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尊怎么不说话?”
师尊,师尊,又是师尊。
小时候让他叫师尊他偏偏不叫,那时候觉的他还小,不懂这里面的情趣。
然而现在可倒好,左一个师尊右一个师尊,骚浪的很。
她是不是无意之间帮迟渊默打开了什么阀门,现在真是明骚到离谱。
“师尊,想什么呢?”他瞧着北粟软乎乎的躺在他怀中,半分都使不出力气,就想继续欺负她。
北粟反抗了一下他,结果发现无济于事,了罢。
刚刚反抗的可能是有些累了,呼吸有些发紧,嗓音格外的娇软:“你别这样喊我。”
她嗓音娇软甜腻,听得迟渊默莫名喉处发干,他哑着嗓音:
“怎么?你不喜欢?”
“可我记得我小时候你偏要让我这么叫你。想来那时候也是小,不懂其中情趣,现在懂了自然要满足师尊。”
“师尊……师尊……”
“你住嘴。”北粟像是恼羞成怒了一般。
她纤细的手捂住迟渊默的薄唇,不想让他发出什么声响。
听他刚刚那般说话,估计又要发情了,她一定要及时止损。八壹中文網
“嘶溜”一声。
北粟缩回了白嫩的手,但是却又被迟渊默一把抓了回去。
原来刚刚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湿润略痒,弄的北粟身娇体弱。
迟渊默亲吻了一下她的手心,瞧见女人此刻的模样就知道她和他一样,已是动情。
他抱着她一个瞬移就回到了厢房的——床上。
他欺身压下,特别不要脸的来上一句:“如果此刻师尊服下秘宝,必定可以和徒儿大战三百回合。”
随即语气颇为失望,他轻吻她的耳垂:“而昨晚才三次,师尊就要求停下……”
北粟听着他茶言茶语,上去咬了他一口。
她直接询问道:“做不做?”
迟渊默轻笑一声,黑眸里面满是柔情蜜意,似水温柔。
他未说做也未说不做,而是直接行动证明接下来要‘办的正事’。
最后,北粟表示很爽,就是一如既往的累。
而迟渊默则不是很尽兴,他粗粝的指尖划过她的耳畔:“粟粟……?”
他唤她,想要继续。
北粟直接翻身露出雪白光滑的后背,并扔出一句:“不要,我累。”
他无奈,但是心里坚定了更加要拿到秘宝,为师尊好好补补身体。
这样他才能更加肆无忌惮。
要不总是还没尽兴,他的师尊就累了,这可不成。
迟渊默望着女人背影,随即将她抱在怀中,闻着她头顶青丝的花香。
静静的睡去了。
——
是夜。
男人翻身轻快的下床,他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
转身跳窗就离开了。
他顺着墙角的草丛来到了一个隐蔽破旧的宅院。
这院子极其的不打眼,平时就算有人路过都不会多看一眼。
再加上这院子周边的枯草以及落叶,明眼一瞧就是一个废弃的宅院。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宅院有多么的肮脏,又有多少冤魂无处可去。
简直痛不欲生。
他稳定了一下心神,脚步有规律的破了院子前面的法阵。
进了那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