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月被夜君绝一手揽着腰,一手摁着头,骨头险些被勒断了不说,更是喘不过气息险些窒息。结果,这货还有脸问她脸为什么这么红。“生气了么。”
不舍的放开怀抱中的那一抹柔软,夜君绝自知做的理亏了一些。“这五年来本王从未抱过任何女子,力度或许重了些,下次本王注意。”
“??”
还特么有下次?重获新生的云南月感觉刚才的自己就像是被迫挂在树上的猴儿,要不是她命大,早就凉凉了。她果然和夜君绝犯冲。用幽冥巨蟒毒牙制作出来的解药完成的差不多了,解了陆泽谦身体里的毒后,定要马不停蹄的远离夜北国。“又看什么?”
感受着夜君绝赤果果的视线,云南月顺着他的眼神看去。身上的衣服被血色染红了一大片,白色的长裙参杂着血红,有着别样的妖冶之美。可……身上的这套衣服是她仅有的几套白衣,而且又贵又难洗,夜君绝淦你个大爷,你个Xxxx!!!“本王府上有一些女子服饰,不过都是一些五年前的样式,南月莫要嫌弃。”
夜君绝看得出云南月眼底的心疼,也看得出她定是在心里用各种词语骂着自己。“坐下,包扎伤口,还有别和我说话!”
云南月指着椅子让夜君绝坐下,重新消毒伤口后拿出白布包扎,任由某王爷问什么也一个字不回答。“本王饿了。”
腹部响起一声响动。夜君绝目光盯着云南月,看着她隐忍着想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神情,心下不知怎的生出一丝温馨的暖意。他察觉到自己很喜欢看到云南月炸毛又不能发作的表情,异常生动。“呼——”吐出浊气,云夜君绝包扎好伤口后,某女人压制住随时都能喷涌的怒火包了一盘子饺子。“吃。”
“南月这样回陆家的话,孩子们看到你身上的血迹也会担忧的。”
见云南月要走,夜君绝命令贺东带云南月去后宅换衣服。虽说厌烦夜君绝,但他这话说的没错。不再理会身后的目光,云南月跟着贺东去了夜王府后宅,在几个大箱子里挑着女人的衣服。箱子有些许年头不曾打开过,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看着有些熟悉的衣服款式,云南月想起来了,这些衣服都是五年前原主嫁过来时候的嫁妆。“看啥呢,只能拿一件,这些衣服可都是先王妃的东西。”
“先王妃?”
“对呗,云家的嫡女云南月,我们夜王府的女主人。”
靠在门边,贺东有意无意的提起五年前的云南月。“当初云年昌用她女儿的身体下毒,害的我们王爷中了毒不说,她女儿毒也跟着毒发险些身亡,好再后来王爷仁慈把她送到十八楼狱休养。”
说话的时候,贺东余光再次瞟了一眼云南月,从这娘们脸上的冷笑不难看出,她一定是在骂王爷。“送去十八楼狱休养?”
呵,是去休养,还是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