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帽衫看了一眼小西装手里的蛋糕,呵呵笑道:
“我妹妹今天累了,蛋糕我们收下了。我替她向您表示感谢,谢谢您对她的关心!”
小西装立即表示“不客气!不客气!”,并趁机朝里面看了一眼。
没看到应木晗,只看到一片衣角。
和连帽衫客气了几句后离开。
走出应木晗的住所,小西装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应木晗每天只要一回到房间,就谁也不见。
哪怕是大赛的主席亲自登门,她也不见。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出来。
这一举动很反常。
想不明白其中原因的小西装挠着头发离开。
小西装离开没有看到与他相隔不远处的两个大婶正在吵架的场面。
“王素玲,你家儿子昨晚又来偷我家的鸡吃了!”
“这星期已经第三只了!”
系着围裙站在鸡窝里的吴婶隔着篱笆与对面的王婶怒骂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家儿子偷吃的你家鸡,该不是你自己吃了嫁祸给我儿子吧”
杨柳细腰的王婶一边喂鸭子一边慢悠悠的回道。
“这鸡毛和鸡血还在这儿,你还想抵赖!”
吴婶指着鸡笼边上的一滩血,在鸡血旁边还飘着几根鸡毛。
王婶哼了一声“我儿子晚上都在笼子里睡觉,那笼子的门都没打开过。它怎么越过篱笆去偷吃你家的鸡?”
“不是你儿子还能是谁?!这周围邻居还有谁家养狗?”
王婶把自家的狗子叫过来,把狗嘴掰开让吴婶看:“你看!我家儿子的嘴都是干净的。一点血腥气都没有,怎么能是它咬的你家鸡?!”
王婶说完把手松开,大金毛摇了摇脑袋和尾巴“汪汪”叫了两声表达自己的抗议。
屋子里。
连帽衫拿着蛋糕刚一转头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击。
手中的蛋糕啪的掉在地上。
刚才还年轻貌美少女模样的应木晗此刻白发苍苍,身躯佝偻,皮肤上全都是褶皱整个人充满老态,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老师……”
连帽衫惊呼,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跑过去扶住应木晗。
应木晗整个人颤颤巍巍,一副将死的状态。
抬起手勾住连帽衫的衣服,颤声道:“快……快……药……药……”
连帽衫从地上抱起应木晗,走到墙边按下墙上的按钮。墙面立刻翻转,走进去里面竟然是一间密室。
密室内臭气熏天,在左面的墙角下堆积着密密麻麻的动物尸体,垒成了一座小山。
那些尸体里,有鸡的,也有鸭的,还有狗,全都被放干了血液。
在密室的中间有一张桌子,旁边摆放着一个躺椅。
连帽衫把应木晗放到躺椅子上。
应木晗蜷缩着佝偻起身体。
连帽衫立即从桌子上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出一瓶暗红色还冒着气泡的液体,递到应木晗的面前。
应木晗看也不看就要接过喝下。
但刚送到嘴边,连帽衫突然握住她的手道:“老师,这药……还没研究完善。”
应木晗听了他的话,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抹怒意。挣开他的手,把那瓶红色的药液全部灌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