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地方也没有监控,也证明不了什么,最后还真的让严家人脱了关系。
祸不单行,祝父被查出得了癌症,急需大笔的钱进行医治。
委托者没了办法,只能去求严鹏海能答应把房子的一半给她。
只是严鹏海已经被曲珊珊说服了,根本不同意。
而病情也等不及,她自己的储蓄不多,最后只能用了祝父多年攒下来的积蓄治病。
祝父知道自己的病是好不了,不愿意再花钱,至于剩下的钱还有家里的房子都是要留下给女儿的,自己不想成为她的累赘。
祝父强烈要求出院,委托者没有办法,只能好好照顾他。
祝父忍着疼痛,每天在女儿面前强颜欢笑。
委托者非常心疼,再次提出要卖掉房子治病,可祝父根本不同意,只说了要是敢把房子卖掉,他就不活了。
最后,委托者只能再次求到了曲珊珊面前,让她跟严鹏海说,只要给她25万,房子可以不要了。
曲珊珊不同意。
委托者便说,如果时间再拖下去,她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严鹏海结婚。
曲珊珊心里想也是这个理,她急着要和严鹏海在一起。更何况,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委托者家里也是出了将近50万,这么对比下来也不亏。
严家人知道委托者那边的情况,直接趁火打劫,只说给15万,彻底解决。
最后委托者没了办法,只能同意。若是走正常渠道,不是不能把钱要回来,可是她现在根本等不及,也不想再和严家再扯下去了。
只是她刚好要到钱,却发现祝父已经去世了。
好不容易要来的钱,却像是笑话一般。
与她痛苦绝望不一样,严鹏海那边马上和曲珊珊领证了,还非常高调地四处炫耀。
委托者痛苦地办了后事,短时间内失去两位亲人,这种痛苦让她整个人都有点迷糊。
就在下山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踩空,直接滚了下来,撞在了一块石碑上。
人就这么没了,怨气可不小。
当桃里睁开眼睛的时候,伸手抹去眼角的泪珠。
很好,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这么恶心人的事情了。
桃里只觉得那一家子实在不是人。
委托者的愿望有两个。
第一个,报复渣男一家,离婚。
第二个,让爸妈好好活着,孝顺爸妈。
现在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本来应该在家好好休息。
可曲珊珊一个电话过来,严鹏海就担心得不行,一定要亲自去接曲珊珊回来。
曲珊珊和同事聚餐结束,就发了信息给严鹏海,说天太黑,有点害怕,哥哥能不能过来接一下我。
还加了特别俏皮可爱的表情,宛如撒娇的模样。
结果严鹏海一看到消息,就急得不行,这大晚上的,一个小姑娘多不安全。
委托者不同意,“她都是一个成年人了,难道还不知道怎么坐车回来?你只是她邻居,又不是亲哥哥。再说了,她家人也有车,怎么什么事都要来找你?”
难不成每次晚归,都要她老公去接?也太膈应人了。
因为委托者的这番话,严鹏海非常生气,觉得她半点做人家大嫂的样子都没有,“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说这些有的没的,祝子涵,你还有没有分寸了?”
桃里觉得这男人真是渣得明明白白的,自己的老婆不护着,只顾着自己的邻家妹妹。
那还等什么,把他们两个锁死。
桃里站起身来,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走到门口,直接把门反锁上。
最起码今晚是不用看到那个渣男了。
家里的家务活都是委托者做,下班了还得赶着回家做饭,如何能不累。
桃里打了一个哈欠,就去卧室睡觉去了。
至于严鹏海,爱去哪去哪,谁还惯着他。
严鹏海匆忙赶去接曲珊珊,只见曲珊珊穿着单薄地站在路边,顿时忍不住责备,“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要早回家,大晚上可不安全。”
虽说嘴上责备,却下意识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曲珊珊披上。
曲珊珊毫不客气,也不在意严鹏海的责备,反而是笑嘻嘻地说道,“我就知道鹏哥哥一定会来接我,所以我才不怕呢。”
看到曲珊珊这个古灵精怪的样子,严鹏海最后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让她赶紧上车。
曲珊珊坐上了副驾驶,有点自责地开口,“鹏哥哥这么晚来接我,嫂子会不会生气呀?”
听到她的话,严鹏海随意回道,“没有的事。”
曲珊珊看他还护着祝子涵,不由得撇了撇嘴,但也没再说什么。
她是不信严鹏海的话,那个祝子涵哪一次不是看自己不顺眼,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鹏哥哥过来接她。
等严鹏海送完曲珊珊回家的时候,曲爸曲妈也很感激他,毕竟女儿这么晚回来,也是担心得很。
严鹏海连忙摆手说没事,也回家去了。
只是拿出钥匙怎么样都开不了门,有点郁闷了,就像是被反锁了一样。
严鹏海不由得皱了皱眉,随后掏出手机打桃里的电话。
桃里早就把手机设成了静音,睡得好好的,自然听不到。
严鹏海不停地按门铃,里面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由得生气起来,他是从未想过自己老婆居然如此小气,不过是去接一下人,居然还敢把自己反锁在外头。
只是时间也晚了,只能将就回爸妈家住一晚。
严父严母住的房子也是在同一个小区,因此走一会就到了。
等他们看到儿子来的时候,也是很惊讶,看到他脸色不太好,就知道肯定是又和儿媳妇闹别扭了。
严母语气也不好了,“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个搅家精,大晚上的居然还把你赶出来,以前就说她不是个好的,你还偏要和她结婚。”
严鹏海听到他妈妈又在提这事,眉头也蹙了一下,但这次却没解释什么,直接回房间去睡觉了。
严母看儿子不愿意听,又絮絮叨叨地和老伴说起儿媳妇的事情,“一定要和她好好说说,那房子可是儿子买的,她凭什么不让儿子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