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如果没有你,人家还不知道该怎么呢!”
秦可儿抹了抹泪花,对江风道谢道。八一中文w=w≠w=.≤8=1≤z≥w=.≤com
江风摸了摸头,不好意思道:“刚才那翻话你别在意,我就是说出来气气李天霸。”
秦可儿不知怎地,听到江风这么说后,心里有些失落,低头“嗯”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
江风笑了笑,闭目假寐。
……
不多时,客车驶至凹凸不平的土公路面,一路如履薄冰颠来倒去,好似跳舞的甲虫。
秦可儿兴许刚才太过紧张,现在已经行眠立盹沉沉睡去。客车行过一处坑洼时,车身抖动,秦可儿便靠在了江风肩头。
江风看了眼俏脸留有泪渍的亮丽少女,咧嘴一笑,调整身子骨,让丽人儿睡得安稳些。
就在这时,客车行至弯道徒然急转,丽人儿顿时扑在江风怀里。
凑巧的是,丽人儿俏头所在的位置,正是他大腿根部。
丽人儿睡梦中做出这些动作,竟然没有清醒过来,一直趴在江风哪里,姿势一成不变。
江风这时有些为难,若伸手去将丽人儿扶正,恐怕会惊醒她,到时候有嘴说不清。
若不惊醒她,姿势如此暧昧,叫江风如何受得了。
江风一双手,僵直在空中,左右为难。
丽人儿早些时候,肯定心力交瘁,江风能清晰感觉到她那时紧张不安的情绪。
许久,江风放下手,不准备打扰丽人儿,让她好好睡一觉。
客车依旧颠簸,而江风却有些后悔没叫醒丽人儿。
丽人儿身上散一股淡淡的清香,江风每吸入一丝,小腹处就有一股热流升腾而起。
更要命的要数丽人儿不时转动的俏头,每每辗转一次,轻柔的丝带着缕缕飘香,轻轻撩过小江风时,这种感觉越加强烈。
他将身子往后收缩,以免被丽人儿触碰。
可惜事与愿违。
丽人儿正睡得香甜,感觉有烫乎乎的硬物,杵在自己脸上,下意识伸手捏了捏,随后轻轻拨开。
红晕散布的粉脸上,那张嘟着的可爱小嘴,轻喃着“讨厌”。
徒然,丽人儿一个激灵,穆然睁开眼眸。
“呀!”
待睁眼看清时,“呀”一声娇呼,腾的坐起身来,秋眸正视前方。
甭管丽人儿如何掩饰,本就绯红的俏脸,此时像是熟透的苹果,变得通红。
如此,丽人儿不一言,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也不敢睡去。
江风身子难受,气氛更是尴尬,也多不言,闭目假寐。
………
午饭时分,车到了站,丽人儿下车。
待江风下车时,以不见丽人儿倩影。
时隔三年再次回到家乡,小镇依旧那时模样,没有高楼大厦,没有柏油马路,只有火辣的烈阳,家乡的味道。
江风绕着街道溜达了一圈,找了家商铺,买了些祭祀用品,便打了个摩的,赶回家去了。
江风家在一片原始大山里,方圆几里寥寥几户人口,过着贫穷的生活。
据他爷爷说,他们家世世代代,守在这里,以打猎为生。
江风好奇问过,为什么不搬出大山,爷爷摇头晃脑,告诉他那可是秘密,江风只有一次机会。
山里没路,摩的行至大山前,江风下了车,步行回了家。
山里穷,没人妄想盖上好房子,江风家那几间简陋砖瓦房,在邻里之间,也算是不错的了。
江风行至家门前……
院内数株杂草,三间败落瓦房,两扇掉漆大门,一把生锈铜锁,踹门破锁而入;股股霉腐怪味,几缕蜘蛛丝网,两张布尘木床,还有一张短腿餐桌,这里就是家!
除了草,换了锁,去了味,清了网,理了床,修了桌,洗了地。
江风从床底拉出一个黑色鎏金木箱,木箱之上布满尘烟。待江风将其擦拭干净,才露出它的真容。
鎏金部分刻画的是条神龙,神龙昂摆尾,怒目圆睛,仿佛真龙遨游九天那般活灵活现。
黑色部分则用檀木制作而成,精致美观,古香古色,经过岁月的沉寂,檀香不减反增。
江风轻轻吸入一口,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他猛吸一口气,平复心中激动,颤手打开黑色鎏金木箱。
这木箱他只见打开过两次,分别在五岁与十四岁时。
五岁那年还小,只能依稀记得,爷爷在打开这个木箱,将木箱中某样东西交给父母后,父母相继去世。
十四岁那年,爷爷打开过一次,也是将某样东西拿出来后,一场大病也死了。
而今天,终于轮到他了。
“咔。”
随着开锁声,江风屏气凝神,不眨一下眼睛,专注的看着木箱打开,
木箱缓缓开始,顿时一道金光从木箱激射而出,昏暗的小屋内弥漫耀人光辉,把落败的小屋照得明明焕焕,好像金色楼宇一般。
江风一时睁不开眼来,只好待金芒散去,这才仔细端详箱内宝物。
黑色鎏金木箱内,是一排排凹槽,细数之下竟有九九八十一个凹槽之多。
但可惜的是,其他八十个凹槽不知为何,上面没有放载任何事物。
而剩余一个凹槽之上,就有一个通体金黄,隐泛氤氲辉芒的珠子。
这颗珠子如弹珠般大小,晶莹剔透,散一股特殊的香味。
江风轻轻吸入一缕,身体顿时感觉轻盈若飘,仿佛在天空飞翔的鸟儿,自由翱翔天际,无拘无束,尽情歌唱。
木箱之内,除了珠子外,还有一封信。江风拿起一看,信封上写道“爱孙江风亲启”,自知是爷爷笔迹。
他将信封扯开,将里面内容收入眼底。
信里大概是说,在中秋月圆之夜,将金色珠子吞下,便去原始大山里,寻找属于自己的机缘。
并且还提及江家一些隐秘。留作后话。
江风出了院,锁了门,径直去了一座山头,山头上有三个荒芜土堆——他亲人的坟墓。
他割了荒草,将祭祀品摆好。
给父母磕了头,唠叨了几句。这才走到一座较新的坟前,蹲身坐下,点了两只烟,将一只放在坟前。
“小时候你总说,男人会些武力,懂些医术,最不济保人救命。跟你学了好几年,可他么救不活你。”
“后来你又说,男人再会些知识,好找工作娶媳妇。老子去学校学了好些年,好工作没找着,媳妇到是跟人跑了。”
“你死前又说,我再次回来之时,就是卧龙翻身之日。”
“但你最后那句,是龙是虫看你自己是啥意思?”
江风抽了口烟,臭骂道:“你他么是不是早知道老子做啥啥不行,等着看老子笑话?”
“我这次回来除了让你在笑话一次外,是来跟你说一声,把那该死的最后一次机会拿到手后,我要陪着兄弟去参军了。”
“这最后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所以就不答应来看你了。”
江风起身,离开。
背影萧条。
最后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这一次,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