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迟渊默扔下自己的宗门以及姓名就往台下走去。
“走吧!”他凑近女人拉着就往外走,“是不是饿了,带你去吃东西。”
“嗯。”北粟点头应道,随即想到了什么,娇滴滴的继续说道,“不过你这比赛打的会不会太快了。”
而且一点面子都不带给人家留的,刚刚上台才几秒钟,貌似还不到一分钟,就把那个叫阿猛的壮汉给踹下擂台。
连手都没动,一脚就下去了。
“快吗?”
迟渊默并不觉得,而且他已经很给那个人面子,他还点头示意了一下。
如果不是他的粟粟打着哈欠,一副困的不行的模样,或许他可以在台上多留一秒。
他粗粝的指腹摩擦了一下女人的小手,神情温柔,“是不是累坏了,一会先吃点东西,然后回房间休息一下。”
北粟眨巴了一下星眸,其实也不累,毕竟她也没干什么,就是看了一上午擂台比武。
很是没有意思。
好不容易等到了阿默哥哥上场,结果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
但是她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点头说了一声“好”。
望着两个人逐渐远去的背影,白珊珊眼底划过一丝什么。
迟渊默身旁的女人头顶一直戴着斗笠,红纱蒙面,始终没有露面,根本看不清楚真容。
这个女人是谁?
莫非是……
不可能,十年前她就应该死了。
而且他们两个人举止亲密无间,一股子浓情蜜意,眼神跟拉丝似的,一直都没分开过。
明显就不是师徒。
那应该不是她吧!
——
厢房内。
迟渊默贴心的为女人布好菜肴。
桌子上点的菜都是平时里北粟喜欢吃的。
她窝在男人怀里静静等待着投喂。
“好了,可以吃了。”
迟渊默为女人剥好虾肉,还非常自觉的把鱼刺挑出来。
动作干脆利索,而且重要的是完全不需要北粟亲自动手,也不需要她张嘴,似乎她一个眼神,他就能猜到她心中所想。
北粟瞧见这一幕。
果然男人就要找疼爱自己,顺着自己,宠着自己的。
她有时候都感觉自己不是来拯救他脱离这些世界的,这是过来享福的吧!
她星眸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上去就“啵啵啵”好几口。
瞧见迟渊默侧脸上都是她的唇印,她才满意的拿起筷子。
虾肉入口鲜嫩,口感清凉爽口。
简直就是无敌好吃。
但是这流云山好像没有河呀!海呀什么的。也不知道这鲜虾阿默哥哥从哪里弄过来的。
想着又吃了一大口,小嘴里面塞满了食物,像是一个喜欢囤食的小松鼠,她口齿不清的询问道:“阿祸和阿珂呢?怎么没来一起吃饭。”
“他们去带个人过来。”
“是那天在山下见到的那个吗?”
“是。”
北粟一下子明了了迟渊默的想法,他是想当众来诉说白珊珊的恶性,然后揭开她虚伪的面具,狠狠的被众人凌迟处死。
但是回想到暗门里面的一幕,她摩擦了一下指腹。
“你不会是想把她给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