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田丽雯提到那个怪坑时我们几个都吃了一惊因为对那里我们实在是太熟悉了
在那里我们遇到了种种怪异令我们完全沒想到是田丽雯和单教授他们也去过那里了并且还在那里遇到了个怪人
就听田丽雯接着讲下去:“看到那人手臂上的白骨时我惊叫了一声那人也反应过來连忙扯了扯袖子把那段瘆人的骨头盖住
因为单教授就紧给在我身后所以这一切他也看见了我们俩都被露出的这段白骨惊呆了如果一段白骨出现腐烂的尸体身上那应该在再正常不过但谁会想到这段白骨竟然出现在一个活人身上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并且他随便露了一下胳膊我们就看到了白骨那么他身上其他部分会不会也是白骨呢这么一想刚让我们不寒而栗当时我脑海中迅速闪过了《西游记》里白骨精
那人见我们俩一脸的惊恐连忙解释说:‘不好意思又吓到你们了吧我刚才说过了我烧伤的太严重了有的地方的皮肤因为烧伤太严重而无法愈合所以身体某些地方有白骨露在外面看着非常恐怖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浑身包这么严实的’
看那人说的很恳切而且我们觉得他很合理就稍微定了定神继续跟着他继续往树林里走
一直走了二十分钟既看不到那个树林的尽头也看不见前面有‘怪坑’单教授和我都已经走的气喘嘘嘘浑身是汗了
但那人却依旧健步如飞虽然他动作和一般人相比有点怪并且呼吸均匀这一点也让我吃惊按说此人的年龄至少也七十多了怎么还有如此好的体力呢
又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前面忽然出现一片空地那人指着前面用沙哑的声音说:“前面就是那个怪坑”
当看到那个坑时我和单教授都有点大失所望因为那个坑实在是太平常了只比一般地面稍微低一点里面也沒有水只有淤泥
看着我们失落的表情那人只是嘶哑着嗓子哈哈干笑了几下说:‘你俩肯定感到失望对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坑看起來很普通但其实确实诡异’
听那人这么一说我们当时就很吃惊连忙问那个坑有什么特别的那人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请我往远处走走而且还要背过身去不往坑这边看我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因为我走的并不远虽然看不见不过能听见他们对话这才知道那人是想让单教授往坑里撒尿这种要求实在是太怪异了可能是单教授好奇于是就照着那人说的做了
等单教授撒完尿后我也回來往坑里看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单教授的尿液正在慢慢变红仅仅过了一两分钟后就变得如鲜血一样红我俩都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此时看过去那简直像是单教授尿的血
单教授问那个人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谁往里面尿尿液在那个坑里都会变得像是鲜血一样那人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们感到很震惊那人说只有单教授的尿液才有这种效果而别人的尿液即使撒到坑里也不会变红的
当单教授追问原因时那人却反问他说:‘你是不是有严重的糖尿病’
单教授先是一怔继续不解地问那人:‘难道只要糖尿病人的尿液尿到这个坑里都会变红吗”
想不到那人又摇了摇头说:‘也不是在糖尿病人之中也许只有你的尿才能变红’
我在旁边听的有点糊涂也忍不住问那人:‘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有单教授的尿液能在坑中变红’
看我和单教授还是一脸的困惑那人才总结似的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这位单教授沒得糖尿病的话他的尿液在坑中也不会变红;但别人即使得了糖尿病尿液在坑中同样也不会变红你们听起來是不是特别复杂呢
总而言之我的意思是这位单教授体质很特殊再加上他患了糖尿病所以他的尿液在坑中才能变红的’
经男人这么一解释我们才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不过让我和单教授依然感到困惑的是那人怎么知道单教授体质特殊呢
不光是我连单教授本人都不知道他自己的体质、有什么特殊之处那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人沒解释其中原因而是直接单教授说:‘单教授你在野外撒尿时会不会注意到总有一种红色的蜻蜓來吸食你的尿液呢
听那人这么一问单教授很吃惊的连连点头说:‘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确实会是如此不过我沒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那种红色的蜻蜓对于所有人的尿液都会这样的
那人却连连摇头:‘不会的你有你这样另外每当下雪的时候你的左膝盖是不是总出汗并且雪越大你左膝上的汗出的越厉害’
那人这番话让单教授更吃惊的了他眼睛大睁连连点头惊诧的说不出话來
那人却不慌不忙地对单教授说:‘你的体质就是‘天人感应’的体质汉代的董仲舒就是这种体质这种体质的人身上的经脉对天地之气变化很敏感所以你产生的尿液也极为不同的再加上你又糖尿病尿里的糖分增加这就使您的尿产生了一种奇特的能量而这种能量则极为神秘’
那人还沒说完单教授一脸苦笑并且连连点头显然他觉得那人的话很荒谬并有点开玩笑地说:‘那你是如何知道我天赋异禀的呢”
那人却很认真的回答:‘你來公园里的时候我就看见有几只红头苍蝇老追着你而那种红头苍蝇本來是专门追逐蝉的从不追人因为蝉的经络对天地之气感觉最敏感
所以当时节到了它就能感到天气之气的变化而从土里爬出來这就是它特殊的经脉使然而那蝉的尿液也是中医的良药
因此当看到那些红色的苍蝇追逐你时我就马上知道你的经脉也是非同寻常你的这种脉象叫做‘蝉脉’属于几百年少有之人
单教授听完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显然他对那人说的这些根本一点都不信那人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就这样我们看了一会后就出來了那人对我们非常友好还要了单教授的名片就这样我们就和那人分开了
后來我和单教授越想越觉得那人诡异还问了一下附近的人说有沒有那么一个人因为小时候被日军燃烧弹烧残废了所以浑身裹得非常严实连脸都沒露
让我们大感意外的时我们询问的所有的人都连连摇头说从沒见过这种怪人我们后來越想越后怕还觉得自己是不是遇到鬼了单教授回來后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同事同事们都是这种情节简直就像是《聊斋》故事
单教授还把这件事完整记录了下來不过一年过去了我们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这件事也就慢慢的变淡了
不过你们提到张良辰的‘白骨观’还有其他的相关事件我忽然就想到了这件事我在想会不会那个人就是张良辰他之所以包的那么严实就是为了不让我们看见他的外貌因为他的外貌确实太可怕了皮肤几乎全部腐烂就剩下了一副骨架好像是具腐尸似的
所以他才撒谎说他全是被日军的燃烧弹烧坏了这种理由编造的很合理看來他们确实够狡猾的
另外我碰到那人的身体时几乎就是碰到一副骨架的感觉也和张良辰的状况吻合所以根据这种种迹象我觉得那人就是张良辰或者是张良辰一伙的我觉得我的这种解释很合理大家觉得呢”
听完田丽雯的这番话大家确实觉得田丽雯的推测合情合理这样一來对于张良辰为什么抓单教授也能很好的解释了他们想要单教授的尿因为单教授体质特殊从而产生了一种很特别的尿液而这种尿液也许对张良辰他们极其有用
并且单教授在省城市场上买到的那张人皮皮影也极可能是他们设计好的目的就是引诱单教授來这里然后再把单教授抓起來
真是如此的话很多谜团也就迎刃而解了
另外那么卖皮影的老头从外貌特征说很像是高瞎子难道高瞎子和张良辰之间也有关系
而根据袁老头进洞后探知的情况宣恒他们也许同样被张良辰控制起來了至于他们为何要控制宣恒他们我们还不得而知
看來要救出单教授非得和张良辰他们死磕了这时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疯子六忽然说道:“要近张良辰的那个空间很难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我也有个办法并且我觉得这个办法说不定还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