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跟这帮孙子拼了。?八?一中?文w?w?w?.1811?z8w?.8c?o8m”
陈飙怒吼,开始主动攻击。
“干死他们。”
胡铳凶神恶煞一般,挥动拳头冲上前去。
猛烈的战斗当即上演。
双方人马加起来有有四十个,众人汉气绽放,全力出击,各种武技在空中对撞,眼花缭乱。
乒了砰隆的暴响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劲气肆虐,周围的树木纷纷倒下。
“哈哈,精彩。”
“打得好啊……哈哈,继续打。”
几声大笑响起,又有一群人从林中某处走过来了,这些人穿着的衣服上左胸前皆是有一支“枫叶”的刺绣,来自一个叫“枫叶宗”的宗门。
这些人满脸振奋,踮着脚看热闹,不住喝彩叫好。
“你是哪个宗门的?”
一个枫叶宗的中年男子,打量着张山问道。
“无宗无门,独自一人进山林里游玩,听到这里有战斗声,像你们一样,跑过来看热闹。”
张山微微一笑,随口敷衍了一句。
“你小子有病啊,独自一个跑来这里玩,你有几条小命?这林中可处处是危险。”
男子一脸惊讶。
“想要我命的人,最后基本是死于我之手。”
张山一脸风轻云淡。
“疯了疯了,你这小子真是疯了。”
男子直摇头,根本不相信张山的话,当即判断出张山是个疯子。
没再理会这个“疯子”了,男子扭头继续观战。
“枫叶宗朋友们来了啊,今日让你们看看我胡铳怎样修理陈飙这孙子。”
见来了一大群人,胡铳大喜,他跑到这里修理陈飙的目的,是要找回数月前被陈飙修理时丢掉的颜面。
围观的人越多,对于胡铳来说,自然是更好。
“胡铳,想要修理我?谁修理谁还不一定。”
陈飙很勇猛,虽然修为比胡铳低一级,但他招招皆是拼命的打法,令胡铳讨不到好,打得胜负难分。
“马的,老子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胡铳怒吼着,暴全力战斗,双拳猛烈舞动,劲风呼呼作响,轰轰烈烈砸向对方。
战况异常猛烈。
其他人的战争,则结束了。
陈飙的那些师弟师妹们,全被对方一伙人打得倒在地上,哼唧哼唧起不来了。
只剩下胡铳和陈飙两人还在战斗了。
“胡铳的修为突破到六级了,看来这场战斗,陈飙必败无疑。”
“是啊,陈飙虽然勇猛,但也肯定打不过胡铳。”
……
众人边观战边议论纷纷。
砰!
一声暴响,陈飙被胡铳重击了一拳,倒摔出去,撞到一棵巨大的树干又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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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铳一阵风般的冲到了陈飙身前,跟着抬脚踢跺。
砰隆砰隆……
陈飙想爬起来,但是对方的脚狂风暴雨般跺下来,最后被被跺得瘫在地上,几乎是动弹不得了。
“陈飙,赶紧求饶,兴许我会饶你一命。”
将倒在地上的陈飙提了起来,胡铳扬眉吐气的笑道。
“求饶?”陈飙不屑地一笑,“老子才不会像你个怂逼那样,打不过就下跪求饶。”
“他马的。”
当日胡铳被陈飙打得跪地求饶,今日他胡铳也要把陈飙打到求饶。
但是没想到陈飙不断不求饶,反而又是一番讽刺。
胡铳真是怒火勃,抡起巴掌,劈里叭啦对陈飙一顿狠抽。
把陈飙打得五官变形,才停下来。
“你他娘的服不服!”
胡铳怒瞪着对方吼道。
“想要老子屈服?不可能,你小子若是有种,就杀了我。”
陈飙五官变形的脸上,显出不屑地神情。
“那老子今日就杀了你。”
胡铳狰狞地吼了一声,扬掌就要击杀陈飙。
“胡师兄,不可不可,你若是把陈飙杀了,他们河西宗绝对不会轻饶咱们……”
一名男子急忙抓住胡铳那只扬起的巴掌,慌忙劝道。
“是啊,胡师兄,教训他们一顿即可,万不可杀人,不然,咱们都有大麻烦。”
其他人也急忙跟着相劝。
“马的,老子今日就饶你一条狗命。”胡铳也很担心把陈飙杀了,河西宗的人会找他算账,所以不敢下手。
但是他怒火未消,还想找一个人泄愤。
将手中的陈飙丢掉,胡铳见河西宗的人全都倒在地上了,他又目光扫向围观的人群,最后落到了张山身上。
“你小子过来。”
胡铳不敢殴打枫叶宗的人,决定拿张山当出气筒殴打泄愤。
以为张山好欺负?却不知惹火烧身。
“我不是河西宗的人,叫我干啥?”
张山不由一愣,不解地看着胡铳。
“虽然你小子不是河西宗的人,但是刚才我见你与陈飙交谈,说明你俩是朋友,所以我胡铳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赶紧滚过来,不然等下我岂你性命。”
胡铳怒视着张山,一张瘦脸之上,泛着一抹冷光,口气森然严厉。
张山意识到胡铳是有意要拿自己泄愤,不由火大。
跟陈飙说了两句话,就是朋友了?
这孙子要动手也没必要找这种可笑的狗屁理由吧。
“你要取我性命?”
张山问道。
“没错,你若再不滚过来,老子必取你性命。”
胡铳一双三角眼里杀机闪烁。
“哦。”
张山点了点头,没再吭声,迈步向胡铳走去,决定过去灭了这孙子。
“胡铳,那少年与我非亲非友,你他娘的不要迁怒人家。”
见胡铳要向张山动手,陈飙双手撑地坐了起来,大声喝止。
“闭嘴。”
胡铳反手拍出一掌,一股磅礴的劲气能量,轰在陈飙身上。
陈飙当即倒摔出去好几米,吐了几口鲜血,差点昏死过去。
“胡铳,陈飙说了与那少年非亲非友,你拿那少年撒气过份了吧?”
刚才与张山说话的那个枫叶宗的男子大声说道。
“是啊,欺负一个无辜的孩子,传出去不怕遭人耻笑吗?”
“胡铳,你他娘的就这点出息……”
其他枫叶宗的人跟着大声叫道。
“你们别叫了,我跟陈飙的确是朋友。”
张山向那些枫叶宗的人说道,继续向胡铳走去。
“我没看错,那小子真是脑子有问题。”
枫叶宗的那个中年男子,摇头叹息。
“草,那小子是肉痒了,找打啊,胡铳,好好修理那小子。”
“干脆宰了那小子。”
……
其他枫叶宗的人大叫道,本来他们是有些同情张山的,这回是巴不得张山被打了。
“小子,你竟然承认是陈飙朋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刚才听到枫叶宗众的臭骂声,胡铳有些犹豫要不要修理张山。
此刻见张山竟然承认是陈飙的朋友,真走过来找打了,胡铳不由大喜,扬掌向张山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