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被司徒扬公子突然高甜偷袭的吻,又惊又喜又气又羞:“我警告你哈!不要再乱来,不要再乱说,不想活了,是吧?”朵朵追赶司徒扬……
司徒扬边逃边回头说:“我的娘子,我要活要活!你不是不让我死吗?”
灿烂的笑容,白如雪的美牙,在朝阳柔和的橙色阳光衬托中更显得无比英俊,更令人着迷!
司徒扬明白朵朵也像他一样深爱着,也深深感受到,朵朵的柔情。所以就是光明正大地纠缠朵朵。
朵朵好无奈,公子永远不懂她的苦衷。
还是早断才是正确的,想到这朵朵非常非常讨厌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只是心想着了断,行为又让她自己不由自主。
司徒扬不明白朵朵的苦恼,又把朵朵挨靠得紧紧的,一边走一边假装很痛的样子。
“朵朵,你必须负责任,要不我就告之天下……”
朵朵马上又捂住他的嘴,着急地说:“再喊,我就永远不会见你了!”
朵朵即使功夫了得,可是这、这还是拗不过司徒公子。咳,一身武功无可奈何,没有武之地。
朵朵无奈只得转身小声商量道:“公子,那现在你要怎么样嘛?”
司徒扬看到朵朵好态度,很开心地说:“我就是要你对我一辈子负责任。”
朵朵不想动摇自己的决心。
“我负责不了!”朵朵直接了当地说。
司徒扬瞄了瞄,尽量压着火大的朵朵调皮地道:“好你个刘朵朵,不想负责任?嗯嗯!那也行,办法?办法还是有的。”
朵朵一听开心了,连忙说:“喂,快说快说!你快点说呀!”
司徒扬痞帅地微笑:“刘朵朵,刘公子,刘小姐,那请你现在,赶紧、立刻、立马、马上,把我的初吻原装还给我。”
朵朵听了,刚才开心的那颗热情的心,一下子像被零点冰水淋了。
朵朵才意识到被司徒扬公子妥妥地耍了。
她非常恼怒地瞪了司徒公子一眼:“变态!变态!看来你是真疯啦?不可理喻!亏你还是堂堂国书馆的儒生。”
“刘公子,刘小姐,是的。我、我本人司徒扬,不只是真疯了啦!我还要上吊呢!
我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欺负了我,还被你无情地抛弃了我。”
司徒扬又坏坏地笑着道。
那痞帅痞帅的样子,令女人更为之动容。
朵朵惊呆了,不可思议的十足疯子。
不过得承认,这疯子是疯子,也是很帅的疯子。
她吞了吞口水,不敢多看他,看多了就会“中毒”,更舍不得放手。
于是只得忍住爱他的心,羞涩的投降好好说:“公子,我,我也没有没有被被别人吻吻过,刚刚我们扯平了,忘了吧!我,我也会忘了。”
朵朵急得说起话都不成句了。
司徒扬听了,朵朵的初吻也是给了他。
心中又感动又激动地小声说:“笨丫头,真的呀?很好!很好!这一辈子,你都要对我负责任;我司徒扬也要向你负责,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直到天荒地老今生今世。”
朵朵听了,其实蛮动心的,也满满的感动!
理智却在反复地告诉她:不可能,也不可以。别害了公子,你能为他做的就是离他远远的。
朵朵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再次低声哀求说:“公子,算我求你,好不好?不要无理取闹好嘛?公子,别任性!别闹了,忘了吧!”
“朵儿,你是在乎我的,你是喜欢我的。我不会放手的,这一生非你不娶!你叫我怎么忘了?”司徒扬收起刚才逗哄朵朵开心的态度,360度认真,真诚表白!
朵朵听了,心情极不好,以他的高贵的身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朵朵还是认为他拿她开心,暂时动心罢了,玩玩而已。
想到这里,朵朵暗暗鼓励自己,不要在意他。
朵朵心一横,向假山那边快速离开,理都不理司徒扬。
刚到假山拐弯的地方,司徒扬再次拉止朵朵说:“朵儿,请听我解释一下好吗?我与阳湖妹妹,没有男女之情,我再次声明,能相信我吗?”
朵朵用力挣脱司徒扬的手,背对着他伤感地说:“公子,那是你的私事,与我何干?司徒扬公子,到此为止,别惹我!我真的生气了,别惹我!”
朵朵话还未落,就被司徒扬用力扳过身体,把朵朵推靠假山旁大树,一手扶假山,一手轻柔地托起朵朵的玉脸,刚要顺势地要再吻朵朵!
