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碧晴在心里一阵唾骂,也不知道这男人那里来的自信,把自己夸的好像天上仅有地上无双的。我忍,等会有你好看的嬉笑道:“哎呀,公子真会说笑,我自然是怕怕的,今日我着急赶路在山上扭伤了脚幸好那猎户一家好心相救,刚才看猎户一家爱女心切好生羡慕,想来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也正好还了猎户恩情,再说我看公子气宇轩昂,虽带了面具也知道肯定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又怎会是别人口中那大奸大恶之人,公子怜香惜玉都来不及又怎会舍得伤害我能,你说是吧。”
是因为在秦楼潜伏太久的缘故吗,说完这话水碧晴内心一阵恶寒,自己都被自己的话恶心到了。“倒还是个明理的,有意思。”
忽然起身走到窗前看了看天际回头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姑娘还是先去沐浴换身衣服过来,让本公子好好疼疼你。”
看着那色眯眯的男人似乎他的身体都充满了逾越,那魅惑又有几份孟浪的笑声让人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也骄笑着和他打趣。内室果然有一个大的浴桶,上面冒着热气,旁边的屏风上搭着一套女子的衣服,看来这就是他的淫窝了,只是这水是何时热的那,也并未见到有下人出现过,这就奇怪了,看来自己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过了一会内屋就响起来“稀里哗啦”的水滴声,一声柔美的女子声音传来:“公子,这水有些冷了,你能进来帮帮人家嘛。”
这声音柔情媚骨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人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激发男人那潜藏在身体深处的野兽本性,身体不受控制的就向前移动。推开门扉看到的就是女子半扎半束的长发在身后随意披散,那晶莹洁白的香肩半裸在外,散发着诱人的风情和魅惑。“公子这水太凉了,你能帮忙吗?”
花离墨连连点头拿出手中的符子令,一手对着符子令使用内力,源源不断的红色在空中化成一道完美的直线输入桶内,感到身边的水果真慢慢变热,屋内到处弥漫着水雾,缥缈朦胧仿佛置身仙境,眼睛上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仿佛给那女子披上了面纱她的容颜再也看不真切,让人深陷,慢慢坠入。回头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惊讶之余“符子令,不可能”这突兀的话语将眼前的男人拉回了一些理智,男子拼命的挣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像那模糊的身影攻击,只是还没来得及出手人感觉眼前一黑人就晕死了过去。再睁眼看到自己躺在了一张大床上,手和脚都被绑住,除了下身的兜裆布,自己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自己虽然醒了全身还是没有一丝力气使用不了内力,求救吧还是算了被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还不被人笑掉大牙,。他堂堂的逍遥门主那里忍受的这般耻辱,那就等着身上的体力慢慢恢复吧。躺在床上太过无聊花离墨最大的精神慰藉就是不停咒骂那个该死的臭婆娘,想象着自己将她抓住之后要怎样的狠狠羞辱血洗今日耻辱。金陵御看着暗卫的汇报问道:“离墨可有消息传回 ?”
暗卫恭敬回答道:“回主子,已经发出去了好几封信并无消息。”
男子长袖一甩:“去汝南城。”
城内四处也没找到他的踪影,看着天色渐晚就去那处别院休息一下在做安排,汝南的这处院子是逍遥门在此次的产业,几人看着院内安静的出奇偷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一种不好的感觉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几人听到右侧屋内有异常响动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作为身份尊贵的王爷自然不会去冒这样的危险,看着那推门进去的两个手下见屋内没有杀气就随手点亮了手中的火折子,却呆愣在了原地在没有其他动作。那样子不像是受到袭击好像是受到惊吓,金陵御上前推开面前的两个手下也和暗卫做出了同样的表情,呆愣在原地惊讶地看着室内的画面,那张大床上的男子赤裸着身子手脚被绑着,那姿势别提有多别捏和难看,这画风有点奇怪,到底是哪里不对呢?金陵御恍然大悟:这绑人的技术也实在是不敢恭维,这是杀猪呢还是宰羊呢。随后一阵魔性而放肆的笑声在屋内响起起,点缀了一室静谧,绚烂了整个黑夜。这笑声也惊扰了床上男子的一场美梦,悠悠转醒的男子随着那笑声望去整个脸变成了猪肝色,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床上别扭的男子金陵御侧目看了身后的两个手下那滑稽的表情挥了挥手手,一旁的手下早就憋笑憋到了内伤。这一声令下好像得到了救赎,人早就一下不见了踪影,金领御调侃道:“平时办事怎么没见这效率!”
眼睛却是盯着床上的男子,那跑远的手下突然记起自己刚才只顾飞奔却忘记关门有折返了回来。门“枝桠”一声被关上了,两人闻声齐齐望去,金陵御再次大笑出声,床上的男子脑袋“嗡”的一声一股怒火在身上乱窜,愤怒的火焰在心中燃烧,一声咆哮点燃了这黑夜将身下的床震了个粉碎。看着满屋的碎屑,这是药效过了,这药效过得还真是时候没有人比自己更倒霉了低怒道:“你怎么来了?”
金陵御也不恼打趣道:“怎么嫌我来的不是时候,那我就走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裸露的身子急忙道:“帮我找身衣服。”
花离墨将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披着的棉被两双好看的剑眉打了个结,朝着门外喊道:“衣服怎么还没送来?”
一暗卫听到屋内的声音在屋外说道:“禀主子,庄子里的衣服都被销毁了,属下刚才在外物发现了残留的灰烬,子七已经去城里的商铺寻去估计快回来了。”
花离墨听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心中种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