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有问题。”
“我让人去了钢筋厂，问了杨厂长情况，杨厂长拿出了当时签订的合同，合同不对劲！”
杜宇压低声音说。“咱们当时和杨厂长谈妥的钢筋规格，和合同上写的钢筋规格不一样！”
“现在带我去看！”
初玖脚下转了个方向，往慕行舟的办公室去。杜宇紧随其后，到了办公室之后，拿出两份合同交给初玖。初玖迅速翻看一边，发现钢筋的规格果然变了。她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斩钉截铁的说：“不对，钢筋的合同是慕行舟亲自看过的，如果合同是这个规格，慕少绝对不会同意，都有谁经手这份合同了？”
杜宇：“一个秘书，就是她把合同送到钢筋厂的，现在在我的办公室，我带你去！”
杜宇办公室的门刚打开，一个清秀的女子红着眼眶冲到两个人面前，焦急的解释。“杜特助，时小姐，我真的没有在合同上动手脚啊！”
初玖听秘书的声音有些耳熟，不确定的说：“你那天去办公室找慕少确认合同的时候，我是不是睡着了？”
秘书连忙点头，“对对对！慕少还给您盖毯子了！”
初玖：盖毯子这段可以不用说了。初玖不相信秘书敢阳奉阴违，这件事一旦曝光，第一个就会查到她头上，只能是她带着合同，在路上被人动了手脚。“你好好想想，你拿着合同去钢筋厂的那天，都发生什么事了？”
“没发生……”秘书一边回忆，一边又感到奇怪，她那天拿着合同直接去了钢筋厂，中间……“啊！我想起来了！”
秘书惊呼一声，“我在电梯里撞到了一个同事，把他手里的文件全都撞飞了，我帮他都捡起来才走的！”
初玖：“杜宇，查监控！”
杜宇立刻冲出去，没多久，他一脸颓丧的回来了，“江小姐，监控视频不见了，说是那天设备检修，监控没开！”
秘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绝望的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没换合同啊，那个同事的样子我也没记住啊！”
慕氏的员工不计其数，他们不可能记住所有人的脸！杜宇也是一脸愤怒，可他的思维还是冷静的，他推了一下眼镜，说：“集团有定期检查监控的习惯，监控部门没说谎，那天确实是设备维护了，能知道这件事的，只能是集团内部的人，咱们集团有内鬼！”
初玖冷笑一声，磨着牙说：“不管什么鬼，我都要扒了他的人皮，你们把当时慕少定的合同找出来，打印一份给我！”
会议室里，慕行舟冷静的看完采访的视频，说：“我和杨厂长谈的钢筋规格，并不是现在现场的那一批，我怀疑钢筋合同被人调换了。”
“行舟，不是大伯说你，合同给出去之前，咱们都要确认的，我听说秘书还特意拿去给你看的，你自己同意的合同，现在又说不是，难道是想把责任推给秘书吗？”
“我听说那个秘书已经被杜宇控制住了，不会一会儿秘书就冲进来，说她被人收买了，慕少是无辜的吧！”
王董事阴阳怪气的说。“合同中间经过了很多人，没准就出现了纰漏，行舟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又没有推诿！”
慕隧反驳！“知道经手的人变多会出现纰漏，就应该面对面的签订合同，这是基本常识，行舟都记不住吗？”
慕锋冷声呵斥。他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转到慕行舟那边，“现在，慕氏的股票呈现断崖式下跌，这事要是说不清楚，慕氏这次的损失，可会比上次还大！”
“政府那边已经过问了，我们怎么和上面说？”
其他董事也坐不住了。现在下跌的股票都是他们兜里的钱！“没有当面签订合同是我的疏忽，我申请董事会介入调查，合同与原版有出入，公司也许出了内鬼！”
慕行舟平静的说。“行舟，内鬼的话可不能乱说，大家都是给公司辛辛苦苦工作的，你这话传出去，让员工们怎么想？出了事，就是有内鬼？”
慕锋咄咄逼人，“谁能证明公司有内鬼？”
“慕少说的内鬼不会是你自己吧！听说钢筋厂那边收的钱可不少，慕少是准备什么时候让钢筋厂把钱给你转回来？”
王董事冷嘲热讽的说。“老王，你说话要有证据！”
慕遂呵斥道。王董事不甘示弱的反驳，“慕行舟说有内鬼，也得有证据，证据呢！你没看见股票都要跌停板了吗？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谁不会！你有证据吗！”
“我有！”
初玖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