朵朵被这动作偷袭得不知所措,心跳加快,如梅花鹿一样心跳。
慌乱得不知该说什么,司徒扬看着紧张美丽的朵朵,还是放开她了!叹了一口气!
朵朵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话说得微微颤抖:“你,你,你这个坏……”
司徒扬心也在跳得加速,他含情脉脉微微道:“嘴是用来亲的,是用来亲吻的。不是用来生气的,更不是来顶嘴的,笨丫头,知道嘛!”
朵朵清澈明朗的双目对着司徒扬那双会说情话的美目,害羞着抗拒着,欲言又止。
此时此景,司徒扬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反复鸡啄式轻轻地吻上三下。司徒扬公子用“司徒式”的表白,惊扰了朵朵小姐的心!
朵朵的反应是迅速地双手捂着自己的刚被司徒扬甜吻过的香唇。
司徒扬温柔多情说:“朵儿,你认真听着,你是我唯一亲吻过的女人,从前、现在、未来都是。”
害羞万分的朵朵,被司徒扬公子一波又一波的示爱表白甜得难以形容,犹如做梦。
朵朵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想快速逃离逃离这温柔的梦乡。
司徒扬面对这个与他曾经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女孩、不顾生命危险,不顾世俗男女大忌,救护自己的女孩。
又是自己人生第一次一眼相视就一见钟情的小女人。她就在自己的面前,他沦陷了!切底沦陷!
男人雄性荷尔蒙分泌盛旺,执意要把朵朵这笨丫头拿下。他今天一定要用他诚意的表白,让这个对爱情不自信的女子去相信爱情!爱是无条件的,爱就是爱,无需理由!
于是他动情表示爱意:“朵朵,我的笨丫头!我想你,知道吗?太想念你了!”
朵朵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明白自己又被迷得失态失心智了!
“公子!”双手推开靠近她的司徒扬公子,只想摆脱他。
朵朵很讨厌自己,就那么容易情不自禁地迷恋他。
他的吻就如他身上散发的清香玫瑰花般甜蜜,令她神魂颠倒,想拒绝又无法抗拒一样!朵朵狂乱的心,让她显得十分狼狈。
朵朵匆忙走开。
司徒扬哪会就这么放走朵朵的,一边走一边假装腿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最后两人推推抱抱回到欧阳飞书房。
朵朵觉得特别难为情,叫司徒扬放手。
司徒扬却要在欧阳飞公子面前秀恩爱。
他好像是在向欧阳飞示威:你不是要以身相许吗?我与朵朵小姐才是情真意切,两情相悦,天生一对的!
司徒扬正得意地向欧阳飞公子展示微笑着挑战。
不料,朵朵一脚用力踩司徒扬的脚,司徒扬马上抱脚夸张地大叫大呼:“朵儿,好痛、好痛!朵儿,我的腿断了,现在是脚也断了!”
朵朵白了司徒扬一眼,哭笑不得:“疯子,疯子,你真是疯了?”
司徒扬说:“朵朵小姐,你说得真对,你说得非常对。我就是疯了,我就是疯子!谁把我变疯的?是你!刘朵朵!我疯了,我就是疯子,你必须要对我这一生负责。”
欧阳飞公子,一边品着茶,一边看着司徒兄和朵朵姑娘在他眼前晃来又晃去,你争我吵的两个人。
再细看这个司徒扬,心想这个平常斯斯文文的礼仪讲究得条条框框的公子。现在怎么就变成如此发疯、厚脸皮、不要脸的痞子了!爱情的“入侵渗透力量”不可预估啊!
欧阳飞二少爷实在忍不住,嘴中的茶喷了出来,喷在司徒扬的衣服上,也弄湿自己的衣裾了。
朵朵与欧阳飞相视而大笑!
司徒扬用长䄂边擦脸擦衣服边大喊:“气死我了,你们这两个无情人……”
司徒扬又抱着脚,夸张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心中却因朵朵踩他脚痛,感到痛得很幸福!
真是世界什么人都有。
欧阳二少,换上清香衣服,又来书房等朵朵来换药。
欧阳飞其实是在用心撮合司徒扬和朵朵,暂时在郡主这边保密。
朵朵配好自家的药物就来书房为欧阳飞换药。
朵朵刚才练武,衣服也被汗水湿了衣物,也去换上一套白色上衣,湖蓝碎花裙,把头发盘扎起来,小小蓝玉雕别上三朵小白花,款款而来。
面纱戴得牢牢的,只露出一双会讲话的眼睛。
司徒扬忙主动与朵朵打招呼,朵朵怕他又纠缠,就刻意出于礼貌的回礼。
朵朵不知道这两个帅哥已通了气,对司徒扬还是不冷不热,不咸不甜!
