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风作势要走,马万里和王忠明也便没多留。?八一中??文w1w?w?.8
王风答应抽时间就把白玉参送到医院去,便打算离开,马万里叮嘱王风一定要把他的见面礼收好,王风也对那本书非常感兴趣,也没推辞,带着那本药方离开了茶楼。
从茶楼离开后,王风便没耽搁回了家,而冯小月这姑娘,十点来钟回到凌云市后便直奔新视角新闻社去了。
而这到了新闻社,让冯小月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整个凌云市的商界基本上都知道了这一条信息。
明面上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对于王风他们来说,却不是一件巧合的事情。
王风晚些时候去接冯小月下班,冯小月顺便把新闻社的内部资料给拿了出来,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对这件事情进行报道。
王风接过那文件夹看了一眼,有些难以置信地说:“这还真是巧了,衡越投资居然能瞧得上韩氏制药?看来他们对韩氏制药的展前景还是挺看好的。”
冯小月却摇头说:“我总觉得这其中有些猫腻,衡越投资之前的投资项目我都看过了,倾向于房地产以及重工业,在相对利润大一点的领域,他们的投资非常之多,占比很大。但投资医药行业,从衡越投资创建以来都没有生过的事情,马铮究竟在搞什么鬼?我想应该不是巧合。”
冯小月尽管不太了解这事情的原委,但这姑娘非常之细心,自打韩氏制药想要在马家沟火建厂这件事情开始,冯小月就感觉,韩康健的所作所为太有悖常理了。
一个正常人绝对不会像韩康健那样办事。
王风挑了挑眉,反问道:“你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冯小月说:“也不排除是正常合作,兴许衡越投资得知韩氏制药有新药布,而且我也了解到,韩氏制药这段时间新药布的频率非常频繁,但是那些药的反响,据我所知并没有达到非常理想的效果。”
“有件事情韩氏制药做的非常的好,可以说是所有制药公司做得最好的一家。”
“哦?什么事儿?”王风不知道冯小月这姑娘又现了什么。
以这姑娘如此敏锐的嗅觉,如果她不从事记者行业,简直白瞎了她的天赋。
冯小月接着说:“今天一天我都在观察韩氏制药在网络上的评价,韩氏制药不光买通了各大搜索引擎,只要是在网上检索韩氏制药,得到的将肯定是一片好评,而且大多数的好评都是由资金运作起来的,也就是说,他们充分地利用了网络水军,对于韩氏制药的产品进行评价,最重要的是只要韩氏制药的新品推出,立马好评如潮。”
“我甚至没有现一条对韩氏制药负面的言论,任何韩氏制药的负面评价都会被其公关部的人给消除掉,我不相信再怎么完美的药厂,都会收到比较负面的评价,但是韩氏制药没有。”
王风不以为然地说:“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啊?”
冯小月接着说道:“但是,之前在网络上的确有过关于韩氏制药的产品害死过人的言论,但很快风头就被压了下去,而且患者还状告了韩氏制药公司,只不过最后官司以败诉收场,可想而知这样一场官司,韩氏制药绝对有一百多种方法申诉,病人家属多半都是比较弱势的群体,想要靠打官司这个城这条路来揭韩氏制药,难度级难度巨大。”
王风甚至不知道,冯小月这姑娘究竟是如何用什么样的方法,在一天之内把这件事情的原委都要摸得这么清楚。
当然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冯小月的一切言论都只不过是她的个人臆想。
相比之下,王风也更愿意相信,衡越投资这一决策,是和韩氏制药之间狼狈为奸。
马铮是什么样的人,王风心里清楚,而韩氏制药韩康健的为人王风也摸清楚了。
这两个性格极其相似的家伙,完全可以勾搭在一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兴许韩氏制药需要资金,他衡越投资干的就是这种事,有钱大家一起赚,如果是一本万利的事儿,马铮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会一把拿下。
这家伙的性格如此,只要有利可图,完全可以昧着良心,而是药厂所干的事儿,可以说是一把双刃剑。
如果用的好了可以治人,但用不好那可就是害人。
王风将冯小乐送回去之后,又去和冬瓜见了一面。
他离开凌云市的这段时间,冬瓜给他打过好几通电话,只不过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王风也没有放在心上。
索性现在自己回来了,王风便约冬瓜晚上到酒吧喝酒。
晚上九点钟,冬瓜如约而至。
他和王风约定的地方,正是在凌云市的长江街上。
这里是酒吧一条街,各种酒吧林立,这条街说来也奇怪,白天死气沉沉,一到了晚上,那可是彻夜灯火通明。
王风之前也非常好奇,为什么冬瓜在这段时间频繁联系自己,但是这家伙就是一直不说是什么事。
王风也知道,冬瓜这家伙非常之警惕,即便是在电话里很多事情他也不愿意提及。
本来他就是干这技术上面的活,他也知道想要监听一个人的电话那可是太简单了,所以这个墙都有耳,更何况隔着电波呢。
见到冬瓜之后,王风两人便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了下去。
他们本身就不太愿意引人耳目,即便是两人见面也都选在相对于偏僻的地方,这样一来没什么人打扰,很多话也都可以说得比较自然。
冬瓜要了些酒,随后对王风说:“哎,疯子,之前那事儿你听说没有?”
