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这五班将按照抽签的形式比赛,比赛的班级派人去主席台抽签。一共五张纸条。
进入决赛的班级有三班,五班,十二班,十四班,十九班。
他们分别派人去主席台抽签,他们拿着手中的纸条,纷纷拆开一看,陈祁手上写的是‘无’,其余的班级都是对战的班级。
五班对战十四班。
十二班对战五班。
十四班对战十九班。
十二班对战十九班。
为了避免学生体力消耗过度,裁判员决定。
第一组获胜的那个班级先做休息,输得那一个班级则与他们下一个对战班级直接对战,要是还输的话直接淘汰。
若是赢的话,对战输的班级直接淘汰。
而抽中‘无’的班级直接躺赢。八壹中文網
陈祁走到班上的休息区把手上抽的纸给蒋正斐。
蒋正斐激动的差点跳起来,“祁哥,你手气太好了吧!”
陈祁沉默着,黑色的眼睛漆黑一片,他宁肯散尽这辈子的所有好运换取和林晗相守。
可到底是他的妄念罢了。
三班的学生兴奋的不成样子,纷纷赞叹:陈祁好厉害呀!
球打得厉害,运气还怎么好。
其他抽签班级的参赛人员全都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着三班。他们好羡慕呀。
三班的人顿时一副幸灾乐祸的看着上场比赛的班级。
赵玉艺拿着手中的水,悠哉悠哉的喝着,她压着嗓子逢人就问:“你们班赢吗?哦,对了,我忘说了,我们班抽中了躺赢签,羡慕不羡慕?”
“嗯。”
赵玉艺一脸娇羞道:“矮油,不用太羡慕我们班,羡慕你也羡慕不来的。你们班赢吗?”
“没有。”
“没事,没事,咱们再接再接再厉。”她突然轻拍一下头,“呀!忘了,以后没有了,真是可惜!”
我可真谢谢你提醒!
接着那人一脸无语的走了。
郑韶怡嘲笑她,说:“你有毛病啊,赵玉艺。”话刚出口,她的嗓子就是直接废了,干涩的疼痛让她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干瞪眼的望着赵玉艺。
惹得赵玉艺哈哈大笑。
赵玉艺的嗓子比郑韶怡好不到哪去,她笑得过于放肆嗓子也直接报废。
郑韶怡眼眸一挑,好像在说,让你笑我,说不出来话了吧!活该!
赵玉艺不甘示弱的回瞪。
两人大眼瞪小眼,李栩婉看不下去了,跟俩傻子一样。
她喊着林哈一块去拿瓶水,她要离她们远点,避免变傻。
~
郑韶怡和赵玉艺因为运动会的奋力嘶吼,外加两人不定时的斗嘴,她们的嗓子彻底损伤,说话都开始费劲。
她们从药店买了一袋润喉糖,拿到教室后震惊了李栩婉。
赵玉艺见她吃惊,在纸上写着,“别忘了我旁边这位可是大胃王。”笔尖下的的字迹顿了顿接着写道:“郑韶怡饭后闲来无事她就不自觉地会磕糖。”
得嘞!是她瞎担心了。
“陈祁啊!”他来了。
“嗷嗷!好帅啊!”
班上的女生小声的欢呼着。就连赵玉艺也激动的手中的笔都要断了。
自运动会后,三班的同学直接默认陈祁为班草。
三班讲台上正上方赫然张贴着一张奖状。这是班级里的荣耀,更是陈祁他们取得的荣誉。
蒋正斐听着下面的小小的欢呼声,“唉,为什么一块打的球,就祁哥自己出名,什么时候才有阵欢呼声是为他响起?”
卫南泽睨了他一眼,道:“你在想屁吃。”
张巍在旁边补刀:“等你什么时候回炉重造,你的欢呼声就高了。”
“你杀人诛心啊!不就说几句话吗?用得着记仇记到现在。”
“知道就好。”
“祁哥,等等我。”陈祁还是和平常一样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郑韶怡脸色红红的,她现在才get到陈祁的颜。他的帅是那种让女生见一眼就会尖叫。
现在陈祁就坐在她右后方,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妈耶!她快要受不住了。
她转过头看了看林晗,小晗好厉害,美色当前竟然面色不变。
林晗发觉郑韶怡看着她,“怎么了?”
“小晗,你没有觉得心跳加速,血脉膨胀?”
林晗摇摇头,鹿眸中的神情透露着不解。
“不会吧!小晗,你身后坐着美男竟然没有一丝丝的动心?”
“???”
好吧,她知道了。只有学习才能让她心跳加速,其余一切都如同死物一样入不了她的眼。
可惜林晗这么好的脸了。
运动会举办完,九中的考试成绩、总排名又重新发放一次。无论什么时候考试过后都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高三的每一个学生也都该为自己的青春添点色彩。为自己的未来做点规划。
班上的墙上也开始贴着高考倒计时,班里面的气氛也开始变得紧张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班里面流传一句梗,不努力学习未来我们一起搬砖。
不管多累的高中生活林晗都经历过一次,看着眼前的郑韶怡对她抱怨着学习的辛苦,她只是弯弯唇。
她知道现在身为学生的她们算是最幸福的,她们不需要去为了生计而奔波。不像上一世她到处打工挣钱给哥哥治病,那一段的人间冷热她都经历一遍,最后妈妈病倒了急需手术不然性命堪忧。
也就是那时,她不管白天还是半夜都出去打工,有天晚上她刚从被人陷害中了药,一觉醒来一切都变了。
她缓缓睁开眼,发现她躺在一张大床上,她全身赤裸裸的,身上酸软疼痛,喉咙间干涩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周围身边的环境全是陌生的,她不敢乱说话。
她缓缓地起身,随着她的动作覆盖她身上的被子滑下,她彻底看到她身上的青青紫紫,她脸色一白,身上的痕迹即使她没有经历过也知道是什么。
她扶着床忍着痛,赤着双脚下了床。
这时,门开了。
男子明显一愣,他没有想到开门后的瞬间会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雪白的肌肤上印着红痕,仿佛雪地里傲雪凌霜的一朵朵红梅。他直勾勾的注视着她,身下刚下去的火就又逐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