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枭已经捏紧了拳头。
不管她是不是认真的,是不是真的这么打算,醉成这幅样子,如果他不来,肯定会被刚才那个男人给占便宜!
一直不见他动,白沅夏有些烦躁。
推了推他,“夏栩!你还是不是我朋友!你连这么一个小忙都不帮我,你去把他叫进来。”
夜北枭耐着性子,‘我怎么样?’
白沅夏迷迷糊糊的,看得见他在比划什么,不过脑子空白,一时片刻,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你怎么样?”
‘反正你只是想随便找个人陪你睡,我陪你睡。’
“嗯?”白沅夏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我不要你!我要清燃!”
夜北枭的眼神一暗,‘那就由不得你了!’
他抬手,瞬间隔空灭了屋里蜡烛,取下脸上面具扔在一边。
捧着她的脸,寻到她的唇畔,亲吻上去。
“呜呜呜……”
白沅夏思维和意识逐渐模糊。
渐渐地失去了抵抗意识。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浑身的不适让她头晕目眩还有些不适。
睁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半响才清醒了一些。
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睛圆溜溜的瞪着!
这里是红院!昨天她就是在这里睡得?
白沅夏还没有起身,旁边忽然有一只胳膊搭在她身上。
等等……她昨天晚上不是清燃在一起吗?难道说他们两个……睡了?她身上的感觉很明显他们昨晚发生了一些什么!
她还记得那人有些粗暴,所以她现在还感觉到不舒适。
白沅夏惊恐的拿下他的手……
想要逃跑,却被身边的男人一把抓住。
“啊啊啊!”白沅夏一个弹起来,等看见那人的时候,惊恐的发颤,“夏……夏栩?怎么是你!”
夜北枭从床上爬起来,脸上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戴上了。
戴着面具,却没有穿衣服。
给她比划,‘你昨晚拉着我留下的。’
“不可能!昨天的人明明是清燃,怎么会是你!”
‘清燃很早就走了,我进来之后你一直拉着我说话,还不让我走,最后还……扑到了我。’
“……”
疯了!白沅夏简直要疯了!
她怎么能对自己的朋友做这么禽兽的事情!
白沅夏连忙捡起自己的衣服,“我……我冷静冷静……”
说完就跑了。
见她慌张逃离的背影,夜北枭取下面具,一声冷笑。
昨晚不是那么兴致高涨吗?
她想玩?他就陪着她玩!
白沅夏跌跌撞撞的跑回自己住的地方。
满心的懊恼,虽然说是去找乐子,但是这不是她的本意……
白沅夏住在客栈,傍晚,她坐在客栈外面的河边,人是麻木的,直到从河水的倒影里看见一个身影。
抬头,夜北枭已经以夏栩的身份在她身边坐下,‘我找了你很久。’八壹中文網
“你……找我做什么?”白沅夏心虚的眼神都无处放。
‘我们做了这种事情该有个说法。’
白沅夏懊悔,“误会,都是误会,我昨晚喝醉了,你怎么不推开我。”
‘你拉着我,推不开,不管是不是误会,都已经发生了。’
“……”
‘你不是说你夫君欺负你?现在我们发生了这种事情,也算是对他的报复,难道你不开心吗?’
“我当然不开心,我不是因为他,是因为你。如果昨晚的人是清燃也就罢了,你是我朋友,可是我……”
如果是清燃,她就不会这么懊恼,也不用负任何责任,偏偏是他……
‘……’夜北枭面具下的表情僵硬。
原来她难受不是觉得背叛了夜北枭,而是觉得对不起‘夏栩’?!
既然这样……‘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私奔吧。’
白沅夏震惊,“你疯了!”
‘反正你也不喜欢你的夫君。’
“那我也不能跟你私奔,夏栩,我只当你是朋友。”
‘我知道,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次离家出走,只是出来散散心,夜北枭早晚会知道我不是被绑架的,他肯定会去找白家的麻烦,所以我打算在这里待一个月就回去,我不会跟你走。”
白沅夏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夏栩,这件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不好!’
“那你想怎样?”
‘对我负责,要么跟我走,要么我跟你回去跟夜北枭说清楚,你跟我在一起。’
“你疯了!那样我们两个都会没命的!”
‘你昨天去那种地方就应该想到这种后果。’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夏栩有些咄咄逼人,“这样吧,你给我一点时间考虑,我会……给你答复。”
‘好,我等你。’
白沅夏整晚整晚的睡不着。
早上醒来桌上热腾腾的早餐,抬头,夜北枭就在她的房间里。
‘给你拿了吃的来。’
“你……不用为我做这些。”分明是她对不起他,他怎么还对她如此之好。
‘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你昨天一整天没吃饭。’
白沅夏走过去,随口吃了一些东西。
夜北枭,‘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来这里不久,很多地方没有去过。’
“我……”
‘你放心,在你做下决定之前,我不会问你昨天的事情,我们只是出去玩玩。’
白沅夏犹豫了片刻,“好,元娘说这里风景不错,一会儿我带你去。”
她低着头,很快把东西吃完,带着他出门。
他嘴上说不介意,但是白沅夏心里可就没有这么好受了。
尤其是跟他走在一起的时候。
思绪不由自主的乱飞,侧头一看,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好像很淡定。
一路上,夜北枭都十分维护她照顾她,温柔体贴。
他们走的累了,正要又离元娘的酒楼很近。
便去了酒楼,坐下等着饭菜,白沅夏发呆的时候,一只镯子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什么?”
‘送你的。’
白沅夏看着镯子更愧疚了,“夏栩,你不必对我这么好。”
夜北枭直接拉过她的手给她戴在手腕上。
‘只是礼物,别多想,刚才看着它好看。’
白沅夏摸着光洁的玉镯子,脑子里忽然浮现出那天晚上的画面。
她记得她那天晚上摸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