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麻功禄答应了下来,那自然合我心意。
同我说完,麻功禄便也下去安排那十大嫡系了。
等到下午的四五点钟,麻功禄方才给我说,人已经到齐了,让我去看这群人的面相。
我眯了眯眼睛,心也提了起来。
若真有凶煞在其中,被我识破的时候,必然会暴起伤人!
除了看面相,我还得堤防凶煞。
还要小心,白水市那群小人!
这么说来,倒是有四面环敌的意味。
我坦然地同麻功禄走入了宅院的内厅中,一下子便见到了十大嫡系同堂的模样。
一眼瞥了过去,十大嫡系都在。
这是类似于会议室的地方,两排座位,前方摆着个玻璃牌,以楷体写着他们各自的名字。
十大嫡系,每个脸色都很肃穆,毫无任何异样的表情。
我先从第一个看起,麻春堂,这个是同姓?
见这麻春堂,我第一眼先看他鼻子。
鼻乃财星,位居土宿!
有言说,“天仓、地库、金甲二匮、井灶,总曰财帛。
麻春堂的鼻子,丰满明润,这种人,财有余。
再看他的疾厄宫。
疾厄宫,印堂之下,位居山根。隆而丰满,福禄无穷,连接伏犀,定主文章,莹然光彩,五福俱全。
这人说不上五福俱全,却也够隆!
我眯了眯眼睛,再看庞春堂的额头。
有言说,“火星宫分阔方平,润泽无纹气色新,骨耸三条川字样,少年及第做公卿。火星太狭是常流,纹乱纵横主配囚,赤脉两条侵日月,刀兵赴法死他州。”
这庞春堂的额头虽有纹理却不多,看起来广阔平坦,多福多寿。
跟此人无关。
疾厄宫无事,额头福禄也够足。
不会死太早!
我再看下一个,李玉坤。
也是十大嫡系之一。
看他的鼻,财帛宫暗淡,有些干枯。
恐怕李玉坤最近破财。
看他的山根,连接伏犀,多作文章。
额头,广阔,无纹理,无病无灾。
再看下一个,赵月华。
鼻子,丰隆。
恐怕多入钱财,山根坎坷,恐怕身体有病。
看他额头,广阔却也有斑点。
恐怕是一生多病多灾,却也活的长久。
也不是这赵月华。
下一个,楚京。
这人的面相,应该是十大嫡系中最好的。
我看完以后这么想。
鼻子,丰满明润,财富有余。
疾厄宫的山根,居然隆而丰满,连接伏犀,莹然光彩,五福俱全。八壹中文網
再看他的额头,广阔无纹理,多福多寿。
我多看了这楚京一眼,人总体看起来给人一种威严正式的感觉,面相算是极品。
不过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一般这种人,肯定会其他地方有缺。
十大嫡系,这一眨眼就看了四个。
接着往下看,张志平,无任何问题。
芶振华,也没有任何问题。
我已经有些心急了,揉了揉眼睛,再接着往下看。
岑傅,也没有问题。
历飞云,也没有问题。
王花平,也没有问题。
最后一个,麻小生。
也是一个同姓的本家,我看得很认真。
鼻子,没有问题!
山根,也没有问题。
包括额头,也没有问题。
财帛,疾厄宫。
寿命,都没有问题,这十大嫡系,想死都难。
可若真是真这么说的话,难道说,麻家没有凶煞?
我们刚来的时候,就遇见了凶煞。
若不是十大嫡系的话,难道说,是麻功禄?
他真的跟那偷寿老人有关系,盯上了我们,所以才找我们来麻家?
目的就是为了除掉我们?
这种可能性很小。
“怎样,罗先生?”心底刚想完,麻功禄也走了过来,附耳小声地问道。
我用眼神示意麻功禄同我出去说。
走出这个类似于会议室的地方,麻功禄有些期待地看着我。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了几分忐忑。
难道说,真像是外人说的那样,麻功禄死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这种可能性,也很小!
我摇头说道:“麻先生,这里面,没有一个是死人。”
麻功禄紧蹩眉头,显然有些不满意这个答复。
我从庞春堂的面相开始说起,说到了麻小生的面相。
一句句将他们的面相,全部复述了出来。
有理有据,听的麻功禄哑口无言,可他也叹了口气说道:“若是都没问题,难不成这个麻家,有问题的是我这个家主不成?罗先生,当年大罗先生来麻家,虽也没看出什么,却保我麻家二十年安稳,如今闹了起来,你有没有办法,保住我们安稳?”
我思忖片刻说道:“上次能保你麻家二十年安稳,是仍有变数,如今,必须得抓出这凶煞来,若不然的话,在阴宅上动什么手脚,都保不了你们。”
麻功禄一张脸上愁云密布。
我让他放心,说有方法查出来凶煞。
麻功禄一惊,问我有什么方法。
我呵呵一笑说道:“面相上既然看不出来,要么是我学艺不精,要么是这群人用方法隐藏了自己的真面目,要么,就是凶煞另有其人。”
麻功禄若有所思的点头,也顺着往下说道:“罗先生自然不可能学艺不精,也不可能另有其人,嫡系宅院只有我们。那就绝对是他们隐藏了真面目,难不成罗先生有办法?”
我嗯了一声道:“山人自有妙计。”
这方法,我自然是已经想好了,哪怕是再藏真面目,也会暴露,是人是鬼,可没那么好躲藏。
“家主!”突然,远处有人喊了一声。
我转头看了过去,心底却一惊。
来人是楚京,这人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正是之前在殡仪馆口出狂言的那个马尾辫女孩,在她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也是吃死人饭的,后面背着个被布裹着的箩筐。
楚京脸色严肃,一副强硬口吻说道:“家主,我知道你要调查麻家的乱子,这是我请来的陈大师同他的爱徒,若是这位外来的阴阳先生解决不了,还是请他们入场吧。”
中年男人脸色不善地走了过来,随意地瞥了我一眼,似是没将我当一回事儿,不卑不亢地对麻功禄说道:“早听说过麻家的乱子,只是麻家主何必去外城找人,我白水十六万平方公里,岂能解决不了你这点麻烦。找个外江佬,被人骗都没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