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卫虎天成一直以来就像是卡在虎鸿飞咽喉处的一根刺。况且这虎天成是当初死在夺嫡之争的太子的后代,虎鸿飞当初也是一时心软,看到当初尚在襁褓之后的虎天成,将他养在宫中,这些年铁虎城能够发展这么快,虎天成有着天大的功劳。但是,虎鸿飞绝对不会让他人的声望盖过自己,虎天成在宫中长大是知道这种道理的,所以,他一直都没有把军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一周时间转瞬即逝,这一周里秦太初在这虎卫营到处巡视,所到之处所有人都对他十分的尊敬,军营中的将士对于强者那是十分尊敬的,对于弱者他们也会毫不手软。帝卫虎天成自始至终都没有在虎卫营出现过,即使是平时的时候他也不会多在虎卫营出现,一般新来的虎卫营新兵可能过了几年也没有听过帝卫这个特殊的存在。这一天虎卫营可以说是气氛十分的紧张,天地虎卫早早的就到了校武场,这擂台也是临时搭建的,半径十里有余,秦太初打着哈欠和大家问好。帝卫虎天成依然是一袭白衣,脸上古井不波,对于天地虎卫也没有多看一眼,他对于今天的战斗十分有信心,因为那天他以为那防护罩已经是秦太初的终极能力,殊不知那才是秦太初能力的九牛一毛。虎秦大战就此拉开序幕。“虎兄,想不到在这虎卫营内,还有你这样的高手,你我相遇着实可以说是一种缘分。”
秦太初恭维的对着虎天成摆了一个请的手势,虎天成也不客气,一把飞天宝剑白光流动。前胸处的三个气旋旋动,白金色的能量汇聚于左手。秦太初见虎天成竟然使剑,也有心试试自己许久不用的血锋刀法。鲜艳的血红刀刃闪闪发光,暗影步伐发动,这血锋刀配合暗影步伐,着实是厉害非凡,一寸短一寸险,这短短的刀匕让虎天成大开大合的剑法施展起来也是十分的艰难。“虎兄,你这剑法使得也是着实厉害,有大侠之气啊,就是怎么用的这么蹩脚啊。哈哈哈~~。”
秦太初有意激怒虎天成,用血锋刀处处别着虎天成,虎天成心里是憋屈的要死,这种无赖的打法,处处膈应这虎天成的君子之心。“秦太初,你这无赖,有本事堂堂正正比试,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虎天成有些气急败坏。秦太初敬虎天成是一个君子,就收起了戏耍之心。“既然虎兄有意来一场君子之争,那小弟我也是乐意奉陪。轮气式开!”
一把三清剑骤然出现在秦太初的手中。空气中宝剑碰撞的火花犹如那天空中烟火,剑影如形,高手之间的对决,胜负都是在一念之间。一招气势如虹,一招好气万丈,你来我往之间,看的在场的人连连点头称赞,后世称这场比赛为君子之争,北方各方称此二人为虎卫二君子。时间如水,后世有一位哲人说过,人不能同时踏入同一条河流,说的就是这水流过后,不可能倒流。只见秦太初三清剑聚合自身的四道气旋能量,直刺向虎天成,这一剑惊天地泣鬼神,这一剑如狂风骤雨势不可挡。虎天成眼睛瞪的溜圆,犹如一个小孩面对一个大人,毫无招架之力,他想要横剑阻挡,但是怎么也提不起平时斩杀过亿万敌军的飞天神剑。三清剑带起的烈风吹得虎天成头发纷飞,虎天成双眼一闭,干脆等死。“侍卫长手下留情!侍卫长手下留情啊!”
擂台下面的众位将士对这个帝卫还是有着十分深厚的感情的,帝卫当初带领着老虎卫军不断的纵横厮杀,身先士卒,为铁虎城攻打下如今的江山。那是多么的不容易。三清剑的剑尖稳稳的停在了虎天成的鼻尖上,虎天成的两鬓流下来两行汗水。这一剑关乎生死,近一寸死,退一寸死。一道光芒闪过,三清剑化作一股流光消散。“呵呵呵,我们本来打的就是一场君子之战,君子使的是剑,我不是君子,今天也使了剑,既然使了这剑,那便不能违背君子之约。今天的比试就到此为止。”
秦太初对着众位将士笑了笑。“大家可还记得,我在战前说过的话,你们是不是自行实行惩罚啊。”
擂台下的众位将士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一看着实也是了不得,地虎卫四人两两捉对,互相打着板子,天虎卫的四人虽然长年侍奉帝卫,性格有些木讷,但是也心领神会,互相开始打板子。惨叫声,呼喊声,打斗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乱成了一锅粥,破马张飞,鸡飞蛋打,就连伙房的伙灶军也是不能幸免。秦太初对着虎天成点了点头,带着玉环回到了自己的大营,这大营早早的就派来了十多位侍女,不说是貌美如花,但是长得都算是秀气。“哈哈哈~~,今天爽快,这虎卫营我要他成为我在铁虎城的最强助力,哼!虎景天,虎鸿飞,我要让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虎天成回到自己的住处也是嘴角一笑。刚才那场大战根本就是秦太初和虎天成导演的一场好戏。他们在擂台上早用传音入密的法门,商量好了怎么打这场君子之战。秦太初不想伤虎天成,虎天成也不想拼个两败俱伤。君子之交淡如水,君子之想法,又岂是虎景天,虎鸿飞这等心胸狭隘之人能了解的。此时的虎鸿飞气的差点喷出老血。“速速把虎景天这个老匹夫给我叫回来。”
“城主,虎巡察使还没有出城那。”
“那还不快点给我把他给我叫回来。”
……“城主,这秦太初恢复了实力是属下着实没有想到的,但是属下还有一招,咱们铁虎城东部有一股子少数民族叛军,这些人性情剽悍,实力也十分的厉害,我们拍秦太初带着一队老弱病残前去讨伐,必然让着秦太初死无葬身之地。”
这虎景天早早就想好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