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禁止猩猩不能玩耍吗？
有人禁止猩猩不能卖吗？
有人禁止它卖人类服务吗？
没有。
而没有禁止，现实又不被接纳的，被称为灰色地带。
这是没办法管理，但又被人类的道德所不齿的地方，没人奈何的了。
再加上个人癖好，这种比较私密的事情，更没人会管了。
所以法庭大概也判不了什么。
但是......
一起案子，能犯的法，可不止一个！
“故意传播传染性疾病！”
徐驹边将钱收回口袋，边对自己的金主说道。
针对于没有人权的猩猩，法官不会罚太重。
但对于那些有不小概率患有重症传染性疾病，且拥有人权的瓢虫，那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了。
“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这哥们应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就这一条罪责能罚他。”
“提醒一下法官，差不多，他得在里面蹲个两三年。”
故意传播传染性疾病，这是被写进法律的。
一般犯这个罪的，都是得了必死的疾病，然后反社会人格出现，开始报复无辜人群。
比如在共享单车扎个针，上面涂着自己的血液。
又或是，拿着针管，潜伏进幼儿园，对着孩子一阵扎。
这法说实话也奈何不了这种人，毕竟，本身就要病死，法律的作用也不过是让他们早死一点。
法有两类人管不了，一是老人，二便是得了绝症的人。
当然，还有第三人，只不过还是有一定管理权的，那就是小孩。
真正管的是那些本身没病，还要搞事情的！
比如这起案子。
“三年吗？”
韩鱼静下心，细细思索。
这起案子，确实，除了炸裂以外，犯下的罪行并不大。
“法官能判三年已经不错了！”
徐驹将钱塞进自己的包里，“如果，没有任何人感染到疾病，估摸着三年都没有。”
除了凶手本人，造成的隐患很有可能会牵扯到几十个艾滋病，要是有人因此诞生反社会人格，可能会牵扯的更多，罪孽还是较大的。
其余的人压根没对拥有人权的他人造成烦恼，完全是自娱自乐。
就像，你总不能说打胶是违法的。
当然，指的是装修房子的师傅打的白色胶，想错的人可以去罚站了。
韩鱼沉默，不过她没反驳。
见此，徐驹颇有种‘孺子可教也’的情绪。
他看着那扎着高马尾的头发，心里生出揉脑袋的欲望。
不过还是被压下，侧过身，看着一旁车上笼子里的红毛猩猩。
“怎么样，要不要趁着现在，多去看看这些受害动物？”
“这种案子可不多，十年都不一定能遇到一起。”
“等会这些动物，差不多得送到支队了，你现在不去看，以后可就看不到了。”
动物送到支队，成为证据，恶心完法官后，大概率会被送往动物救助站。
小概率会被送到良心一点的动物园。
不管哪个结局，都会比在马戏团好。
韩鱼原本就有这个心思，现在再被徐驹这样一蛊惑，小心思顿时就雀跃起来。
“那我......去看看？”
韩鱼小心翼翼的问。
“看看呗。”徐驹笑了笑，眼神里藏了一丝狡黠。
“好！”
韩鱼没发现，她深吸一口气，向那猩猩走去。
刑警没有破坏‘受害者’身上的证据，所以，包括衣服在内，乃至是妆容都没有卸掉。
这只红毛母猩猩一米四左右，属于较为矮小的猩猩，和印泥的波尼差不多。
红毛猩猩全身毛发被推光，皮肤一个褶子一个褶子的。
嘴唇处还抹着口红。
肚子又大又圆，眼神里全是惊恐，满是不安。
看到这，韩鱼说实话已经有了退缩之心。
但来都来了......
不等她下定决心，笼子内的红毛猩猩，眼神更加不安起来。
它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韩鱼，脸上流露出慌乱，以及惊恐，但随即......
随即，红毛猩猩转过身去。
它对着韩鱼，大腿靠在铁笼上......
韩鱼看到......对方那因为病已经开始烂掉，创伤流出腐臭的脓水，宛若一块树皮干瘪的皮肤......
这些东西映入眼中。
清晰可见！
独属于动物腥臭的气味在鼻尖萦绕。
一股刺激整个大脑的臭味包围大脑！
“呕~！！！”
韩鱼再也忍不住了，精致的眼角此时浮现泪花。
一股干呕从腹中涌出，直冲头顶。
她干呕一声，随即向远处的柳树奔去，一手撑着树干，一只手拍着胸口，在那不断的干呕。
“哈哈哈哈！！！”
徐驹毫不留情的发出自己的嘲笑声。
他觉得自己有点坏了，不过无所谓，反正自己也没道德这玩意。
不过，他想到韩鱼还有不少的金币没爆，又减小了声音，不过笑声依旧在。
笑了半天，刚想上前，但可惜......
“叮叮叮~！！！”
一道震动出现，徐驹一愣，随即下意识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手机是韩鱼送的诺亚手机，上面是暗黄色的屏幕，以及黑色清晰的字迹。
“孙导？”
看着来电显示人，徐驹眉头一挑。
这是自己的辅导员。
自从交完作业，已经十多天没现身了。
现在怎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了？
徐驹按下拨通键。
“喂，孙导。”
电话那头安静一会，随即，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
“咳咳~”
“小徐是吧？”
“我是楚导，艺术系的教授，你叫我楚教授就行......”
教授？
教授找自己做什么！？
徐驹眉头一挑，这年头的艺术系教授，含金量还是十足的，各个在官方那边都排的上号。
“楚教授，您找我是......”
他试探了一下，对方很快便接话。
“没什么大事，这不是看小徐你最近拍了个比较好的片子吗......”
片子？
交上去的作业！？
徐驹明白了，“对，是有这一回事。”
“我呢，自诩在圈子里，还是有一点脸面，有一点人脉的。”
“场面话不多说，我觉得小徐你拍的很不错，只要稍微精湛一下，用上专业的相机，拍个一集，就能直接播放！”
“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
这是教授？
这分明就是煤老板啊！
好家伙，他原本还以为孙导不声不吭把他忘了呢。
结果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好好好，楚教授，就是不知道您......”徐驹笑着，走到一旁开始商量。
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
“没什么，我能有什么要求？”
“就是吧，我看你影片里，人员有点不够，我就想着，我还有几个学生，他们成绩挺好，刚好能给你......”
“放心，放心哈，他们要是犯错，该打打，该骂骂，不用给我留情面！”
“实在不行，你直接给我打电话，打小报告！”
这真是煤老板！？
只塞小秘，其他什么都不管的梦中投资人！？
徐驹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楚教授，您看，我这刚开始拍，还没什么资金......”
“还有那些和电视台的关系，我也是一穷二白的......”
“唉，这什么话！？”
“学校给予优秀学生，怎么可能会少奖学金？对于创业的学生，怎么会少了创业优待！？”
“放心，这些我去给你搞定......对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
徐驹看了看笼子里的红毛猩猩，又看了看周围的警察。
想了想，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道：
“楚教授，我在创作呢！”
“我刚才灵感爆发，又写了一个剧情......”
“好好好，我看好你......没别的事就挂了吧，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找小孙来找我就行。”
“好好......”徐驹笑着，随后等待对方挂断电话。
他的片......
看样子要步入正轨了！
至于王盛这一边......
此时，刘勃一咬牙。
“老王，你带上这些受害者，给他们拉市公安局去......”
自己的三观被强j，刘勃可以接受，但是......他接受不了只有自己被强j！
“给市局的人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