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酒醉后完全不清醒的状态,可第二次,她连他进去的每个步骤,不管是拆分后还是连贯的,都记忆犹新。她不是没有过悸动,所以才害怕。“我累了。”
傅染闭起眼睛,把脸闷入被子。白天明铮的一番话无异于往她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掷了块石子,惊起的涟漪波澜依旧,她不抱奢望,但并不代表她真的不为所动。旁边没了动静,片刻后,傅染听到关灯的声音。接到李韵苓打来的电话时傅染刚好在工作室,电话那头口气生硬,除了吩咐她立马去家里一趟外别的话没有多说,傅染直觉不详,临上车拨给明成佑,却发现始终无人接听。来到位于南车路的别墅,傅染把买好的东西拿出后备箱,她拾阶走向客厅,右脚才跨进去,一眼就看到背对她坐着的明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