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顿时便被惊呆了。过了好半天，他才恢复过来，问道：“老弟，这，这能卖出去吗？”
“自信点，把吗去掉。”
王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而且，两千是我们对外的批发价，告诉你的销售网，我们不送货上门，我们不接受赊欠，至于他们想卖多少钱，我们概不干涉，就算卖到一百万一瓶，那也是他们的本事，我们绝不眼红。”
“两千还是批发价？还不送货上门？那不得卖四五千一瓶！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别说有人买了，我那些销售网来都不会来！”
钱多多连连摆手。“那是你们不会卖，你信不信，我操作一下一万都能卖出去？”
王羽说道。“我不信！”
钱多多摇头道。王羽转着手中的香水，悠悠地问道：“钱老哥你说，如果这瓶香水是苑祖师所有……”钱多多吓得一把捂住他的嘴，低声喝道：“你不要命了！”
王羽拨开他的手：“你怕什么，我又没对苑祖师不敬，我们又不卖苑祖师的用品，卖同款香水不行吗？你就和他们说，苑祖师使用之后至尊赞不绝口，更加痴迷苑祖师的风采……”钱多多吓得又是一把捂住王羽的嘴：“大哥，你是我大哥！我救你了，你就别胡说八道了行不，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王羽那点心思他一听就明白了。连至尊都能迷倒的香水，女修肯定抢疯了。但是，拿至尊和圣境的闺闱秘事做宣传，死得不要太快。王羽又一次拨开他的手，说道：“你怕什么，你看我一点都不怕。”
“废话，是我去说，又不是你去说，死的不是你你当然不害怕了！”
钱多多怒道。“你别明说啊，暗示懂不懂？给他们充分的想象空间，让他们自己去脑补。”
王羽说道。“你让我拿什么暗示？我怎么暗示才能让他们想到至尊和苑祖师？！”
钱多多反问道。“我既然说了就有办法，你先把风放出去，找人过来看货，到时候我给你拿出来就得。”
王羽说道。“我不干！”
钱多多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爱钱但我更爱命，为了那点钱不值得。”
“那点钱？”
王羽笑了起来，“钱老哥，你可知道我这香水的成本多少？”
“多少？”
王羽也不说话，伸出三根手指。“三百？”
“再猜。”
“难道是三十？”
钱多多的声音都颤了。“你觉得就我刚来时候穿的那身，值三十灵石吗？”
钱多多捂住心口，眼睛瞪得溜圆：“三！”
王羽微笑默认。既然决定选钱多多当合作伙伴，就没必要再去坑队友的钱，收回成本就得了。“你干不干？”
“傻子才不干！”
六百多倍的利润，等于没有成本，一瓶香水干赚两千灵石。钱多多占两成，就是四百灵石，一年能卖出一百瓶都是四万灵石。虽然钱多多一年赚得比这还要多，可这四万等于是白捡来的，而且要是卖出一千瓶呢，一万瓶呢？钱多多捂住胸口，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真没出息。王羽暗暗撇了撇嘴，说道：“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细节。”
两人凑在一起低声商议起来，主要是王羽讲，钱多多听。“我找机会送苑祖师一瓶香水，再让至尊给香水题个字，刻到香水瓶上，然后你就……”钱多多八面玲珑，立刻明白了王羽的意思。不需要过多渲染什么，只要把这个经过原封不动说出去，就会引起无数人的遐想。他的心跳瞬间快了一倍。真没想到，至尊竟然如此重视他，这根大腿一定要抱住！王羽让钱多多在一个月后召集人过来看货，暂时先弄一千瓶试试水。不过他没让钱多多提供原料，直接出三千灵石。钱多多知道王羽不想暴露香水的配方，心里却一点芥蒂都没有，大方地说道：“我给拿五千灵石。”
王羽也不和他客气，接过五千灵石收起来，说道：“我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几个要求我都答应，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给你办到。”
钱多多拍着胸口说道。“没那么困难，”王羽笑着摆了摆手，“无论是谁卖这个香水，都要让他声明，只有我才能制作这个香水，价格也是我定下来的。”
钱多多马上反悔了，说道：“这个我绝对不能答应你，你知道把价定得这么高，得遭多少人恨？”
就是要遭人恨才对，以后出去只要一报名号，就能拉满一大堆仇恨，想想就很爽。但是这些王羽不能告诉他，说道：“你要不答应就算了，我找别人合作去。”
钱多多急忙拉住他：“别别别，我答应，我答应不行吗？”
“那就这样，我先回去了，销售的事就交给你了。”
“老弟你放心，老哥我肯定把这事办得妥妥的。”
王羽冲钱多多挥了挥手，转身向玉凝院走去，一路心里还哼着歌。今天是个好日子，老钱生意送上门，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杜轩然已经走了，门口却多出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这青年外表俊朗，腰悬一口长剑，更显风度翩翩，正微笑着和两位当值的师姐聊天。从两位师姐脸上的笑容能看得出来，这青年很受欢迎。两位师姐看到王羽过来，对那青年说道：“敬阳，那就是我们的小师弟王羽。”
叫敬阳的青年转头上下打量着王羽，问道：“你就是王羽？”
“对，我就是王羽，”王羽拱了拱手，“请问师兄怎么称呼？”
“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青年高傲地抬着下巴，“翠叠院秋敬阳！”
“哦——”王羽马上张大嘴巴，秋敬阳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可是下一刻，王羽却噗嗤笑了：“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秋师兄这么不要脸的。你以为你是谁啊？门主还是至尊？我凭什么就应该听过你的名字啊？”
【叮！检测到来自秋敬阳的仇恨，开启战斗可以吸收。】王羽心里的歌唱得更欢快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又来个傻逼送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