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衫眨着眼里半掉不掉的泪珠,看着白蛇。白蛇昂着头,慢吞吞的朝苏北衫靠近,苏北衫僵硬着身体微颤,白蛇沿着她的小腿爬上冰台与她近距离对视,苏北衫几度昏厥,眼前好像被泪水模糊的有些幻影,面前蛇影人影交叠着,但入目的全是白皙。感到有温热贴近,亲吻着她的唇,身下的胀痛感让苏北衫更加浮浮沉沉,不知身处何地。日上三竿,苏北衫口渴的从床上坐起,抓着水杯牛饮。腰酸痛的像被折断了一样,苏北衫喝完水倒在床上,提不起一丝力气。诶?我不是在爬雪山吗?这怎么在家里?又记起昨天掉进洞中之后的事,苏北衫惊骇万分,半边身子都透这冷。手机铃声乍然响起,苏北衫挣扎着拿起手机“你可终于接电话了,你去哪了,我们差点报警。”
“啊?”
苏北衫顿了顿“我家里有点事,就先回来了,忘记跟你们说了,抱歉。”
解释完,苏北衫挂掉电话,起身去浴室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