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人家给了脸面,他又不是傻的。他立马挺起了胸膛,昂着头跟着赵舒安走进长亭伯府。“赵舒安!”
看到赵舒安根本不理会自己,反而对顾焱如此的恭敬。福远气的在原地脸色都变了!顾侯跟着赵舒安一路走入长亭伯府。长亭伯身为当今摄政王身边的红人。前来参加宴会的人简直是人满为患。之前看着赵家二公子急匆匆的出去,不少人都一脸的好奇。依照赵家如今在燕京的地位,能够让他们如此慎重的人会是谁?“肯定是镇国公!”
“镇国公许久不出门了,我估计是孙相。”
一众宾客在那里各种猜测。等到赵舒安再次回来的时候。大家忍不住齐刷刷的看过去,想要看到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当看到赵舒安身后的顾侯的时候。之前争得面红耳赤的宾客们:……“我怎么看到顾焱了!”
“顾焱是谁啊?这个名字怎么有些陌生啊!”
“长安侯顾焱。”
一群人低声的议论,看向顾焱的目光都是不敢置信。毕竟,若是这会进来的是朝野权臣。大家都能够明白!可是特么,赵二公子急匆匆的出去,这么慎重,亲自迎回来的居然是长安侯,这就很魔幻了。“顾侯,今日多有怠慢,还请见谅。”
顾侯走在赵舒安的身后,原本就是忐忑不安。突然之间,赵舒安突然停下步伐。顾侯心里一颤!他就觉得今天很奇怪!赵家可是燕京权利中心的人家,突然对自己这么热忱,这原本就让人不解。难道是发现自己认错人了?顾侯心里简直就是七上八下。却看见赵舒安对着自己俯身拱手,慎重道歉。这下子,顾侯不是惊喜了,是惊吓。不仅是顾侯。周围的宾客更是瞪大了眼睛。怪事天天有,可是再怪也没有这么怪的。赵二公子给长安侯道歉!空气之中都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处传来蹬蹬的脚步声。大家都转头看向门口处。“孙相。”
“还有镇国公……!”
门口过来的是那几位近年鲜少出门的燕京顶级权贵。随便拎出来一个,那都要让燕京城振几下的人物。这个时候突然之间齐聚一堂了。“我的妈啊!镇国公不都好几年不参加宴会了,这怎么来了!”
“赵家的面子可真足啊!““还有孙相,他可是向来对任何人都不假于色。最恨别人拉帮结派了。”
“之前多少送拜帖给这两位,这两位可是从来没有任何的声动啊!”
这边议论得沸沸扬扬。大家就看着那两位急匆匆的走过来。然后!!绕开了赵二公子。两个人争先恐后的抢先朝着顾侯冲过去。“镇国公,老头子年纪大了,孔融七岁会让梨,尊老爱幼国公难道不知道吗?”
孙相转过头,冲着凤啸云就是一阵嘀咕。凤啸云直接翻了个白眼。“孙相饱读圣贤书,理应更知道爱护幼小的道理,我比孙相小了足足十多岁,也算孙相的后辈,孙相应当多呵护才对。”
凤啸云立马回应说道。围观群众:……两位大佬这是怎么了?顾侯更是忍住笑。他脸上的笑容再看到那两位最终的目的地奔向自己之后。瞬间笑不出来了!“顾侯,听闻夫人擅岐黄之术,我夫人最近胃口有些不好,不知可否麻烦侯夫人帮忙看看。”
“顾侯,老夫听说你私库之中收藏了不少字帖珍藏品,不知道可否叨扰一下。”
两位大佬的话一出。周围的宾客:……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顾侯更是一脸的懵逼。孙相,镇国公,这都是大燕权利中心的人物。跟他这种名义上挂个爵位,实际上混日子的,根本不在一个层次。这一个二个,突然的……“顾侯,我也正想说,大哥听说世子酷爱美酒,我们府中有几坛埋了二十年的陈年女儿红,不知道世子可愿赏光。”
比起院子里的宾客。刚被安抚,踏入院子的福远看到眼前这一幕。整个人完全是傻了!他开始怀疑人生了!什么时候名满燕京的废物也变得这么受欢迎了!从来没有受到如此追捧的顾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个我……!”
他才一开口。镇国公就一个健步上来,一只手直接勾上顾焱的脖子。“顾侯,咱们年纪相仿,走,到我府上喝几杯!”
孙相直接翻了个白眼。凤啸云也太不要脸了。人家顾侯才三十多。他特么都四十七八了,还好意思说年纪相仿,脸皮可真厚。真是为了抢人,无所不用其极。这种事情上面,孙相终究年纪大了,脸皮又没镇国公厚,还真做不出来。“国公爷,顾侯是我们长亭伯府的客人。”
这个时候,赵二公子忍不住急匆匆的说到。“怎么?赵舒安,你着是要拦本国公?”
风啸云哼了一声,声音直接拔高了数度。赵舒安脸上尽是苦笑。整个燕京谁不知道镇国公出了名的不讲理。可是兄长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跟顾侯打好关系。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兄长可是随着少帝和摄政王在麓山。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绝对是比他们更先知道。兄长这般吩咐,定然是有他的用意。赵舒安咬了咬牙。反正兄长的吩咐更重要。“国公若是想要邀顾侯过府叙,还请日后,今日,顾侯是我们长亭伯府的客人。”
赵舒安顶着凤啸云冰冷的眼神,努力的说道。“很好,很好!赵家很好啊!”
凤啸云冷笑一声,不住的说到。“国公,今日我的确是来参加长亭伯府的宴会,不如我明日再去府上拜访。”
完全不发生了什么!但是确定的是面前这几人,自己一个都得罪不起。毕竟争执是因自己而起,顾侯这个时候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打圆场。顾侯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都是提着的。毕竟自己什么分量,他心里清楚得很。镇国公是什么人!据说连苏太后的面子都要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