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公子,你好生威猛哦,弄得人家现在心里头痒痒的,呵呵呵。”
医院场所本是肃静之地,而在西平市中西医院内vip888号病房灯红酒绿内。
此时群情狂欢。
“可不是嘛。贺公子,我们姐妹俩都被你迷得丢了魂,眼里已经装不下其他男人了,你可要对我们负责哦。”
要说这些异国人嘲起一口不太标准的‘煲冬瓜’,听起来还是有一点膈应,嗯,就像……拉粑粑。
“好好好,等本公子身体恢复,绝对会负责到让你们走路都走不稳,哈哈哈哈。”
砰——
病房门被人猛推开。
“贺少爷,贺少爷,不好了!”
紧接着一个衣着西装革履像保镖模样的人急匆匆的神色跑了进来。
贺广才一惊,气得一把抓起一旁桌面的香蕉,抬手就往来人恶狠狠砸了过去,“你tm的眼瞎了是吧,没看见你爷我在干事啊!”
在人面前一展雄风的机会没了,贺广才要说又多愤怒有多愤怒,整理衣裳后靠在床背上,脸上挂着阴冷。
“说,什么事儿。”
“秋儿,秋儿被人劫走了!”
“去他娘的秋儿。”
贺广才原本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谁知道只是不见了个秋儿。
他身边唤作秋儿的美女数不胜数,管她叫冬儿,还是春儿。
他贺广才玩完儿的东西谁爱捡谁就捡去。
“是,是乔家那个乔秋儿。”那名保镖见少爷面色不太好连忙解释。
“乔小乔的女儿。”
贺广才忽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女人,“什么!一拍床面,坐床而起,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右手还挂着绷带,满脸愤怒地对着那名保镖厉声道。
“你是说那裱子的女儿?!”
前天酒店的事情他可没忘记,那一天可以说是他贺广才一生的耻辱。
“是……是的。”保镖被贺广才忽然的一蹦给吓着。
“谁干的?”如果一颗荔枝三把火,现在贺广才烧起了六把火!
他想着立马让父亲灭了乔家,可转眼一想,想到那天的耻辱,就这么灭了乔家难以解他心头之恨。
必须让乔小乔付出代价。
而秋儿,就是他蹂躏乔小乔的杀手锏。
本想着出院再对乔小乔下手,还有那个废物李飞龙,这个时候竟然出了问题?
还有人敢从他手上抢东西?
特么的是活腻了。
贺广才很是愤怒。
“是羚头会那帮人干的。”那名保镖颤粟回答。
“刘三刀?”贺广才皱起眉头疑惑地问。
“是的。”那名保镖笃定地说,从背后抽出了一把刀,起慄地站起来把刀递给贺广才,接着说,“那些人都是手持着这种刀,而这种刀只有羚头会的人才会使用。”
这刀整体略弯,像蒙古弯刀,不过比之小了一号,刀身刻着一个羚子。
看着手中的刀,贺广才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种刀他见过,是在一次他随义父七爷与人谈判的时候见过。
那谈判对象正是羚头会的老大刘三刀。
而那时刘三刀的手下全是握着现在和他手上一模一样的刀。
如果是羚头会那帮人干的事情就比较棘手了。
在西平市的暗势力上其实不全是他义父七爷的天下。
虽说他义父的灰熊会是西平市头号大会盟,但还有另外一伙人与他义父的灰熊会实力旗鼓相当,那就是羚头会。
上一次敌对谈判还是五年前,至此以后两帮之间一直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只在自家划分的地盘里头盘活。
先不说他找义父帮忙会不会答应帮他,就说为什么羚头会的人会知道是他的人的情况下还要劫走一个小孩子?
这不符合常理。
最近他也没得罪过羚头会的人呀!
难道是义父和羚头会的人开战了?还是说乔家和羚头会的人有什么关系?
以他对乔家的了解后者根本不可能。
这令他抓破脑子都想不通。
他大可相信前者也不会相信这落魄的乔家会和羚头会的人有什么关系。
“tm的又是这羚头会。“贺广才咬牙愤道,把刀狠狠地丢在地上,刀落地发出哐当一声,吓得那名保镖哆嗦退了半步,低下了头,不敢对视上贺广才那要杀人的眼睛,
“上个月在龙鸿商行坏我好事,还没找他算账,现在又来坏我好事,不还你点颜色看,别人还以为我贺家怕了他们羚头会。”
“你先回去,告诉那些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让他们管住自己的嘴巴。一群废物一个孩子都看不住,赶紧给我滚。”贺广才骂咧咧吼道。
贺广才决定等一下就给义父添油加醋,这仇,必须给报。
别人这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这个仇不报,他还用在西平市混。
敢和他作对别说是三刀,四刀也把你砍了!
那名保镖一听到贺公子让他滚,顿时泪流满面,他发誓这绝对是他听过最好听的一个字,踉跄地从地上爬起连滚带爬的往门外走。
贺广才咬过葡萄,眯起的眼睛闪过一丝杀意,喃喃自语道,“羚头会,刘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