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塘庄园,高尔夫球场,凌莈的父亲凌山穿着一身运动装,镇定如山地打着高尔夫,杆杆进洞。郁衍站在一旁,身形削瘦颀长,英俊的面容很是冷峻,冷冷地看着凌山打球。“作为一个男人,我很欣赏你,能在三年之内把郁氏集团发展得连我都及不上。”
凌山握住高尔夫球杆,抬头看着郁衍,“但做为凌莈的父亲,我的想法是,她的男人再没用都可以,我白家有的是金山银山让他们吃,只要对凌莈无微不至。”
闻言,郁衍的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伯父,不如等凌莈回来再说这些。”
他低头瞥一眼时间,南棠这时候应该在等他回去吃饭。听到郁衍的话,凌山面上有些难堪。“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又是40多岁才盼来的,为了她,我可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的。”
凌山说道,各种威逼利诱的说话技巧全开。郁衍勾着薄唇,始终就一句,“等凌莈回来再商议。”
简单重复的一句,就打得凌山各种灰头土脸,凌山显然已经有些不悦了。“郁总,电话。”
林一从旁走过来,递上郁衍正在震动的手机。郁衍接起电话,只听那边焦急地道,“郁总,不好了,夫人被夫人带走了,我们正在派人追,但机会渺茫。”
“……”郁衍那一抹弧度僵在唇角,俊逸立体的五官在刹那如同被冰封住一样。夫人被夫人带走了。很好。“伯父,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失陪。”
郁衍挂掉电话,朝凌山淡淡地说了一声,转身离开,边走边拨打墨艳和权天彼各自的手机。都是关机。准备工作做得充足。林一跟在郁衍身后。半晌,郁衍不怒反笑,唇角勾起一抹深深的弧度。逼他。那好,就都看看能把他逼到什么地步。郁衍冷冷地看向前方,一字一字从唇齿间逼出来,“一个小时之内找不到人,就把凌宅给我烧了。”
“什么?!”
林一怔住了。“照做。”
“是,郁总。”
南棠是被一杯冰水泼在脸上泼醒的,冰透的水顺着她的脸一直灌到脖子里,冻得她打寒颤。南棠颤抖着醒过来,只见自己是身后一个四面都是墙的地方,唯一的光线就是那扇镀金的大门……她倒在一张看起来极是昂贵的欧式沙发上,面前是坐在轮椅上的墨艳,墨艳身旁站了数十个面无表情的林一。一个男人又要向她泼水,墨艳不忍心地出声阻止,“好了,她已经醒了。”
南棠的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吃力地从沙发上挣扎着坐起来,眼神反感地看向墨艳那张贵气的脸孔。南棠的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吃力地从沙发上挣扎着坐起来,眼神反感地看向墨艳那张贵气的脸孔。“孩子,你不要这样看我。”
墨艳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内疚,眼眶红缟得仿佛她才是被绑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