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必然坠身,而火儿挺了过来,那么这种体质究竟是何等身躯?”
对于凌辰的说法,老妇人同炎敖自然也是大吃一惊,虽着轻而重的问道。“凌某人不才,曾在一些上古的典史书籍的记载种种看过此类罕见的描述,对此不由得影响加深,而又巧合之下得知此事,若是不然,想必这丫头体内的寒毒就要当一般的天地寒气之类进行简单的处理了,其名‘寒毒之体’,其蕴养着仙寒之气对修行极为便利。”
凌辰对此也是不恼,随后轻口再度对之解释二道。“什么?”
“寒毒之体!”
炎敖与其父炎尘有些十分惊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哑然出声。两者的脸上此刻都满是惊讶之色,表情有些僵硬,这种灵体之躯,他们还真是第一次听人说起,心中疑惑自然万分有之,都不免暗中叹问这事真假的可能性有几分。而至于那位玄仙后期巅峰的老妇人一听此言,乃至简单的‘寒毒之体’四个字眼,此刻原本皱纹满目的脸都不由得为之一阵颤动,显然是被惊到了,一时之间脸上的神色震惊异常。还对于楚豪杰跟风雷子等两人,自然而然更不会听闻过什么‘寒毒之体’的性命,唯有两眼为之一阵转悠,静静看着其余几人的不同反应。对此,凌辰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觉得不再多说,顿时又端起了桌面上的茶杯,开始挪口细细品味这灵茶起来,至于自己所言之事,信与不信都任由这些一一去定夺,随意处置便是了。“哈哈!真没想到啊!寒毒之体,炎儿居然是这般传说的体质,果真是世事难料,福祸相依啊!”
老妇人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喜悲掺半的脸上此刻有点好似历经百年的沧桑变转。“诶!师尊在上,难道你老人家也听说过这种极其异常的体质。”
炎敖此刻对于老妇人的变化有些哑言,不由得急忙出声问道。“原本为师也是不知道的,可早在数年之前曾经听一个先贤大能修士说过偶然之间提到过此事,对此我也是影响模糊,但还是大部分给清晰记录了下来。其中的内容自然与凌前辈所说之话没有太大的差别,这种天然传承的传说体质自是百万之中难处一二,最意想不到的是,炎儿居然是拥有这般体质之人,这到底是十足福福分还是十足的祸事,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老妇人看了一眼悠闲自饮灵茶的凌辰,这才无声的叹息道。“那么,师尊,您的意思究竟是?”
炎敖显然对老妇人的话开始脸色为之一变,忐忑不安的低声问道。“唉!我可是听那位大能贤士这般说过,拥有这种体质的人,不但会七岁就开始病发,尚且体内的寒毒病发还会一年强过一年,在还是一般无二的情况之下,一旦到了十四五岁左右,这种夺天地之造化体质的拥有者,必死无疑无能逆转,而想要活命的方法莫不过于两种。”
老妇人对此也是身感无奈,开始回忆起来。“这该如何是好啊师尊!那两种方法又是何等模样?”
炎敖先是一听前者大悲又是后者大喜,至少性命保住了才是首要,其他后续便不值一提。“第一种便是能请到一位大罗金仙存在的大能贤者来帮忙驱逐,尚且还需要每年都进行一此用寿元跟法则之力来强制将这韩毒驱逐出外,而后便是不惜用还魂丹洗浴那浑身的筋骨灵脉,只带承受顶过五十年之久之后,拥有着灵体之人方可适用这韩毒自行抵御,如此便无法在对体内的身体任何一处进行损害。况且只要稍微加以修行之后,便可以凭借这一身的寒气之毒练就一众北寒极地一寒冰极的大能神通,极其威力之大甚至能直接让大罗金仙修士也为之恐惧。”
老妇人思索了一番,这才有些迟疑的回复道。“哈哈!既然有这种天大的好事,那么这寒毒之体果然名不虚传,光凭这体质,他日若有机会必然能登峰造极雄霸一方也不为过,实乃极佳天赋,为何老前辈您却说其这般福祸相依。”
炎敖之父显然一听登时一愣,随后有些吃惊的惊喜问道。“只怕是你想得太过于简单罢了!那可是仙驱所给体质带来的极寒之力,哪能说压制就能这般压制得下来?倘若数前十几年还是极好,只要肯花费些时间去,大罗金仙的大能修士贤者们自然可以轻松化解,倘若后十几年之后,还想再进行压制着寒毒,既要不损害本身这仙驱灵体,又要能将其强行压制却要损失些寿元,尚且几乎每一次的压制下来,大罗金仙大能们都得消耗不少法则乃至证道之力,甚至是最后的那数十几年之中,这种消耗必然不是他们能够短期或修行证道所能恢复过来的,尚且还别说其间要给其花费不少精力跟时间同法则之力去洗浴筋骨,简单算了下来,至少也得百年起步来为之耽误修行,乃至损害寿命去维护,你觉得这是那些大能贤者们所愿意甚至回去选择的事情吗?尚且损失寿命可以逆天之上也难反转得来的存活,这般让与损人利己之事,你说到底有谁会这般无私奉献的去答应。”
老妇人自然是苦笑出声,为之一一讲解着其中的利弊。当听完老妇人这般言语,以及其话外之意,炎敖与其父炎尘都不免得面面相觑起来,原本刚才有些喜形于色的脸色此刻也变得一刹那之间荡然无存。耽误数五十年之久的时间来进行护法,那可是修行正道的时间啊!对于修行一行,本身时间与寿命就是与天争,与地夺的证明大道之行,纵使是至亲之人都不会拿命数去这般浪费去拼,更没有几位大能贤者的修士去做这般取舍抛弃,反而是吃力不讨好的功法,更别说是对于一些素不相识的外道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