换完药物,欧阳飞自然是感谢之言了。
司徒扬又要缠着朵朵说:“朵儿,我的手也受伤了,脚也废了。你已把我弄成残废的人,必须负责我下半生。”
朵朵看着一个好好的儒生,变成厚皮无赖的痞子,实在好笑。
“好吧!那司徒公子坐好了。手断了是吧?”朵朵把纱带紧紧地扎抱着右手。
司徒扬大叫大呼:“娘子、娘子,痛痛痛!”
朵朵猛把拉起他的脚,用力一拉一压。
“娘子,痛痛痛,朵儿,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朵朵看着欧阳飞公子和他的书童在开心看戏,实在不好意思!咬着银牙一字一字地说:“司徒扬,你给我正经点!”
红着脸又对欧阳飞二少爷说:“公子,这药用得还好吗?”
司徒扬立刻也说:“朵儿,不问我好些了吗?我也需要关心关心……”
欧阳飞对朵朵笑着说:“朵朵姑娘,很有效果,好了很多。
后天您就回家了,我的伤口愈合不错,不过很泛,想休息!就让司徒兄陪您到外面逛逛。”欧阳飞二少在撮合司徒兄与小恩人。
朵朵说:“不用了!”
司徒扬马上说:“欧阳兄,恭敬不如从命!”表示非常乐意。
朵朵不好意思再推辞,何况自己的内心像小鹿在乱碰撞!
欧阳飞看着这两个好朋友的背影,微笑起来!
两个人刚走出院中,一位婉如天上嫦娥的小姐迎面而来。
向司徒公子行礼了:“司徒扬哥哥,这是要去哪里?哥哥,那天您不是答应我去京都书院看书画展吗?怎么忘了。”
司徒扬忙偷看了朵朵一眼,有点担心朵朵误会便说:“小娜郡主那天你二哥哥,不是带你去了吗?”
小娜撒娇说:“我还要去,谁让您没陪我去呢?您都陪阳湖姐姐去了呢!明天去好吗?”
一个阳湖郡主就麻烦了,又来个小美娜小郡主,真是叫人纠结。
司徒扬一听真急了,因为朵朵只要提到阳湖郡主,就会上火就会误会的。现在又杀出一个美嫦娥,他一看朵朵那垂下眼睑不看他,心不在焉的,他就暗暗叫苦了。
朵朵感受到司徒扬公子倍受女孩喜欢。不是郡主就是公主,心一下凉了一大半。
自卑的心理,吃醋的情绪一下没处安放。
理智让她快点走开,妨碍到他和她谈情说爱了。
朵朵说:“朵朵见过小郡主,我就不打扰你和司徒少爷了。”
“这位小姐不是医师姐姐吗?”
“见过医师姐姐,我是欧阳哥哥的妹妹欧阳美娜。”
“小郡主,我先给二少爷配药去。”朵朵撒谎说。
小郡主笑了笑:“好的,有劳姐姐了。”
转头又对司徒扬公子说:“扬哥哥,明天陪我去好不好!”小郡主撒娇地纠缠。
司徒扬看见朵朵走了,心急如焚,大声说:“小娜郡主,上次是我们全班国书馆学子都去看书画展的,没有专程陪阳湖郡主去。
小娜郡主,你二哥哥正在找你呢!”
他故意提高声音,让朵朵听见。
匆忙找一个借口,快步去追朵朵了。
小郡主有点失落!
司徒扬拦住朵朵:“朵儿,等一下,你听我解释好吗?”
朵朵看着司徒扬不语。
我从来没有单独陪阳湖郡主去玩过,就这一次在京都一号饼店,是有原因的。
朵朵想象能力特别好,所以正苦恼着。
“司徒公子,请不必解释,我又不是你的谁。”朵朵很懊恼地说。
“朵儿,朵儿,小娜郡主是欧阳兄的三房姨娘的同父异母妹妹,从小到大,大家就是兄妹情谊而已。
我与阳湖郡主,小娜小郡主,都没有男女之情,请相信我。”
司徒扬见朵朵还是走得快,急匆匆地去拦住朵朵说:“朵儿,你才是我的心上人。”司徒扬一急,随心脱口而出,自己都很吃惊。
朵朵一听,挺开心的,但是她不流露,把喜惊压在心底。
望着满脸涨红的司徒公子,他那英俊的脸带有一点点害羞。
朵朵便放慢脚步,司徒扬跟了上来。
相爱的人,总是很默契的,两个人都不说话,却一起走到湖心的小凉亭。
凉凉的湖风,绿波柳影,春鸟偶尔飞过,是一个好的氛围!
