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里也曾经在修真界待过,对于炼器也是有所了解的,因此如今上手并不难。
几十年对于凡人来说,可是说的上是漫长,但是对于修真者来说,不过是一个短短的闭关时间。
虽然说不上什么转瞬即逝,但是也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如今桃里已经化成龙,便是了,岁月对于她来说,更是谈不上什么。
桃里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炼器,偶尔出来和小锦、老龟爷爷说说话。
小锦到处疯跑,什么热闹都看不够。
至于老龟爷爷,如今还是维持着原形,也许是因为习惯的缘故,现在喊他爷爷,也并没有什么难说出口的了。
而他也确实见多识广,很多事情,问到老龟爷爷,总是会给出答案。
五十年过去了,日子平淡无奇。
桃里并未如愿做出和清心镯差不多的东西,倒是做出来其他各种有意思的灵器,也算是有点安慰。
如今她也算是死心了,还不如努力争取功德,说不定还容易些。
现在算上时间,司灵应该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了,所以桃里也不打算留在龙门山。
她要开始主动出击,并不想给司灵留下什么好东西。
当桃里提出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小锦第一个出声要跟着。
桃里没有意见,毕竟司灵也算是她的仇人,若是能亲自报仇,也是好的。
不过鉴于小锦没有关于司灵的记忆,因此这个仇,桃里也已经揽在自己的身上。
至于老龟爷爷,并没有出去的打算。
当桃里听到他的理由,是要留在这里好好养老的时候,嘴角免不得抽了一下。
桃里和小锦也不需要准备什么,第二天便离开了龙门山。
桃里的目标明确,便是去南越城,司灵所在的地方,同时也是男女主所在的地方。
南越城是这片大洲上最大的州城,也是修真者最多的地方。
里面有五大修真家族,在南越城各占一方,算是握着南越城的命脉。
其中的司家,便是司灵所在的家族。而男主封祁所在的便是封家,女主慕音夏所在的便是慕家。
各家族相互制衡,其中实力最强的便是封家。
桃里来到南越城的时候,也是被周围的热闹所吸引,不愧是第一大城,其中的繁华可不是其他地方所能比得上的。
她们先是去找了一处客栈,算是安顿下来,再去打听一下消息。
其实大概的一些事情,桃里也知道一些,如今作为书中的世界,自然都是围绕着男女主而发展的。
至于司灵,这个外来之客,也算是一个变数,彻底搅乱了男女主之间的感情,也打乱了这个世界的发展。
司灵所穿越的原主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配,她从小喜欢着封祁,可无论她的地位,她的实力,她的一切,与封祁都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便像是一道大大的鸿沟横跨在她的面前。
司灵穿越过来之后,可不愿意就这么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女配。而她也和原主一般,喜欢着封祁,喜欢着那个强大而又俊美的男人。
只是她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并不能让封祁对她另眼相待。而她的资质平庸,即便是竭尽全力,也无济于事。
因此,司灵后来才会把主意打到了委托者和小锦身上,只想扒了龙骨让自己涅槃重生。
司灵是一个自私至极的人,如今桃里来了,自然是不可能让她如意的。
相反,桃里会让她体会到跌落谷底的感觉,她所想要的一切都不会如愿。
如今司灵在司家并不受宠,甚至可以是多受忽视。对于家族来说,不过是一个灵根平庸的弟子,可有可无。
司灵刚开始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得意了好久,认为自己一定是天之骄子,以后定能呼风唤雨。
只是等她了解清楚这个世界,以及她自己所处的局面时,她才意识到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在发现自己并不是世界的中心时,她确实低落了好长一段时间。
而且在发现自己喜欢上封祁的时候,那种失意的感觉更甚。
司灵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个世界的女主,一定会让封祁喜欢上自己。
可在看到女主慕音夏时,她才明白什么才是叫做上天眷顾的人。
慕音夏才是当之无愧的天之娇女,灵根绝佳,在同龄人当中,修炼极具天赋,得到家族的厚爱。
封家和慕家都有意结亲,只待二人修为到达金丹期,便举行双修大典。
司灵是彻底妒忌到面容扭曲,她已经把封祁视为自己的囊中物,又怎会允许他人染指。
于是她开始疯狂闭关,想要提升修为,只是灵根摆在那里,即便是再刻苦,修炼的速度也不可能比得上慕音夏。
最后,司灵没了办法,便想到了用自己的美貌去勾引封祁。她对自己如今的相貌很是自信,觉得封祁一定会被她所吸引。
只是她却不了解修真界,外表不过是肤浅的东西,更何况,修炼到一定的程度,外貌也会逐渐发生变化,因此修真界多的是长得好看的人。
司灵这个打算是彻底地落空了。
不过,天道对司灵可谓是开了金手指,就她目前所知道的一切,足以让她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司灵也知道一些藏有秘宝的位置,于是就想着去抢先一步夺过来。
可对于她所知道的一切,委托者也是知道的,因此在觉察到她的意图时,桃里先她一步把秘宝都取了出来。
这些秘宝原先并没有主人,在那一世也未被人所发现,也不算抢了别人的机缘,因此桃里才心安。
司灵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她明明记得那些秘宝的位置,可当她到了那个地方之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竹篮打水一场空。
简直快要让她疯掉了,还不如从来都不知道有那些秘宝,如今知道那些秘宝的存在,却也只能干着急。
只是她已经尽可能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已经找过了,可什么也没有得到,就像是有人在故意和她作对一般。
有一堵无形的墙拦在她的面前,让她无法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