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式讲究的是迎难而上,当对手出招的时候,使用者悍不畏死的砸出一拳,不但会瓦解对手的攻击,就连对手的身体都要遭到重创。
这一式的攻击的攻击力极其霸道,就算遇到了实力高于使用者的高手,也能凭借这一击翻盘。
而叶秋在弥留之际爆发了潜力,直接一拳轰在了侯硕的拳头之上。
“咔……呃!”
狂风卷起,先是一道清脆的骨碎之声,侯硕的手臂瞬间被震的寸断!
再是一声痛苦的哀嚎,侯硕整个人都倒飞出去了十多米,重重的把荒芜的土地都砸出了个大坑。
侯硕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却只能呆滞的看着天空。
他不明白为什么叶秋在如此重伤的情况下还能爆发如此威势刚猛的攻击。
他更不明白叶秋明明实力低于自己,为什么能一拳完虐自己的致命一击?
其实何为破军?破军就是一往无前,无论生死的迎难而上。
蛮不讲理就是这一拳最好的诠释!
只见叶秋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侯硕的面前,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居高临下的说道:“杂碎,听说作恶多端的人临死之前会看到冤魂索命,我问你,你看到陆建了吗?”
“嘿嘿……”侯硕咳出了一口鲜血,面容狰狞的说道:“我杀的人太多,现在冤魂盈野,我也分不出哪一个是陆建!”
“叶秋,你杀了我吧,我也期待找你索命的那一天!”
叶秋冷笑着说道:“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因为你死了之后,有无数冤魂会把你彻底撕碎!”
话音才落,叶秋就抽了鬼杀,直接向侯硕的心脏扎了下去。
就在叶秋即将得手的时候,一颗石子突然飞了过来,直奔他手中的鬼杀。
一道绚烂的火花飙飞,鬼杀不见了踪影,而叶秋的虎口也被震的鲜血淋漓!
“谁?”叶秋看了过去,却见六个森然的身影凌乱在不远处的风中。
他们全部身穿一种绣着紫蟒的高领黑袍。三男三女,看起来年岁都与叶秋相仿。
他们虽然一动不动,但却散发着让人心惊胆寒的杀伐之气。就好似六头厉鬼一样的站在那里。
叶秋确定刚才自己的鬼杀就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人砸飞的,而且他还确定这些是敌非友!
叶秋心底一紧,如临大敌的看了过去,并且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他们六个动手,叶秋就算是拼死也要拉几个垫背。
不仅仅是叶秋心存顾忌,就连在场的两千混混也都心底生寒,瞬间议论纷纷起来。
“这六个人是谁啊?什么时候的到的?居然没有人能注意到。”
“不知道,看他们那么骚气的出场方式,应该都是高手吧?不过看起来应该是跟侯硕一伙的。”
“特么的,一个侯硕都这么难对付了,现在又出现六个,秋大哥吃的消吗?”
“管不了那么多,如果他们敢动,咱们就一起砍翻他们!”
就在这时,濒死的侯硕突然笑出了声音,而且还笑的特别张狂。
“叶秋,今天你杀不了我了。你知道他们六个是谁吗?他们可是与我并称dk七杀星的存在!”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在dk七杀星中我是最弱的!其他的几位都有秒杀你的能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他们绝对能在第一时间杀了你!”
叶秋听了之后眉头紧皱的看向了那六个人,却对侯硕说的话深以为然。
从气势上就可以看出来,那六个都是深不可测的高手。其中那个银色头发的青年更是包藏着极其恐怖的破坏力!
叶秋清楚,就算自己有着两千混混相助也没用,那六个人随便拉出一个,都能在百万军中取了自己的首级。
但这又能怎么样?
叶秋心硬如铁,今天必须要了侯硕的命,就算耶稣、佛祖、真主集体前来让他放下屠刀都不好使!
“唉,那边六个!”叶秋强撑着一口气说道:“想要拼一下吗?”
顿时,叶秋身后的两千混混同时吼出了示威的一嗓子,顿时有地动天摇之感。
意图很明显,你们要战,那就血拼到底!
只见那个银发青年向前走了一步,慢条斯理的说道:“放了侯硕,你可免死!”
“放不了!”叶秋斩钉截铁的说道:“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从我的手上把我要杀的人带走!”
“杀他?你敢吗?”
银发青年陡然爆喝了一声,浑身气势外放,顿时风起云涌。
好似狂风骤雨将起,吹的叶秋都险些站不稳身子。
但他却依然勉力支撑着,这就是他的骄傲。
可以被敌人杀死,但绝对不能在敌人的面前犯怂!
就在这时,尹清明的身影突然出现,直接一脚跺碎了侯硕的喉咙!
“我敢!”
只见尹清明一反低调的常态,傲然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把叶秋挡在了身后。
叶秋痴痴的看着这个平时略显佝偻的身影,此刻却伟岸的让人觉得心暖。
“哼,毁我七杀星同伴,其罪当诛!”
对面六人见侯硕已死,当即气势凛冽的冲向了尹清明……
而尹清明则骤然把浑身气势外放,直接撕掉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了一片蔚然成荫的魔鬼青藤纹身。
“来啊,一群蝼蚁而已,看今天是你们诛杀我,还是我捏死你们六个!”
此言一出,顿时狂风倒涌,无边的荒草好似都集体的颤抖了一般。
银发青年立刻脸色一凛,制止了身后的几人。
“哦?原来是无量绝谷尹家的人!”银发青年恭敬的拱起了手说道:“失敬,今天既然前辈在此,我们自然不敢造次。”
“但请归还我同伴的尸体,我们保证一年之内dk组织不再来犯滨江。可好?”
尹清明轻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道:“小娃娃眼里不错,看在你如此卑微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但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不然挨个捏死!”
随后,尹清明随手把百余斤的尸体丢了过去。
银发青年再次拱了一次手,就匆忙的带着人离去了,就像来的时候,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