认真斯文的司徒扬才是正常的。
他转过头来,凝视朵朵。湖风轻拂朵朵的长发,流海有小乱,正如此时的心情!
司徒扬伸出手帮朵朵撩起凌乱飞舞的流海,这一动作,都成司徒扬的习惯了。朵朵低着眼帘,不拒绝也不说话。
司徒扬低声一句:“朵朵,你过得好吗?我好想念你!”
让朵朵小脸涨红,幸亏戴着面纱,美目含雾。
不说话,继续沉默!
司徒扬心痛地说:“那天你不辞而别,我快崩溃了,我快疯了,快要死了,知道吗?朵朵,我很后悔我为什么就那么不中用就晕了。”司徒扬深深自责。
朵朵听他这么说着,想想当时不会武功的他,还能舍命救她,蛮感动的。
朵朵淡淡地说:“你身体康复了就好!”
“朵儿,你看,你还是在意我。我挺好了,见到你,我好开心!”
司徒扬轻轻拉起朵朵左手,手都好了吗?
朵朵虽是不言不语,但是心中深感司徒扬爱是有诚意的有温度的。
“朵儿,昨天你也在“京都一号饼店”,一定是看到我和郡主了吧!”
朵朵一想昨天,小醋精马上又吃醋又上火又委屈,抽回手小声叨咕:“我的手烫着就是拜你所托。”
司徒扬还是听清了,心痛地道歉:“笨丫头啊!我的小醋精,胡思乱想什么呀!我与郡主真的没什么,要相信我。
好吧!没认出你,是我错了,请原谅我!朵朵。”
春风微寒,司徒扬把自已的外披薄衣换给朵朵披着。
“别着凉了!今后不准披别的男人的。”
朵朵看到司徒扬的后背衣服是湿的,也是练剑时汗水湿的,前面又被茶水弄了。
湖风有些清冷,忙把外披薄衣还给司徒公说:“你穿好啦!我不冷。”
“朵朵,你还生气呀!别伤寒了!”
司徒扬误会朵朵不愿意用他的外披薄衣。
还特意认真解释:“欧阳飞的意中人是阳湖郡主,他追她多年了,三人都青梅竹马。
还提及昨天与郡主出去吃糕点,是因为太想念朵朵成痴。不明原故的母亲大人请郡主陪伴的,不要误会了!”
司徒扬刚说完,就连续打了几下喷嚏。
朵朵把外披拿回去,眼睛望着司徒扬,叹了叹气:“穿上,要不伤寒的是你。”
司徒扬很感动,刚要拒绝,朵朵已经帮他披上了。
朵朵小声说:“都打喷嚏了,要是着凉了,随便你。”
说完然后准备走开。
司徒扬忙拦住朵朵说:“还是我家娘子在意我。”
朵朵红着脸:“别胡说!才不是你的娘子。”
司徒扬看着朵朵小声说:“朵儿,是我不好,我现在都披上了。”司徒扬乖乖地弄好身上的外披衣。
朵朵沉默不语。
“朵儿,今后不准随便看别的男人的身体!我会吃醋的。可能是你这个小醋精传染给我了,我也成醋精了。”
朵朵差点要笑出猪声了,但是还是忍住了。
“朵儿,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朵朵斜过面说:“说谁呢?谁看别的男人身体了,我没有。”
朵朵避重就轻回应。
“朵朵你看欧阳兄的身体了。”
“疯了嘛!二少爷身体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吗?看谁了?谁看啦?”
司徒扬见朵朵的激动反应,好可爱!
便故意说:“娘子,是我、我说错了,我不好,我不好,我该死,行不。”
朵朵来气了:“谁让你说死了,讨厌你!真是的。”
朵朵一想起,文质彬彬的少爷那时为她挡的那一要命的铁沙掌,惊险可怕,所以不希望司徒扬再有事。
“好好,不死,不死!”司徒扬特别夸大说。
朵朵听了被逗乐了,两人相视而笑!
看着朵朵的笑了,司徒扬十分满足。
朵朵内心还是叹气:我与他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呀!哎!我的前世一定是干了大坏事了,现今在红尘情缘上才这么让我受爱不得,离不舍,进退两难之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