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同跟秘书在一块儿,闻言笑得宠溺:“你这孩子,没大没小。”
周白走进去,“我说的是真话您还不乐意听,不信您问问您秘书,是不是越来越年轻了?”
秘书十分配合:“可不是,好多人这么说了。”
“是吧。”
周白冲他眨眨眼,随即眼珠子一转,凑到沈之同身边:“沈伯伯,我有点事情求你帮忙,方便聊聊么?”
沈之同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哼哼,小丫头鬼精鬼精的,果然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瞧你说的。”
到了沈之同办公室,秘书很识趣的离开了,还体贴地关了门。周白开门见山道:“沈伯伯,您知道郑权么?”
“郑权?”
沈之同提起这人,明显不喜欢,“最近天天跟你爸称兄道弟那个家伙?你问他做什么。”
周白一脸陈恳道:“我老实跟您说了吧,我怀疑他靠近我爸别有用心,但我没有证据。而且听说他救过我爷爷的命,我爸很信任他,我担心他受人蒙骗。”
沈之同和周远山有过命的交情,谁背叛周远山,沈之同都不会。沈之同一听她的话,忍不住坐直了身体:“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实际上他一早就觉得郑权不安好心,但周远山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这一点,两父女一个德性。周白压低声音,说道:“郑权的目的在城南的那块地,你只要盯紧这个项目,找人看着他,就不难抓住他的把柄。”
“而且他这个人嗜赌成瘾,欠了不少钱,你找人查查他的账目,看看他跟哪些人有往来,盯着我周家的人可只有郑权一人。”
周白想起当初周家被瓜分时那些人的嘴脸,脸上表情阴戾,连沈之同看了都胆战心惊!“小七,这些事情你从哪儿得知的?”
他惊疑不定地问。周白笑了下,眨眼间又是沈之同熟悉的那个样子:“您知道天行的楚晖吧?他跟我说的。不过这件事没有证据,他也只是提点了我一下,咱们只能先暗中监视,以防万一。”
天行的楚晖沈之同自然知道,既然是楚晖说的,那确实值得他们警惕。“行,我来盯着他。”
有沈之同帮忙看着周远山,周白放心了些。随即从公司离开后,刑天那边也有了消息。“郑权是被郑家赶出来的,他在A市豪赌,欠下几个亿后挪用公款被发现郑老爷子发现,被赶出来后他依旧死性不改,不仅没有戒赌,还染上了好色的臭毛病,成天跟女人厮混在一起。”
“程家那位老二,跟他最近走得很近。那位程老二又和陆家沾亲带故,很有意思啊。还别说,那个梦真像是语言。”
刑天说的那个梦,是当初周白让他帮忙调查程郑等人的时随口一说的理由。也是她曾经真实经历过的一切。周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帮个忙,咱们给郑权下个套。”
刑天最爱干缺德事,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这种事情我拿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