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星辰站在儒家石碑处等着,旁边的司机静静的站在旁边。
见到沈小宝从里面出来,儒星辰吸了吸懂的通红的鼻子笑道:“你的敌人可真够多的。”
“我也挺纳闷到底是谁想栽赃陷害我,半路上搞一个突然袭击。”沈小宝说道。
“以你的身手,爆炸的刹那间,你是可以安全带着将墨意离开的吧?”儒星辰笑眯眯的看着沈小宝。
“我有这样的速度。”沈小宝这点对自己是很有信心的:“不过你要是被炸死的话,那我沈小宝就成了儒家的敌人,不管是谁都会认为是我设计把你杀了,我就没有安宁日子了。”
从表面上看,对方貌似是想要把儒星辰给炸死,看起来他们的目标就是儒星辰,殊不知他们这是声东击西,他们在把儒星辰解决的同时,可以把这顶帽子丢到沈小宝头上去,正好可以解决了沈小宝。
“我不背锅,我庆幸你还是个聪明的人。”沈小宝说道。
“听你这么说,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嘲讽我。”儒星辰笑着说道。
“我在夸你。”沈小宝说道。
“不过这件事可没法调查,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只能不了了之了。”儒星辰耸了耸肩。
“你觉得是谁?”沈小宝问道。
“那你觉得会是谁?不但想置我于死地,还想栽赃陷害你,一箭双雕,这一招还真是用的好。”儒星辰说道。
“重要的是你这儒家少爷,对方居然也敢对你下手,要是一旦失败了,并且被查出来是谁做的,那不就完蛋了?这可不是一个小的敌人。”沈小宝沉吟道,最近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找他的麻烦,过年的时候有杀手,回燕京的时候又弄了这么一出。
“那就要一起好好去查了,就算没有线索,也得找出线索来不是?”儒星辰笑着说道,不过心里面已经是充满了愤怒,这样的算计,让他很是不爽。
“以后安全小心一些,要是我把你给弄死了被发现,那我就认了,因为那毕竟是我做的。可要说你被别人搞死了赖到我头上,那我可就冤枉了,你说是不是?”沈小宝看了他一眼。
“放心好了,这条命我会自己好好保护的。”儒星辰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除了将墨意,肯定还有美女在等你吧?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张叔,就麻烦你多跑一趟,把他们两个送回去吧,你就别回来了,下雪路滑,在市里找个酒店住一晚上,明早回来,费用我出。”
“多谢大少。”张叔也不矫情,情况的确和儒星辰说的一样,时间这么晚,把沈小宝和将墨意送回去就需要挺长时间,要是再回来的话就太累了。
张叔把沈小宝和将墨意送到了东方寒家,就开车离开了。
到家的时候,东方寒已经准备好了,桌子上面摆好了红酒,还有东方寒的几样拿手好菜,只是没时间包饺子了,东方寒只能去买速冻的,衬托一下气氛。
电视机开着,音量稍微调高一些,上面还有重播的春节晚会。
“墨意姐姐,我好想你!”东方寒跑过来就抱住了将墨意。
将墨意微笑着拍了拍东方寒的肩膀。
三个人一起聊着,一边吃着东方寒准备的丰盛晚宴,以春节晚会作为背景,直到凌晨一点多才上床休息。
苦逼的沈小宝,自然被赶到了另外一个卧室,东方寒和将墨意则是睡在一起。
躺在床上,沈小宝辗转反侧,虽然晚上回来表现的挺高兴的,但心里终究是因为儒子牛的一番话,而让心情变得十分沉重。
打败儒子牛,进入天境,这一点不是现在沈小宝愁的。
打开那个地方,儒子牛心爱的女人就会死。
暂且抛开这个女人和自己母亲还有自己是什么关系,就单单是儒子牛心爱的女人,沈小宝就觉得自己不能随便打开那个地方,哪怕有一天,儒子牛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可以随便开启那个地方。
毕竟他换位思考,要是东方寒,或者是将墨意在那里面,有人打开了那个地方而导致她们失去了生命,那自己会是一种怎样疯狂的状态?恐怕都会走火入魔的吧?
沈小宝是这样的心情,儒子牛恐怕也是这样的心情。
但凡是有好的办法,沈小宝都绝对不想让她死。
可是,如果那个地方不开,自己的实力得不到提升,那老头子岂不是就一直出不来了?那自己怎么对得起老头子的恩情?怎么对的起老头子对自己付出的一切?
嗡!
沈小宝解开了阴阳眼的封印。
是的,就是阴阳眼的封印,当年将风雪和真空道人两人合力,一阴一阳的给他施加的封印。
当初就是担心阴阳眼会起到反方面的作用,所以他们才这么做,而到了之后,沈小宝已经完全可以自己解开了,但是一直没有动这方面的想法,直到刚才,沈小宝踌躇不定的时候。
阴阳眼到了一定境界,至少可以看清那个地方的所有一切,要是能搞清楚里面情况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确保那个女人的安全了?是不是就有可能连她也给治好了呢?
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沈小宝目前为止唯一能做的事。
为了各自心爱的女人。
让她们为难,倒不如来痛苦自己。
凭着从儒子牛那里来的换位,沈小宝用力的咬着牙,渐渐解开了阴阳眼的封印。
封印解开的刹那,就好像是在汪洋大海中一艘小船的底部被凿穿一个洞口,随后那海水就拼命的向着小船里涌去一样,不管船上的人怎么样拼命的去堵住那个洞,都不会阻止海水冲进船里。
此刻的沈小宝,从解开封印之后,就已经成了被动的一个。
双目刺痛,左眼看到的全都是黑色,右眼出现的全都是白色。
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
眼睛组织似乎开始改变。
封印的气铺天盖地的在眼睛中循环一圈,然后就向着沈小宝体内窜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