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斛宁寒刚才在思索什么?
比如斛宁寒又是怎么发现盛之之身体状况不对的?
比如……
可是话到了嘴边,还未曾吐出音节,小虎兽就顺着他的肩头一路蹦蹦跳跳滑了下去。
速度极快。
“有什么问题终端联系,再不回去怀怀要来找了。”
郎狰:“……”
从来不知道您还能把一句话说得这么长。
他看着小虎兽的身影雀跃的踏进那处小蘑菇屋。
仰头看了看天。
天幕深邃,星辰漫漫。
可他郎狰的心却被嫉妒和忙碌充满了。
再次后悔当初没能顺势钻进未知敌人的套子。
“狗蛋儿去了好久呢。”
怀怀守在门口,见熟悉的小身影一进来,就把他抱在了怀里,脸颊轻轻蹭着。
“怀怀正准备去找你。”
斛宁寒感受到小奶团的眷恋,他尾巴尖控制不住的弯成一个小钩子,舒展,又弯起。
“郎狰说话太啰嗦啦。”
他一点也不心虚的把责任推到郎狰身上。
怀怀“喔”了一声。
然后她掐着狗蛋儿的两个咯吱窝,把他举了起来。
面对着面。
“郎狰叔叔和你说什么事情啊?”
斛宁寒看着怀怀的眼睛,说:“他说怀怀住着的这颗大树生病了。”
小奶团瞳孔猛地放大。
“啊……这个啊,好可惜怀怀不会治树。”
她放下狗蛋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心虚。
斛宁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被小奶团因为紧张而握得有些错位的小骨头咔咔作响,顺利归位。
他想:这段时间没有白喂养,要保持才行。
面上却是发出附和的声音:“是啊,好可惜。”
“不过没关系,郎狰说他会找到治疗大树的方法,一定不会让怀怀无家可归。”
所以……生命之树真的“生病”了。
怀怀可以治。
可是他为什么从来没有看到过怀怀给生命之树诊脉?
还是说治疗手段另有其法。
斛宁寒睫毛微微垂下,遮挡了眼中流转的思索。
怀怀眼睛又瞪圆了。
但是她机敏的背对着斛宁寒,并没有让他看到。
“那就好那就好。”
她拍了拍小胸口。
似真的在为生命之树开心放松。
斛宁寒看着小奶团努力掩饰的模样,嘴角控制不住的勾起。
真可爱。
好想偷回家。
快了!
快了。
他目光扫过已经开始药浴的三小只。
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怀怀,狗剩儿他们交给我吧,你到睡觉的时间啦。”
他探出尾巴尖尖,抵在小奶团小腿上,做出推动的幅度。
“狗蛋儿辛苦了,明天早上起来怀怀给你准备盆盆奶喝。”
小奶团没有推让。
她要赶紧睡着,去找小树树。
不过作为一枚感恩图报的小幼崽。
怀怀不会让狗蛋儿白干活的。
她选择让出自己最喜欢的牛奶给狗蛋儿喝。
为了照顾狗蛋儿,还特意选择了盆,边缘很浅适合猫科动物用的盛水容器。
斛宁寒:……大可不必。
不过他婉拒的话还未吐出,怀怀就颠颠的跑向了洗漱区。
拿起小牙刷、小毛巾、小水杯,开始洗漱了。
斛宁寒把目光抛向了三小只。
嘴角努力往下拉的小蛇发出吭哧吭哧憋笑声的小猫头鹰尾鳍摆动频率快的不正常的小鲸鱼:???
看我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