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thisthereallife,”
(这一切是真的吗)
“isthisjustfantasy,”
(亦或仅仅是幻觉)
“caughtinalandslide,”
(被困于山崩地裂)
“noescapefromreality,”
(无法逃脱现实的牢笼)
······
“tome,”
(对我来说已无关紧要)
仿佛是在陈述一个故事,开头虽然是缓慢的钢琴,可是内容却极其沉重。
大家沉浸在萧炎的歌声里,也沉浸在这个故事里,第一小段结束,咏叹的节奏又把歌曲推入另一个深层次。
歌词开始表达故事了,用以来叙述为何开头那样沉重。
然后就听见一个人在跟妈妈交代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mama,justkilledaman,”
(妈妈啊我刚刚杀了个人)
“putagunagainsthishead,”
(我拿枪指着他的头,)
“ernowhe'sdead,”
(扣下扳机枪响人亡)
“mama,lifehadjustbegun,”
(妈妈啊生活才刚刚开始啊)
“butnowi'vegoneandthrownitallaway,”
(然而如今我却远走并抛之脑后)
······
“gottaleaveyouallbehindandfacethetruth,”
(我将离你们而去去接受现实的审判)
咏叹的地方像是在陈述,这一段令不少人听了心头一痛。
在一个不禁枪支的国家,人们吵架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人冲动的时候会犯错,这也就导致哪怕夫妻吵个架也肯定造成伤亡。
之前就有看过新闻,夫妻俩吵架,妻子送了丈夫就见上帝。
这段关于自己罪行的叙述带着懊悔,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尤其那些真正失去过子女的人,他们忍不住去抹眼泪。
他们仿佛看见了自己犯了错却没有回头路的孩子,尤其那句“isometimeswishi'dneverbeenbornatall”,究竟是对这个世界有多绝望,才会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来到这个世界。
就在众人还伤感在这个故事里的时候,节奏突然加快,金属骤起:
“iseealittlesilhouettoofaman”
(我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
······
“buti'mjustapoorboy,nobodylovesme,”
(但我只是个穷小孩没有人爱我)
“he'sjustapoorboyfromapoorfamily,”
(他只是个穷人家里的一个穷小孩)
······
“bismillah!no,wewillnotletyougo,lethimgo,”
(以神之名不我们不会放你走让他走)
这一段里代表犯错之后的人在接受神的审判,萧炎在伴奏里加入了合唱,全部都是他一个人后期完成的。
饶是对萧炎的能力已经有预估的廖可行,还是忍不住震惊,他怎能能在一首歌里加入这么元素,却丝毫没有让人感觉凌乱。
尤其是这段里的歌唱,他居然自己给自己配了这么多音轨,他是魔鬼么?
朴生希的眼里满是不敢置信,这首歌简直能封神呀,这已经不是说自己不承认,就能压制住的歌曲。
“哇偶,这个风格好喜欢呀,我第一次听这种类型。”
“那段陈述听起来内容很深沉,可是节奏真的好上台,我都忍不住一起跟着唱mama”
当人们被金属乐所表达出来的抵抗,挣扎所震撼时,节奏缓慢沉寂下来,钢琴声慢慢响起,
“ooooh~”
“nothingreallymatters,”
(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anyonecansee,”
(任何人都看得出来)
“nothingreallymatters,”
(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nothingreallymatterstome,”
(对我来说已无关紧要了)
最后一段的沉寂,是认命,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到这里,这首曲子唱完了,六分钟的时间,对于普通歌曲是长了一些,可是现场的观众只觉的没有听够。
歌曲全部结束,观众都沉浸在这个故事里面无法自拔。
直到台上的灯光全部打开亮如白昼,众人才回过神来。
然后就是震破天的呐喊,一晚上了,这一刻见识到了西班牙人的热情,他们尖叫嘶喊完全不顾经纪人的死活。
萧炎想要谢幕下台,可是鼓掌声此起彼伏,最终在台上磨叽了两三分钟,萧炎不得不下去了,因为这个舞台还有其他的作品。
朴生希的脸色不好看,之前黄显遇到观众注意力不集中的事情,他暗自窃喜嘲笑黄显要丢脸了。
结果转头萧炎唱了这么一首歌,自己还怎么赢?
朴生希聪明的上台没有即刻就开始唱,而是先跟底下的人用英语互动了一下。
效果确实比直接开场要好,然而这也救不了他。
萧炎唱完歌,像个大爷似的坐在后台,廖可行他们赶紧给递水。
朴生希在台上卖力的唱着,他越唱脑子越清晰,已经不求能赢了,只求不要输的像黄显一样惨。
观众对朴生希的作品也认可,等到朴生希唱完,所有这期比赛的人都要回到台上。
莫兰的票数最早公布,而剩下的两组数据要一起宣布。
萧炎气定神闲,完全不像是参加完比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