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真想马上把它的脸掰过去,真他妈太臭了。无奈我现在就像是个旁观者,对于这件事我只有观看的权利没有左右它的权利。还没等我有下一步想法,我就感觉到在我人中处有一小阵凉风吹过,要是放在平时我一点感觉都不会有。但是现在我全身上下只有大脑和眼睛属于我自己,尤其是在这种极其安静的环境下,我的感官系统对于这一阵微小的气流变化还是感受的很深的。这让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凉风人中生门过,取魂补精人难做。”
这正是羊邪子取精气补充自身阴气的方式。吸取人的精神气来达到提高自己道行的邪门方式。老一辈人常说被羊邪子缠上是因为被缠上的人亏欠它东西,可能是金钱,可能是生命,可能是更多我们想不到的东西。但是我觉得这些话都是放他妈的狗屁,劳资活了二十四年,小时候和班上的小朋友借五毛钱买个辣条第二天没还我心里都刺挠。我还会欠债不还?更何况是欠这么个玩意的债,我cpu都该干烧了我也想不出我能欠它什么。这让我对于流言的可信度降低到了负数。当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羊邪子依旧在吸收着我的精神气,导致我的注意力也不像刚才那样集中。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在我的旁边有什么东西在发光,我讲眼珠缓缓地转到我的身侧,因为角度问题我只能用余光瞥见那道亮光是从我的背包里面发出来的。“手机来电话了?手电筒自动亮了?还是来消息了?”
都这种情况了我还在猜测着各种可能。但是包里的东西可按耐不住了。唰一下,随着亮光的转移,一个外形酷似毛笔地东西悬浮在了我的脸和羊邪子的叫之间,将羊邪子吸食我精神气的动作打断,我瞬间感觉在人中处的微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由渲染着金色光芒的毛笔处散发出的气浪。情况突变,这样一整我的大脑又清醒了一点。目光转向金光处,定睛一看,这不是人面鸟给我的破晓刃还能是什么。“哎卧槽,这东西这牛逼呢?!”
我瞬间失去了之前的恐惧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狂喜。当我还在感慨破晓刃的牛逼的时候,围绕它周围的金光突然内敛,不过是眨眼间功夫,它笔直的落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尼玛,你还真不禁夸”虽然它看着像个毛笔,但是它的实际重量有三四十斤重,这一下差点把我送走,我下意识就伸手去拿,结果我惊喜地发现我能动了。“哎呦卧槽?能动了。”
我双手拿起破晓刃快步后退与羊邪子拉开距离。羊邪子或许是被刚才突变的情况吓住了,在原地饶有戒备地盯着我手上失去光芒的破晓刃。我踢了踢身旁的望寒,好不容易把他弄醒。只见他睡眼朦胧地坐了起来,还冲我发了发牢骚“不是,这刚几点,您老人家觉少别祸害我啊。”
我不断地冲他歪了歪嘴,眼珠子不断在他和他身后转着,引导他朝他后面看一看。“不是,你寂寞了别对我挤眉弄眼好不好。同行十几年,不知惊蛰好龙阳。”
我嘴都该歪抽了,望寒也察觉了我的异常,发现我不是在开玩笑,他就缓缓地将头转到了身侧。当他看到帐篷门口的羊邪子时候他僵住了,羊邪子见势就要扑将上来,它很快,但是我更快,一把抓住望寒的脖领子把他拽了过来,羊邪子第一下没有得手,准备发起第二次进攻,抬头却发现我们已经消失在它的视野里。不一会儿帐篷外面就传来了嘈杂声,营地内所有人豆醒了,并且围在了帐篷外面,就在几人扑进去的时候发现帐篷里面什么都没有可,只留下地上散发着恶臭的液体。“什么情况?人,不是,那玩意呢?”
望寒冲着帐篷里面叫喊着,可是并没有东西再冲出来。本就是深夜,大家都进入了梦乡。突然来了这么个小插曲,人人都难免有些起床气。其中一个章家的汉子没忍住抱怨道“不是,耿小哥,你大半夜把哥几个叫醒,是怕黑了吗?”
“哈哈哈哈哈”周围众人被这一发言逗的哈哈哈大笑。望寒不满了回怼道“怕什么黑,你哥哥我们在大学时候就整天在郊外网吧打游戏,每天凌晨才回宿舍,路上算是坟地,我们回怕黑?”
耿惊蛰没有搭理,径直地往前走了几步,指着地上的液体说道“它还会来的,这是羊邪子的一种独特的技俩,你们可以把它当做猎人发现猎物留下的标记。”
“你是说它在狩猎?”
章鸿妄首先发言。章家人见了领头人也认真起来,也就没有人再开玩笑。“你们不信的话,可以回去检查检查自己的帐篷,肯定会有同样的液体。”
闻言众人分批回了自己得帐篷,回来的人脸上无一不带着惊恐之色。“你有什么计划?”
章鸿妄是个聪明人,他发现我有办法,直截了当的问我的计划。我笑了笑,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地上的液体,突然抬头看着章鸿妄说道:“你听说过猎人假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