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玲渐渐恢复一些气力,但也终究有限,想起昨晚到刚才的种种,不禁面红耳赤。
又见床上四处都是一些白色的痕迹,更觉得难为情,她知道这是自己尴尬的地方排出的东西,羞愧难当,恨不得从一条地缝里钻进去。
偏偏这些脏兮兮的东西,都被段涯看去了,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他?
段涯推门走了进来,问道:“姐,好些了吗?”
“嗯。”她轻轻地颔。
段涯坐在床边,把了一下她的脉象,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水琳琅的治疗方式是对的。
接着,白菱端了碗药进来,段玲吃了一惊:“你……你来做什么?”
段涯忙道:“姐,你不用怕,这花娘现在已经和大海闹掰了,不会来害你了。”
昨晚段玲被段涯打晕之后,之后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因此看到白菱,只道还是南镇地面混混的大嫂,她一个农村出来的女人,一向是怕这些为非作歹的人物。
白菱把药放到旁边的桌上面,恭敬地对段玲道:“玲姐,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以后我就是涯哥的人了,你自然也就是我姐,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段涯愣了一下:“你要不要脸,你什么时候就成了我的人了?”
“昨晚就是你的人了,你不会不认账吧?”
“昨晚是你自愿的。”
“就算是我自愿的,那我也是你的人了,这是事实呀!”白菱不以为然地道。
段涯自认平时已经很不要脸了,但没想到来了一个女的,比他还不要脸,这世道还有王法吗?
“你给我出去!”
“好的,涯哥。”白菱甜甜地应了一声,扭着腰走了出去。
段玲的春毒虽是段涯治好的,但昨晚可没有人给段涯治春毒,看着白菱刚才的表现,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怎么回事。
郑重地道:“涯,这位白姐是什么人,你心里是清楚的。你已经长大了,有些话姐就不了,但有一点,咱们都是正经人家,有些事你不能沾。”
“姐,你放心吧,那种没格调的混混,我才不会做呢。”
“还有,我不喜欢这位白姐待在家里。”
“我也不喜欢,我替你把她赶走。”
段涯走出房间,看到白菱正在悠闲地抽着一根52女式香烟,看到段涯过来,立即就把烟给掐灭,从沙上站起来:“涯哥,这么快就喂好药了?”
“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白菱一愣:“为什么呀?”
“为什么你不清楚吗?”
“昨晚的事,我都了是我不对,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道歉要是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你要赶我走,我……我就没地方去了。”白菱委屈地。
“你没地方去,我就要收留你吗?”
“你昨晚的,你欠我一个人情,你会还的。”
段涯确实记得自己过这样的话,但他一向无赖惯了,立即装傻:“我过这样的话吗?”
“了!”
“那就当我错了,滚!”段涯很不客气地将她推出门外。
“你让我去哪儿嘛,我身上一分钱没有,就连住酒店的钱都没有,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你要不收留我,我会饿死的。”白菱可怜巴巴地。
段涯回想昨晚她嚣张的模样,和眼前的可怜虫相比,他一时之间还真难以接受她转变的风格。
从口袋里掏出一万块钱,塞到她的手里:“饿不死你了,滚!”
“我不要你的钱。”
“怎么,还想要人?”
她忙不迭地点头,一脸期盼地问:“可以吗?”
段涯:“……”
“你不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段涯随手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拖到楼下,拉起铁叶门,将她丢了出去:“臭不要脸的,竟敢调戏良家妇男,信不信老子报警?”
“你算什么良家妇男,你……你昨晚对人家那么坏……”
“给我闭嘴!”段涯砰的一声就把铁叶门拉了下来。
白菱愤愤地撅着嘴,把他给的一万块钱塞到口袋,哼,想甩了我吗?我偏要缠着你。
她知道自己此刻如果离开段涯,大海必然会报复她,段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必须牢牢地抓住。
何况,她已经被段涯征服了,她本是单纯的姑娘,但被大海带入歧途之后,性格渐渐生转变,也产生了轻微的性变态。
但段涯似乎又唤醒了她的少女心。
女人只有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变成一个少女。
段涯回到楼上,向段玲道:“姐,花娘被我赶走了。”
段玲轻轻颔,又问:“涯,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事。”又拿起药碗,坐在床边喂着段玲喝药。
此刻,就听手机响了一下,段涯一看,竟是梦落打来的电话,接道:“喂。”
“涯,你今天回家吗?”
“我在玲姐家里呢,她生了点病,我照顾她。”
梦落在他家住了那么久,虽没见过段玲,但也知道她是段涯的堂姐,问道:“玲姐没事吧?”
“没事,病。”
梦落放心地点头,又道:“刚才宫头山有个叫云照的来咱们家,出两万块钱买药,要不要卖给他?”
“这药不要卖,谁都不要卖。”段涯心里愤愤不已,不是挺嚣张吗?有种别吃老子的药。
“涯,两万块很多呢。”
“傻丫头,咱们越不卖,价钱只会越来越高,他们没处去寻咱们的药,只能到咱们家来买了,还怕生意跑了不成?”
梦落一听,笑道:“对呀,这就叫饥饿营销,涯,你真聪明。”
段涯可不懂什么饥饿营销,但到底理论是契合的,笑道:“梦落,你就等着跟哥过好日子吧,等咱们达了,就搬到镇上来住,接着搬到县里,再搬到市里,嚣张吧?”
梦落甜甜一笑:“好呀,我等着这一天,我相信你可以的。”
“行了,先这样吧,我还要给玲姐喂药呢。”
“嗯,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