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
白风柔放开男人往前走，顺便拿出纸巾擦了擦手。包厢门半掩着，白风柔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她惊呆了，立马红着脸转身，“言羽，你给我出来！”
言羽回头看了一眼白风柔，也不着急，做完最后一个动作才慢条斯理地起身，穿衣。衣衫不整的女人伸手摸上言羽的腰，不满地嘟了嘟嘴。言羽亲了一口女人，“乖，等我回来。”
稍微安静一点的走廊上，言羽径直走向白风柔。白风柔伸出手，手心朝上，“视频和照片呢？”
言羽摊手，“没有。”
白风柔杏眼微瞪，“什么，你昨天不是说……”“没成功，停电我走错房间了。”
一提起昨晚的事言羽就火大，语气也不太好。白风柔冷脸，又把手伸了出来，“没用的东西，退钱！”
到嘴的鸭子不可能飞，进了口袋里的钱当然也不可能退。言羽往后靠在墙上，直接给白风柔画大饼，“这次不成功，不还有下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