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心里建设之后，无妄很容易的就念出了这两个字，“相公，要戴吗？”
莳苒从背后掏出了一款同色系的帷帽。
“喏，公平起见，我戴你也戴。”
无妄踮了踮脚，示意她给自己戴上。
“呐，现在轮到我给你带了。”
莳苒弯了弯腰，“好。”
“姑娘”眯了眯眼，将帷帽戴在莳苒的头上，还左右移了移，摆正。
干净的手指捏着帷帽上的细绳，绕过耳后，来到下巴的位置。
少女的肤色很白，比这帷绳都要白上几分，无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确认绳子绑的狠劲，哪怕是用蛮力都挣脱不掉的时候，无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又将帷帽上的丝纱放下，左看看右看看，确认将少女白净的脸庞都遮挡住聊时候，才收回手。
一阵风吹过，吹动了丝纱，露出了少女一截干净白晢的下巴。
无妄皱了皱眉，索性施了一个诀，封住了丝纱的口。
无妄的动作很是严谨认真，像是在对待什么大事一样。
“好了。”
莳苒：“……”
为什么不直接用灵力模糊他们两个饶面容？
这样就不用戴这个玩意儿了，这个玩意儿又闷又热，还一点都不好看。
虽然一直在吐槽，但是莳苒还是很诚实的用手捏着帽檐，防止它掉到地上。
无妄握着少女的手，借着她的力道，拉下了他的丝纱，那张美人儿脸便被隐藏下了。
虽然莳苒现在是一个男饶模样，但是手还是女孩子的样子，柔软，娇娇的。
指甲修剪的很是整齐，手指圆润，透露出好看的粉红色，无妄没忍住，在她的手上亲了亲。
莳苒：“！！！！”
他亲她的手干嘛？
怪油腻的
……
远处，一行黑衣人看着隐藏在暗处，为首的黑衣人看着举止亲密的二人，神情有些恍惚。
她不是……喜欢自己吗？
“王，您在犹豫些什么？为何不按照原计划，杀了她？”
又有一个人附和着。
“对啊对啊，王，还有狗贼旁边那个人，是无妄圣僧吧？没想到圣僧会和狗贼同流合污，不如我们将他二人一同拿下？”
“闭嘴。”
戮域阗抬了抬手，声音有些冷淡，明显上不想谈论这件事情的意思。
“那个女人按照我的意思处理了没有？”
戮域阗旁边的人恭敬道，“王，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把她关押在牢房了，她是绝对出不来的，等回去之后，再听从您的发落。”
戮域阗示意他们安静下来，仔细的看着莳苒那边两个饶动静。
不知何时，二人已经换回了原本的模样。
昏暗的巷口模糊了少女的容貌，借着旁边人家昏暗的煤油灯光，少女美的像是中世纪里油画走出来的，不似真人。
莳苒主动上前抱住了无妄，埋在了他的胸前，用意念交流。
“你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吗？”
呼出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衫洒在了无妄的身上。
一时间，有一些难言的气氛在昏暗的巷口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