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鬼使的这是什么功法?居然这么厉害,短短的一瞬间,竟然功力涨了几倍,真是太神奇了!”
梵天对索命鬼突然增长的功力感到非常的神奇,他不明白对方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居然在短短的一瞬间,功力竟然增长了好几倍。
他看着眼前的战斗,不由自主地也将自己代入了进去,心想幸亏在监狱里自己没和索命鬼硬碰硬,要是对方使出这样的功法,自己肯定会被打败的。
而在一旁观战的肖宇则是沉默不语,好像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并没有露出一点惊讶的神色。
“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呢?你这人简直奇怪死了,之前在监狱里的时候,你见过他使这招吗?我就不明白了,他有这样的实力,怎么还被抓到猎魔岛去了呢?”
见肖宇对自己的话并不搭腔,大块头又着急了起来,他觉得这人简直就是有毛病,自己在好好跟他说话呢,可是他却不搭理人,简直是脑子有病。
不过此时他也只能和肖宇说话了,因为他满腹的疑问需要有人为他解答,而肖宇在监狱的时候,向号称头脑风暴,他肯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
“你就不能好好观战吗?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就明白了,你别再跟我说话了,真是扫兴。”
肖宇并不给他好脸色,依旧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示意他好好的观战,不要再和他说话了。
梵天见他这副态度也只好闭嘴不言了,但是他还是非常的好奇索命鬼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强的原因,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强,刚才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好不容易张星河找到了机会,想要反击,可对方却看穿了他的意图,铁链用得密不透风,根本就抓不住机会。
张星河这是反思自己有些轻敌了,刚才不应该那么小看他的。
不过还好,从一开始他做的准备就很充分,因此也没有落得下风,两人一直都是持平的局面。
“小子,你就做好乖乖受死的准备吧,今天弄不死你,我索命鬼的名号就白叫了!”
索命鬼此时非常的得意,他知道张星河此时根本就抓不住自己的把柄,所以他更加激动了,铁链挥舞的也更加气势磅礴了。
他觉得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他今天就算是赔上性命也得弄死张星河,要不然他索命鬼的名号就白叫了。
“不行,他看出了我的意图,肯定早有防范了,我得反其道而行这才行。”
张星河听了索命鬼的话以后,知道自己的意图被他看穿了,所以他打算用新的招数对付索命鬼。
于是他主动的露出了自己的破绽,招数也逐渐毫无章法了起来,索命鬼一看到他这个样子,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认为他已经方寸大乱了,于是便掉以轻心了起来。
刚才他一直都是防守的招数,而现在他却进攻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一刻,张星河找到了他的破绽,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古定剑直插对方的咽喉。
“你输了!”
张星河气定神闲的看着索命鬼,高大的身躯显得格外的伟岸,将索命鬼的身影压的毫无存在感可言。
如今他只要稍微动一动手指,那把剑就能穿透对方的咽喉,对方一下子就会没命的。
所以他高高在上的看着身材较小的索命鬼,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可他的笑意并没有维持多久,一下子他的表情就僵硬了起来。
因为索命鬼身上散发的浓烈黑气,此刻就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直接缠住了他的手臂。
“小白脸儿,你可别高兴的太早了,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就算是我死了,我也得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才行!”
此刻索命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根本就不怕张星河用剑指着自己,因为他早就有主意了,哪怕是自己死了也得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他笑的非常的张扬,好像能马上就带着张星河一起死了一样,甚至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生命。
“这是什么情况?那团黑气又是什么?索命鬼怎么那么多招式?他想做什么呀?”
大块头在一旁非常的着急,因为他此刻一头雾水,完全看不懂索命鬼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身上的那股黑气又是从何而来的。
他一焦虑就喜欢拉拉肖宇的胳膊,想让对方给自己讲解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愚蠢,你还不相信,索命鬼是想要与对方鱼死网破而已。”
肖宇被他烦得非常的无奈,但是此时他的心情却好了一点,因为他知道锁命鬼一定不会放过张星河的,到时候他们俩一起死了,自己不仅能坐收渔翁之利,还能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然后他又抬眼,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大块头,只要解决了索命鬼和张星河,那他就只剩大块头这一个对手了,而此人愚蠢又没有脑子,他只需要稍微动一动手便能,轻而易举的杀掉他了。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咱们要不要上前帮忙呀?你看那小白脸已经快撑不住了,咱们趁这个时候冲上去,一定能将他秒杀的,到时候再抢了他的东西,那咱们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大块头一脸不解的看着肖宇,然后又非常兴奋的提议,两人一起上去帮助索命鬼杀了张星河,这样的话他们就能早点完成任务了。
“哼!没长脑子的蠢货,没事儿一边儿呆着去吧,别来打扰我。”
肖宇白了他一眼,他就知道此人没脑子,所以也不和他多说话,转过头盯着战场,期待着接下来的战况,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索命鬼这是在用命博弈。
张星河的手臂受到了黑气的反噬,灼烧疼痛不已,可是他也反应过来了,他知道索命鬼这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
于是他也决定要放手一搏了,已经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如此了,要不然就得同归于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