王风皱眉说道:“什么事儿?你不提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儿。”
冬瓜说:“血玫瑰呀,血玫瑰组织就那一帮娘子军,听说是快要解散了,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
王风心想,原来冬瓜这段时间抄的是这门子的心。
王风不以为然地说:“你现在跟这行都没什么关联了,你还操心人家的事儿干嘛?人家别说是解散,就算是灭门也不关你的事。”
冬瓜并没有说话,只是将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自打见到这家伙开始,王风就觉得这家伙有些不在不太对劲头,冬瓜平日里可是大大咧咧的,而今天却是一脸心事的模样。
王风半开玩笑地说:“你丫不会是当年看上血玫瑰哪个姑娘了吧?”现在听说人家出人家组织出了事还念念不忘,你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你这么干可太渣了!”
尽管王风这句话是开玩笑的,但是他这句话说完冬瓜却没有表态。
紧接着他又给自己斟满一杯酒,然后仰脖子喝下。
这可是六十来度的烈酒,冬瓜这家伙平日虽然算不上滴酒不沾,但是很少喝酒。
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这小子心里藏着事儿。
王风非常惊讶的说:“你丫不会吧,这种事你真能干得出来?我刚才可是开玩笑的。”
冬瓜摇了摇头对王风说道:“疯子,这事儿别提了,谁还没干过什么糊涂事儿,我就是打听打听消息,不知道她们这一出事,究竟死了多少人,毕竟我离开这行时间太久了,我心想着你心里肯定有个数。”
王风并没有打算和冬瓜隐瞒任何信息,他直言不讳道:“我的确是知道这事儿,而且我身边还有俩血玫瑰组织的人呢!”
王风这话说完,让举着酒杯的冬瓜愣在了原地,甚至那举起酒杯的动作定格了很长时间。
王风伸出巴掌直接在冬瓜的脑门上拍了一下,他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究竟想什么呢?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如果我能帮忙的绝对不推迟,你这么掖着藏着的,我都有点看不透你了。”
两杯酒下肚,冬瓜面色微红,常言道酒壮怂人胆,冬瓜平日里很少向别人透露心声,即便是再铁的哥们,他都会留着一些秘密。
但在王风这么怂恿之下,冬瓜又喝了第三杯酒,随后说道:“疯子啊,我不瞒你说,这儿多年来,在我心里一直都没放下。”
“什么事儿?有事说事,你要再卖关子我可走了。”
王风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冬瓜说:“还记得几年前有一次我单独出任务,回来的时候胳膊上受了伤,而且伤口很深。”
“这事儿我怎么可能忘,当时差点切了动脉,而且你丫还是跑了十几公里回来的,当时如果伤及到血管,你现在可就没命在这跟我喝酒了。”王风回忆了一番,当时的一幕幕他记忆犹新。
冬瓜点头说:“当初如果不是被人救了的话,别说是一条血管,估计我连个全尸都找不到。”
一听这话,王风算是全明白了。
转而他对冬瓜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当年你出任务的时候遇到意外险些死了,不过被人给救下了,救你的人不会就是血玫瑰的人吧?”
冬瓜点了点头,随后喝下第四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