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窃喜。那个虞姿,最近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自从她将掌家大权拿过去之后,自己能管的事便越来越少。现在找不到了可是好事,那难道不是意味着自己又能重拾地位了么?抱着这种想法,她一直在劝说镇北侯,听上去像是站在一个外人的角度,实则句句都是为了自己谋利。“母亲,你让我如何能做到不生气?”
“姿儿可是我的亲生骨肉啊,她如今下落不明,我……我这心里就如同被那刀在一遍遍割着,怎么能放心得下啊!”
自从虞姿出生后,他几乎可以说是日日夜夜看着这孩子长大的,虽说经常因为公务繁忙无法回来照顾孩子,但却也做到了极致的关怀。如今活生生的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即使是一向铁骨铮铮的镇北侯也难以接受。“父亲,我……”“你不要叫我父亲!我担不起这个称呼!”
从他回来府里到现在,虞盈除了哭,便是在做无谓的辩解,她所说的那些话术自己都听厌倦了。幸好近日王氏要外出采购生辰宴上的物件,否则她若是也在场,他恐怕要听这两个女人哀嚎好几个时辰。想到前不久才将王氏休了,现在她的女儿又闹出如此大事,他整个人怒火中烧,情绪险些不受控制。“父……老爷,我当真不知道姐姐为何会突然失踪,我们几人本是在街上遇见,约好了一同去游湖的。在场的那么些人,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我真的是无辜的啊!”
事实上,这次虞盈说的倒也没错。推人的是苏仙,从始至终唯一猜透了她的所作所为的也只有萧元英一人。细细盘算起来,虞盈对于这件事情应当是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