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下,没想到我们也能进入界主塔。”
赤炎现在很满足,也很庆幸,庆幸的是自已没能诱惑的了坝下,满足的是自己结交了坝下这个好兄弟。“是啊,你我都是受父辈蒙阴才能有幸进入这界主塔,你我也同样是资质平常,在那水面之上至少有十个人站在竹片上一点也没有动,而我们则是像是落汤鸡一样忍受着河水的浸泡和凛冬之苦。”
坝下经过了那酷暑严寒之苦,似乎想明白了很多道理,有些事不是强求就能成功的,看的是自己的本事和机缘,所以进入界主塔的那一刻,他就给自己定了一个合适的目标,那就是达到界主境界即可,绝对不会另生贪念。“呵呵呵,恭喜你们能成功进入界主塔,相信你们的心中都有怨念,认为我这个糟老头子不近人情,认为我限制你们的实力是一个变态。”
塔灵小绿的身形渐渐显现,身为界主塔的塔灵,界主塔的任何一个地方,他都去得。看了看众人的表情,的确是有怨念,有恨意,不过这些塔灵早就习惯了,因为他们现在还不懂,还不懂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但是,秦太初和阿贝尔却表现的淡然,因为他们没有后台,没有势力支撑,他们的实力都是自己一步一步用鲜血和努力换来的。这也是秦太初能悟透人间大道的唯一原因,塔灵浑浊的眼睛中带有一丝悲哀,现在的年轻人一代不如一代,凤毛麟角之辈少之又少,魔道中兴,以后人族的路怕是越来越难走。“今日是界主塔开塔的日子,界主塔屹立至今为的就是破除天地界限,辅助人族半步界主晋升界主,而界主塔内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一切都看你们的造化了。”
塔灵留给众人的是一个孤寂的背影,他一直孤独的坚守着界主塔,无怨无恨,无悔无怨,可以说万界中八成的界主都要叫他一声师傅。没有界主塔的导引,这万界不知界主还会有多少,达到半步界主容易,但是达到界主确是万难,虽然只有半步之遥,但有时候就是这半步就是永恒。“太初,太初。”
当所有人在塔灵离开的时候,就忙着寻找自己的机缘的时候,秦太初却愣在了原地,要不是阿贝尔的提醒,恐怕他就要一直在这里发呆了。“我们是不是该行动起来了,其它人都开始寻找自己的机缘了。”
阿贝尔根本就在乎什么界主不界主的,但是他知道秦太初不同,他现在急需突破到界主实力,外有阿魔伺机而动,内有它族强者虎视眈眈,秦太初肩上的责任比之泰山都不多皇让。“这界主塔根本就是一个骗局,其实这里只是给我们一个思考空间,那一天我们想明白了,放下心中的执念,就自然而然的进入界主层次了。”
秦太初之话差点让阿贝尔惊掉下巴。“太初,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界主塔屹立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是一个骗局呢?”
阿贝尔赶紧带着惊异的目光,用自己冰凉的手摸了摸秦太初额头。“你也没发烧啊,可别说胡话了。”
秦太初十分严肃认真的看着阿贝尔,态度很肯定。“阿贝尔,你发没发现昨晚之后,你的实力和境界都有所提升吗,反正我已经感觉自己已经触碰了界主之壁的边缘,可能我马上就会突破到界主层次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经过界主塔灌注界之力就能直接突破到界主层次?”
阿贝尔越来越觉得秦太初经过昨晚塔灵的考验之后变得越来越奇怪,甚至有些神神叨叨的。“难道是昨晚的大雪冻坏了太初,亦或是昨天白日里的太阳太大,晒伤了太初,这可如何是好,界主没有突破,人先疯掉了。”
阿贝尔的心里装满了愧疚,他认为自己好像没有照顾好秦太初,让秦太初变得有些精神失常。“要是有一个女眷在就好了,不说让太初清醒清醒,至少也有个照应啊。”
阿贝尔现在突然想到了欧阳曼易,初允儿还有跟在秦太初身边的雪娥皇,帝女英。有他们在的时候,秦太初是绝对不会变得这样的。就在阿贝尔想不通秦太初此时究竟是处在什么状态的时候,一道金色光芒从秦太初的额头冒出。“哈哈哈,恭喜秦太初荣升界主!”
“恭喜秦太初荣升界主!”
界主塔的各个角落纷纷响起了秦太初晋升界主的消息。而所有人都在这个时候停下了手头的事情,因为他们都想知道晋升界主的途径,而现在有一个人知道了,那就是秦太初。“我靠!”
阿贝尔这个时候也不怀疑秦太初了,他在想什么时候界主变得这么好突破了,要是外界的界主都这么好突破,那么界主不是就像是白菜一样遍地都是了。“太初,刚才你不是在开玩笑啊。”
阿贝尔此时是又惊又喜,又怒又悲,在这种复杂的感情交织之下,他瞬间像是秦太初愣住了,因为他竟然也触碰到了一丝界主层次的边缘,可就是这一丝边缘却怎么样都抓不住,就像是天上的流星一闪而逝,只留下瞬间的璀璨。“你不也摸到了界主层次了?”
秦太初并没有因为自己晋升界主有一丝一毫的惊喜,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理所应当。“坝下,莫不是那个头上冒着金色光柱的小子晋升了界主?”
在界主塔中原来根本就不是灌注界力之后才晋升界主,而是先晋升界主之后,才灌注界力,这一点从界主塔出去的界主完全颠倒了认知。而之所以会颠倒认知,问题的关键就在每一届界主塔开塔时,前来兼任的界神,他们会在界主塔即将闭塔之时在所有出塔之人的脑子中做一下手脚。而做了手脚之后,才会让界主塔变得永远神秘,才会从其中诞生更加厉害的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