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牙城堡既是以前教国的某位大主教领地,也是用于关押着恶魔的地方。
恶魔无法被完全消灭,最好的方法是关押或封印。
七欲魔王被打散的分身都是关在地面世界各处,无法重生,不能恢复自由。
除此之外,教国关押恶魔之余,还在研究着深渊力量。
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恶魔还是魔王都遭到痛苦折磨。
恢复自由后,魔王们对教国赶尽杀绝就是因为这点。
话说回来,傲慢魔王经历过折磨和痛苦。
在城堡地牢,有一个密室,会释放出神圣的光能。
被关在里面的傲慢魔王每次结束都会皮开肉绽,痛苦不堪。
“如果你待上一刻钟没有叫出声,我认你为至尊大人。”傲慢魔王不需要刻意叫嚣,那份挑衅的傲慢溢于言表。
云烨答应下来,在场的五个魔王前往地下。
过程中,贪婪魔王再次动起小心思。
因为她知道,密室远比傲慢形容的要恐怖。
云烨真的进去,她和傲慢又有机会完成最开始的想法。
将这个恐惧魔王分解,成为合体的养分!
魔王就是这样变化无常,难以琢磨。
城堡的地下一片昏暗,不过空间非常宽敞,甚至超过地面上的面积。
如果没有人领路,很容易迷失在其中。
在傲慢带领下,他们走向密室,炽烈的光能站在门口都能感受到。
“为什么不将其关闭。”云烨问道,总不能是为打赌做准备吧。
傲慢魔王不愿意多说,光能太过强大,他根本关不掉。
如果不是教国的守门人被圣灵反噬,他根本出不来。
“一刻钟时间。”云烨感受着光能强度,心里有了大概。
这是非常纯粹光能,已经是蕴含着光之法则。
对于恶魔的杀伤力不在于温度多高,而是有着克制效果。
云烨以恐惧魔王身份进去,确实会承受巨大痛苦。
不过,他完全可以摇身一变,化身圣斗士,将光能吸收。
他突然意识到,教国遗留下来那些光属性的宝物,对自己大有用处啊。
不知道暴怒魔王攻下那七座城有没有类似的财物。
云烨没有说什么,更没有要求傲慢魔王立下约定。
魔王之间,玩弄人类那套话术是不管用的。
在打赌过程中耍诈是恶魔天性,但在结果出来后,傲慢魔王的特性会让他遵守约定。
看到云烨大步流星走进密室,傲慢魔王不自觉点头。
从气魄上来说,这个大魔王不差!
可是,他傲慢魔王不会轻易成为别人麾下。
下一秒,他强忍着痛苦,双手触碰着光之门,将密室锁上。
“这光能足以杀死魔王,教国每次都是将我们折磨到奄奄一息,最后才停下来。”
造成的伤害不是意志力能忍得了的。
尽管傲慢魔王在以往的折磨中没有坑过一声。
就算是云烨比他强大,光能杀伤力的上限足以让他在一刻钟内死亡。
暴怒魔王立马要采取行动,但像是听到什么指令,停在原地不动。
“终于看清现实吗?很遗憾,今天我将加冕为王!”傲慢魔王开始畅想着接下来的美好。
等到一切结束,他进去夺走魔核,作为他合体的素材!
“没想到啊,大魔王会这样天真,真是可爱。”
贪婪魔王把那件现代风皮夹克重新穿上。
她刚才脱掉,是想着展现自己的事业线,现在看来是不需要。
……
与此同时,岚牙城外边,正在准备的弑帝小队察觉到云烨释放出来的魔气,大吃一惊。
“这是一位大魔王降临吗?”
“是来猎杀天罗的?”
“城堡现在什么情况?!”
弑帝小队出现不小的惊慌,他们拥有着杀死帝级的实力,但是自身,乃至于小队是无法和真正帝级相比的。
简单来说,要是冒出来一个大魔王,他们都得完蛋。
因为,他们弑帝的力量来自于暗黑魔法!
既是深渊的力量,黑暗力量!
每个人身上的黑色条纹刺青就是载体,吸收大量黑暗力量,他们能以光明形态,施展黑暗力量。
那些被他们盯上的帝级都措手不及。
被他们杀死的两位帝级,一个是被黑暗力量影响心智,一个是被黑暗力量诅咒,染上疾病。
黑暗力量无法长时间储存,行动之前都会进行抽取。
他们盯上岚牙城,是打算将这里的魔王吸收掉,那样就能杀死帝级。
用他们的话来说,游走在黑暗和光明之间,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如果招惹到强大的魔王,他们都得完蛋。
因为属性相克,他们的黑暗力量无法杀死对应着帝级的魔王。
有意思的是,他们能杀死的帝级又能解决掉小队无法抗衡的魔王。
这就是异世界的元素规律。
弑帝小队停下来,一旦情况不对劲,立马逃之夭夭。
等到云烨进入到密室,大魔王的气息消失不见。
“应该是路过,或者是解决掉天罗后离开。”
“有可能,天罗要是刚才在,绝对无法生存。”
“继续!抽取到帝级实力,别忘记我们真正的目标是天罗统帅!”
紧接着,弑帝小队继续专注着摄取黑暗力量。
……
云烨进入到密室里面,因为想看看光能到底有多厉害,没有第一时间解除魔王状态。
还别说,皮开肉绽的痛苦令他措手不及,难怪傲慢魔王那般自信。
他要是真在里面待上一刻钟,绝对撑不住。
傲慢魔王故意暗示自己能在里面撑住,明显是一种谎言。
目的是让他认为连傲慢都能做到,他这位大魔王肯定没问题。
“同样的,你不会想到我依仗根本不是硬撑啊。”
云烨摇身一变,披上圣斗战甲。
光明属性一出现,灼烧的痛苦变得暖洋洋,像是在浸泡温泉。
他还发现,炼化密室中的光能,还能提升他的圣光打击。
于是,云烨开始认真学习起来。
外边,傲慢魔王耐心等待着惨叫声响起。
“还挺能忍的,但那种滋味,绝对不好受。”
他笃定着这一点,很有自信。
那是他无数次被折磨出来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