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陆域笑道:“衍哥不喜欢镜头。”
林赫奕点头:“嗯,他们不敢拍到衍哥,结果将会是他们承担不起的。”
镜头会避开不止是楚衍,还有楚家人。
若是要问起这件事的起因,那就不得不提起二十多年前的一件惊动整个欧洲上流社会的事件。
当然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让现在所有的资深媒体人将「镜头自动避开楚家人」这句话深深刻进心里,甚至是成为了圈子里不明说的规则。
那便是当初在楚夫人生产那天,所有的媒体都在关注着这件事。
当年楚衍的父亲为了让他的妻子安心待产,不惜花重金买下一家私人医院让楚夫人待产。
可是这个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
在楚夫人生产的前一天,医院的地址还是被曝光了出去。
消息被泄露导致楚夫人在生产的当天受到惊吓,提前生产。
楚衍出生的那一夜,有一个不要命的记者爬上楼,在医院产房的走廊上捕拍到了楚夫人跟孩子被推出产房的照片。
这张照片被刊登在当年最火的杂志社头版头条。
这件事彻底的惹怒了楚衍的父亲。
当日晚间,这家最火的杂志社便直接宣布倒闭,全体员工全部失业。
拍摄这张照片的记者神秘从这个世上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这件事牵连甚广上至杂志社的老板,下至看门的保安。
有小道消息传,刊登这张照片的主编,为了保护他全家大小的安全,选择了跳楼。
至于消息的真实性,那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当初涉嫌刊登照片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部都在这个行业里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这就是楚家的真正威力。
没有人会再次选择不怕死的挑战楚家的权威。
这就是为什么,在场的镜头全部躲避楚衍的原因。
…
时光瞬息。
婚礼场地现场短短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以楚衍女伴为话题中心便展开了。
更有人已经认出了季南初身上裙子,要知道季南初身上穿的这礼服可是tu高奢服装工作室的压箱底,从不轻易的给外人看。
能看到这条裙子,就已经说明你在这个圈子里是有头有脸的了。
能借到这条裙子的人至今还不存在。
季南初身上的裙子是经过改制的,一看就是被买下来的,而不是借的。
她这一出场就买下这么昂贵的裙子,这么大的手笔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季南初的身份是什么,甚至大家都在猜测,季南初是不是已经被楚家认可了,已经是楚家未来的主母。
可是他们都只敢偷偷的议论,不敢真的上前询问。
这边,陆域跟林赫奕去旁边参与社交了。
季南初跟楚衍坐在教堂中段的座位上,周遭没有一个人。
“你从小到大只有林赫奕跟陆域两个朋友吗?”
楚衍:“也可以这样说。”
季南初:“你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楚衍回答道:“这要说起来就是一段比较漫长的故事了,简单来说,只有他们两个人不怕我。”
“怕?”季南初不解:“为什么要怕你?”
楚衍低声笑了:“因为我是制定规则的人。”
季南初还是不解:“什么?”
楚衍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季南初的头发,温柔的开口:“没什么,我希望你永远不明白。”
季南初:“……”
楚衍在季南初面前表现出来的,要比他之前的样子要收敛的多得多。
正如他所说的,楚衍是一个制定规则的人。
从小到大,楚衍身边的所有人,都会按照他的喜性去做事。
上幼儿园时,楚衍只是随口一句,喜欢老师穿的紫色衣服。当天下午,所有老师便都换上了紫色的衣服。
也因为楚衍,原本幼儿园是不能开车进入的,之后变成了可以开车接送。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季南初起身去卫生间。
来到卫生间洗手时,意外的听见了里面有人的谈话声。
“诶,他们说的那个楚先生,到底是谁啊?”
“嘘!小声点,别乱说话,那可不是我们能招惹起的人物,就连史蒂文导演都对这个人很是恭敬。”
“史蒂文导演?真的吗?他可是拿过大奖的大导演啊,要是他都要对这个人这么恭敬……若是我们能搭上他这只船…那岂不是…”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说什么呢,就你?”
对话的人十分不屑的说:“你还是把你的心思放进肚子里面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引火烧身。”
说完话,这个人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恰好看到了季南初正在洗手,季南初抬眸看去,见到了这是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裙子的金发碧眼的美人。
她很美丽,季南初猜这个人应该是一位明星。
女人看到季南初先是一愣,然后对她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一个表情,手都忘了洗,就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季南初则是淡然的洗完手后,刚准备离开。
就见刚才在里面对话的另外一个女人出来了。
这个女人跟刚才出来的女人不一样,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也更傲一些。
本来季南初洗完手都准备离开了。
却没想到被身后的女人叫住了。
“诶,你等等。”
季南初身子一顿,转首看着她。
就见面前的女人穿了一身红色的裙子很火辣也显身材,胸前是傲人的事业线。
她走到了季南初的面前,漂亮的眼睛打量着她,然后笑了一下对季南初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蕾妮,我们认识一下吧。”
季南初听到她的自我介绍,还是面无表情。
蕾妮是现在当红的新星,出道即是爆火,所以她原以为在自己报出名字时,会在季南初的脸上看到惊诧的表情。
但是她没想到,季南初鲜少关注娱乐圈,甚至是完全不关注。
所以当然没有听说过她这位欧美新星的名号了。
蕾妮并没有在季南初脸上看到她意料之中的惊诧,反倒是宛若自己刚才的话像是砸进了软绵绵的棉花上,心里顿时有几分不喜,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