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法宝,杀伐之器?”
金人面色一变,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依靠众生意识所化的金身虽然可以镇压众多奇术,很难被伤到,但是面对杀伐之器还是会受到不小的伤害。
天阳手中那柄飞剑,由两柄纯阳层次的飞剑结合而成,自然有着恐怖的威力,而且身为剑器,根本就是天生的杀伐之器。
面对这种利器,金人也不能完全免疫。
“看来你们已经有所准备了,可是只凭借这些,还是没法对付我的!”
双手握拳,金人的脑后竟然出现了一圈七色霞光,里面仿佛有无数人影在闪动。
“乖乖的被我镇压吧!”
以极度恐怖的度移动,金人的拳头中爆出了强大的力量,每一拳都仿佛是有无尽的众生正在呐喊,根本就没法抵抗。
借助手中飞剑,天阳边是躲避,边是偷袭,分化出了数道剑光,不断的攻击着。
“就算能够伤到他,这金人也难以击败啊。”
旁边的黎飞星并不只有观望,手中也多了柄古朴的长剑,似乎有什么力量在酝酿中,剑身上闪烁着黑色的光芒。
似乎是察觉到了黎飞星已经准备完毕,天阳的身边的剑光更加璀璨,瞬间就暴增了一倍,全部都朝着那金人****了过去。
叮叮当当的一通乱响,那金人也不得不停下动作防御。
“机会!”
黎飞星怎么会错过这个瞬间,手中的古朴长剑爆射出了一道黑色的剑光,正中那金人身上。
铛——
金人脑后的七色光圈闪烁,那剑光生生被他用身体挡了下来,在胸口只留下了非常浅的伤口。
“竟然也是件杀伐之器,可惜啊,就算是提升到纯阳等级,也不能将我如何。”
看着黎飞星手中的长剑,金人嘲笑道。
“这是?!”
可是,很快金人就脸色大变,因为在大片的黑气在他胸前的伤口处蔓延,不断侵蚀那几乎不坏的金身。
“竟然是有着负面力量的邪剑,连我都难以抵挡,真是让人意外。”
手中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覆盖在了胸口的黑气处,金人终于变得慎重异常。
天阳和黎飞星可没有打算停手,看到有这种不错的效果,两人同时动了攻击。
两种截然不同的剑光爆而出,犹如狂风暴雨般的朝着那金人打压了过去。
纵使这金人再强,面对如此密集的攻击,身上也开始出现了残缺,变得异常狼狈不堪。
“可恶啊!接我这招吧!”
来回持续了好几次功防,金人都没有获得什么战果,终于变得难以忍耐了。
镇压万物的感觉出现,一尊被七色光芒包裹的金色宝塔出现。
在经过缠斗无果后,金人终于现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那金塔足有三十三重之多,每层都散出了七色的光芒,只是看到就有种天地以它为中心的感觉。
宝光闪烁,须臾间,那金塔就消失不见,再次出现已经是黎飞星头顶,狠狠的朝他镇压了下去。
黎飞星原本想要以遁法躲避,却惊讶的现,处于这种情况下,他只能选择正面硬拼,就连躲避都没法躲避。
心中大为惊讶,黎飞星面色凝重,手中的长剑开始聚集大量黑色的气息,犹如他身边有条黑色的长河。
嘣!
就在两者即将狠拼一记时,玄黄色的大手出现,将金塔狠狠的包裹住了。
正是那无量真人出手,不过他本人却并没有在此,而是借助自己的洞天远程打出了这招。
“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将你逼出了原形,真是顺利啊。”
天阳旁边的剑光爆,几乎如同河流般的剑光将那金色的宝塔淹没。
一道星光闪过,化为了星光的锁链,将那宝塔绑住。
蕴含着无穷战意的拳劲降临,让那宝塔不再继续挣扎。
最后,白色的骨球凭空出现,狠狠的砸到了那宝塔上。
结合了众多修士的攻击,金色的宝塔竟然没有受到很大的损伤,只是那金光暗淡了很多。
“好厉害的宝物,到底是众生意识加身,这种程度的攻击都能够挡住。”
黎飞星双手握剑,黑色的长河环绕在了他的身边,散出极度不详、邪恶的气氛。
“去!”
眼中黑色的光芒一闪,长剑击出,那黑色长河随剑而动,灌入了那金色的宝塔中。
这次,那宝塔出现了剧烈的变化,金光、七色霞光再加上乌黑的邪光,开始不断疯狂晃动,巨大的力量开始朝着周围扩散。
“好一幢三十三重的金塔,接下来就交给老夫吧。”
就在这时,一个看上去古朴异常的小壶出现,那金色的宝塔晃悠了两下,就被吸入了壶中。
小壶晃动了几下,就安稳了下来,然后飞消失,看来是赶着时间要镇压那金塔。
“真是麻烦,没有想到这尊化身如此强力。”
想到刚才那一系列的攻击,黎飞星少有的感到压力。
“不过是被离火界众生意识的聚合,就是这般强横,真不知道要是离荒界出现人皇,那回事何等规模。”
天阳语言中隐隐有所后怕,虽然离荒界的地域极广,几乎是难以建立统一的帝国,但是真有那么一天,恐怕只要稍加引导,就有强横之极的力量。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为时过早,离火天君估计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化身已经被镇压,要有所行动。
两人脚下的地面上,开始升腾起浓密的云雾,同时强烈的警惕心出现,对方明显是使用了什么底牌。
“竟然会被逼迫到这种地步,我还真是太过大意了。”
仇恨的声音响起,但是完全找不到来源,仿佛是无所不在一般。
“接下来接受我的怒火吧!”
离火天君的核心城市中,竟然出现了接近千具怪模怪样的傀儡,不像是实体,也不像是虚体,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
那些傀儡开始不断组合,立体的大阵出现,让黎飞星两人有种不妙的感觉。
但是接下来的状况却出乎了预料,那阵法就这般的消失,仿佛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