“王爷,属下无能甘愿受罚,只是碧姑娘她就不是女人”暗卫在心中腹排,下次再也不小瞧女人啦。之前以为自己捡了个美差,要事被其他同伴知道了还不定怎么被笑话呢。“哦,不是女人”尾音拉得老长,呼吸也变得急促,她不会是男人吧,莫非自己有短袖之癖。要是她是男人岂不是世界都要末日啦,那简直是无法想象。可是不可能呀,当她软玉在怀的时候,他明明能够感觉到那属于女人特有的身体特征:“说具体点”“属下曾听碧姑娘自言自语的时候称自己是“最萌女汉子,纯爷们儿。”
其实暗卫是见识过水碧晴是如何强悍的,虽然对这几个称谓的含义不太懂,但却觉得这几个词用在她身上更为恰当,也就在默默记了下来。听到暗卫的解释,金陵御嘴角扬起诱惑的弧度,挥了挥手手示意暗卫下去,懵懂的暗卫看着那勾人心魄的笑容和那早已消失的黑影瞪大了眼睛。王爷不但没有惩罚自己反而笑了,天要下红雨了,王爷转性了,或许王爷也认为这样的称呼更适合她。转悠了大半个城也没有找到那女人的影子,路上也碰见了商楚卿的人也是全城寻找,那看来她不再城内了,飞身消失在黑夜中。到了山顶远远就看见那女子坐在悬崖边上,声旁的火堆霹雳啪列地作响,在黑夜中发出妖娆的野火。火焰虽然顽强却依然点不亮那颗寂寞灼伤的身心,火势越来越小,身旁的女子却好像没有看见只是呆呆地遥望着夜空,那里好像有她思念的人。不知看了多久,一只带毒的眼镜蛇早已靠近了她的身边,吐出长长的蛇信子,而那女人却丝毫没有发现。这女人毫无危险的迟钝反应让某人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回头就对上那双金刚怒目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冒着危险的火焰几乎要将人然绕。这男人是何时出现的自己竟浑然不知,看那身上的湿气显然已经来了很久,不禁眉头紧锁。男子也不解释顺势将女人拉到自己怀中,剑起剑落间一条带有剧毒的眼镜蛇就被砍成几节尸体被抛下了山崖。小蛇还没有来得及向前面的女子发出善意的信号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可恶男人碎尸,连个全尸也没留下。男子收起剑径直做到了火堆旁添了些柴火。两人就这样坐着也不搭理身旁的女子。这气氛沉默的有些诡异,水碧晴按耐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怎么会来这里。”
“不是你约我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约你来了”看他说的一本正经,水碧晴更迷惑了,自己记得没有约任何人更不会来这里,自己来这里也是临时兴起。金陵御从怀中掏出那张叠的整齐的纸张,慢慢靠近她身边,用魅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这字实在是太丑了,伤眼睛。”
男子微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弄得人耳朵痒痒的,身体有些灼热。水碧晴自信满满道:“也不知哪家姑娘给您写的情书,我想王爷您一定是搞错了,本姑凉从来不玩那种小儿科”“本王回去就命人将这书信装裱起来放到书房。”
金陵御故意将纸张打开露出上面的鬼画符迹继续曲解着画中的意思。“王爷,咱能不这么解释吗?”
无聊吗,不管意思是什么,那字丑的不忍直视,这画怎么到他这里就被曲解成这个意思了呢?那逻辑又是那么合乎情理,水碧晴开始怀疑自己当时作画的想法,暗骂自己脑子被驴踢了,这就叫自己挖坑自己跳吗?这样的败笔得想个办法把那纸张毁了才是。“还我”水碧晴只是死死地盯着男子手中折叠在一起的纸张伸手就要去夺。“看,不打自招了吧。”
男子笑的明媚,纸张在水碧晴眼前晃了晃,起身向一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