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少封感兴趣,雪獒狮原本还有些失落的心,终于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我还在担心主人会不感兴趣,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想多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当真能够化为人形?”
但是有些不太确定,可想到自己平日之中看到的那些书籍,不由得多了几份幻想。
若真是能够尽快突破,倒是一件好事,强化自身的同时,也能够让身旁多上一个助手。
“主人,我自然是没有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你,只要你能够尽快突破,我就可以跟着你,借助你的力量同时突破。”
短暂的坏心情,在此刻被好事冲刷的无影无踪,想起马春花,秦少封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要去讯息我。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突破。”
为自己加油鼓劲,秦少封只想尽快将中间的这些曲折弄清。
从小家之中出来,秦少封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凉亭之下看见的便是哭丧着脸的卢二熊。
“我的好兄弟,你总算是出现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恐怕都太疯了,人家现在是一门心思认准了你。”
卢二熊暗有所指,看着秦少封的目光中还泛着几分笑意。
一看见秦少封,马春花的情绪都开始变得激动,就连眉眼都开始变得弯曲。
“既然你过来找我,那我就应该问一问自己想知道的事,为何对方一定要把你放在我身边,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儿?”
卢二熊本是想要看个热闹,却未料到秦少封这一问就直接问出了主要问题。
在二人的注目下点头,马春花毫无任何畏惧。
如今她是秦少封的人,当然是应该以秦少封为重,切不可为了任何人而冒犯秦少封。
“哎呦,我就说嘛,百花阁怎么可能轻易的将头牌送到咱们身旁。”
卢二熊站在原地打着转转,却越想越气。
看样子这百花阁确实是不怎么样,所做出来的事情都如此不耻。
“在百花阁后面有一个更大的手,这手的主人究竟是谁没有人知晓,恐怕也就只有百花阁的当家人知道,我只是服从命令,关注你的一举一动而已。”
秦少封皱着眉心摩擦着下颚,却总觉得此事有蹊跷。
如果真是这样,难道他们的目的只是放在他身上?
可整个城中谁不知道,他秦少封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存在,只知道每日掠夺女子。
在秦少封的瞩目下,马春华也不得不将所有的计划说出。
“他们所有的目的就是秦家家主的位置,而两家之间的联姻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中间有一些其他的问题,是因为秦家遇到了难题。”
卢二熊原本还在懊恼,一听说秦家出了事,立马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秦少封身上。
见秦少封未曾有任何情绪,莫名的松了口气,也难怪,秦少封和他爹根本就不亲,何来的担心?
乌苏待在房间之中越想越气,刚出来就听见了双方的谈话。
听着身后的声响,秦少封猛然回头看见的便是乌苏想要闪躲的身影。
“偷听被发现了还想要躲,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很愚蠢吗?”
秦少封的声音不大,却能够保证躲在暗中的乌苏能够清楚听。
见事情败露,乌苏索性不再隐瞒,大步流星的从屋子之中走了出来。
“你说的确实没错,我的确偷听了,这是我不对,但你也没必要这么刻薄吧。”
乌苏语气不善,就连话音之中都夹杂着明显的激动。
“偷听本就是一种不对的行为,你难道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吗?这么多年来,你所谓的教养就是这些吗?”
许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多了,秦少封的情绪都开始变得有些过激。
他向来不喜欢这些偷听还找借口的人,在他看来这些人没有任何水准,只能算得上是小计策不断。
听闻对方提及了教养,乌苏直接笑了,“你说的没错,我没教养,我走还不行吗?”
不等秦少封反应,乌苏匆忙的跑了出去,不愿在这家中继续停留。
她确实是没有任何教养,毕竟她没有爹也没有娘,只能一个人成长。
秦少封张了张嘴,本想要挽留,却偏偏没有说出口。
一个人走在路上,乌苏想起刚刚的事,越想越气,可一想到那女人所说,脚就不自觉的朝着秦家走去。
秦家的房梁之上,乌苏喘着粗气,想到秦少封的谩骂,便想要离开,可又挪不动脚。
“那是欠你,就算是我偷听给的一些赔偿好了。”
乌苏呢喃着开口,却又不得不继续维持着偷听,还不敢有太多的动作。
“少爷,一个月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会场的布置已经正式开始,这可是生死擂,您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刘根生有些为难,想到那些去埋伏秦少封的人就多了几分纠结。
秦少封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未曾有任何进步,可最近却邪门的很。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比赛之上你只需要在一些细节处动一些手脚就好,剩下的事情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当做不知道。”
秦少羽语气平和,显然是不曾被这些事情影响。
一听说要动手脚,刘根生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慌张。
这可是生死擂,想要轻易动手脚谈何容易,除非秦少封没办法来参加生死擂。
乌苏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可在听闻生死擂上要动手脚后,自乱了阵脚。
生死擂输的一方必须要用死亡来解决,秦少封本就没有任何胜算,若真是动了手脚,岂不是要丧命于擂台之上。
想到秦少封要死,乌苏顾不得其他,想要转身逃离却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下去。
“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听。”
乌苏刚站起身子,就被二人所拦截。
“小姑娘胆子倒是挺大,只可惜你今日这通风报信的行为,恐怕没办法进行。”
秦少羽挥动着手中的折扇,漫不经心的笑容之中,还有着止不住的杀意。
“你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我就不信没有人能够制服你,我要是死在这儿,你就必须让你们亲家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