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枝坐在厉南礼身前,套了件蓝色的校服外套,拉链松垮地下滑,肩下的锁骨隐隐露出。 她脸色透着粉,唇瓣红润,宛如剩下的玫瑰花瓣,鼻尖萦绕着股淡淡的奶香和若有若无的甜腻。 厉南礼的嗓子有些痒,恬不知耻道,“你亲我一口,我心情就好了。”
顿了下,“你多亲会儿,未来一个月,就会一直很好。”
江锦书给傅枝抄罚写抄到头皮发麻,刚想去找傅枝,问问她,怎么学的,为什么每科老师都要罚她,一推开门,透过缝隙,隐约看见把厉南礼按在床上的傅枝。 ??????!!! 江锦书抱着课本,正要尖叫,就被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刘觅捂着嘴,拖出了二楼。 江锦书心态崩了,“高清,无码,清晰流畅,草,我不干净了!”
傅枝玷污了他们家南礼! 刘觅看着二楼,露出了比姨母笑。 太窒息了,江锦书不喜欢菟丝花一样的傅枝,打心眼里有些瞧不起,干脆去车库提了车,直接离开。 * 二楼的房间。 傅枝攥着厉南礼的衣领,眨眨眼,看了下绷着唇半坐在床边的小侄子。 丝毫看不出任何开心。 “小礼。”
傅枝已经第四次叫他了,不像一开始,语气都没那么有耐心。 厉南礼这才回神,伸手,摸了下唇角,笑着,漂亮桃花眼泛出温柔的色泽,不过半晌,又翻脸,有些恼,“你跟别人也这么随便?”
“我只主动亲过叶九。”
还是五岁那年,傅枝太胖了,一不小心摔到叶九身上,给叶九的胳膊压骨折之后亲的。 不过亲完之后叶九也不开心,他说如果他的手能动,一定要把她的狗头扇飞。 厉南礼烦闷的心情,因为她一句话,拨开云雾。 然而下一秒,就听傅枝道:“那我走了,方法有用就行,我二哥最近还不太开心……” 厉南礼:“???”
她把书包拉链拉上,外面的雨势似乎更大了些,随手拿起了陆予白给她的鸭舌帽,扣好,想离开。 厉南礼却走过来把她帽子拉下去,没收,他唇色很红,衬得皮肤更加的莹白,“傅枝。”
“在。”
他扯了扯领带,忍住了把人关起来藏住的想法,随后谆谆善诱,“这个亲,只能对着我亲,对你哥哥不管用。”
“为什么?”
傅枝觉得小侄子真麻烦,出主意的是他,说不行的也是他。 厉南礼咳了声,瞎他.妈乱扯理由,“他是你哥哥,是长辈,我是你侄子,是小辈,只有小辈才会开心。”
“哦。”
特敷衍的一个回答,傅枝说,“那我想别的办法。”
怎么想?厉南礼可不能让她胡思乱想,也不敢让她看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哄人法子。 厉南礼心烦意乱:“晚点让刘觅给你买个蛋糕,你送给他吃。”
他去拿了杯果汁,递到了傅枝手里。 傅枝的回答一贯的言简意赅,“好。”
厉南礼已经和刘觅吩咐过了,傅枝准备和刘觅一起走。 这时候,江锦书的微信消息发过来,委屈又无助,“草,服了。”
“城西这边大暴雨,给桥淹了,把我回去的路堵死了。”
“这边连个正儿八经的酒店都没有,看样子这雨今晚是停不了了。”
“南礼你还在吗?你今晚是不是要送傅枝回家?我看雨势有往城北飘的势头,你自己注意点。”
厉南礼看着最后一条消息,放在微信页面的指尖一顿。 刘觅撑开了伞,示意傅枝站进来,却被厉南礼眼疾手快,拎住了傅枝的衣领。 “雨太大了,会把你淋湿,”厉南礼皱了下眉,看了傅枝好几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等雨停了再走。”
傅枝不在意地摆手,“我身体很好。”
厉南礼:“刘觅不好,风一吹就倒。”
娇弱美人刘觅:“……” 刘觅当场表演了一波倒地不起,挤眼泪:“还望傅小姐体谅则个。”
傅枝:“……” 这每年上百万的工资真不是白拿的。 * 傅枝起先也以为这是一场小小的雷阵雨,直到半个小时后,厉南礼不经意打开了A市的新文播报—— 城南城北地区出现特强暴雨,河水上涨,没过桥面。 是她回家的那座桥。 “是我不该拦你。”
厉南礼恰如其分的自责,随后担心,“现在回家是不是太危险了?”
然后最后总结,“你睡我房间吧,我去睡客房。”
傅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