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我才知道这里是吕东华的临时办公室,他打电话告诉那边的人,说找到我了。安明珊扶我坐下,说:“你都听到了,不用我再说了。”
我一脸无所谓地说:“不用。我什么人你不知道?这点儿小伤对我来说,连个屁都不如。”
虽然我表面上无所谓,但心里已经难受到了极点。安明珊说:“那五个人,击毙三个,抓了两个,正在审。刘善也找到了,他……”我打断她,说:“现在我们不谈工作和那个怂B,谈点儿其他的。”
吕东华说:“如果没什么事,安姐,你和李哥去做个检查吧,单子我开好了。”
安明珊接过那张单子,我瞟了一眼,但只能看到一张白纸,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一些黑色与蓝色的色块和右下角一个红色的实心方框。安明珊拉着我的手走到门外,又一步一步地引着我来到一个房间。这里有不少的仪器,我凭经验判断,这里是眼科。她和那里的人交代了一声就离开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这时,有个男的走过来扶我坐下,把一个仪器捂到我眼上,说:“能看清吗?”
我看着眼前的屏幕:白底,中间一个黑方块,知道这是查视力。我说:“看不清。”
他调了一下,说:“能看清了吗?”
我看到没什么变化,说:“还是看不清。”
就这样,我被他们折腾了近三个小时,连吕东华都亲自上阵了。最后,他们得出结论:低视力,一级。我听到这个晴空霹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直接晕过去了……我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原来那张床上了。安明珊坐在我旁边,看到我醒了,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我感觉到那是根折叠棍,金属做的,一端有个凸,另一段还有根绳套。我猜出这是什么,刚要扔掉,安明珊好像看出我的心思似的,说:“一千三,我跑很远买的。拿钱!”
我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说:“拿什么钱,拿什么钱?正所谓‘谈钱伤感情’。既然这是你大老远买来的,我当然要收下了。放心,我会好好爱护的。”
说着,朝她贱贱地笑了笑。我接着说:“对了,当时怎么了?我被打晕后(记忆)就断片儿了。”
安明珊说:“不是不谈工作的吗?”
我说:“不是谈,是汇报。”
安明珊说:“就你有理。当时……”原来当时我是被那两个人中伤势比较轻的一个从背后用一块石头把我打晕的。安明珊看到我倒下之后,顿时失去理智,朝那个开了一枪,当场击毙。接着,安明珊对付的那三个人有一个人跑去继续打我,而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同样继续打我。安明珊用枪把她对付的那两个人击伤,刚跑到我不远处,没想到刚才跑去打我的那个人拿枪指着我,还对她说了许多下流话,还想非礼她。但安明珊没有屈服,还发现那人根本不会用枪,因为那枪还没开保险,于是她把打我的那两人直接击毙了。安明珊把打她的那两人铐起来,还在现场缴获了一具尸体和巨额现金!而那具尸体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只僵尸!这时,有五个特警赶过来,安明珊亮明身份才没被当成嫌疑人。后来,他们把那五个人和赃物带回了警局,安明珊则是把我送到了医院。来到医院,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原来我们走后,那些感染者立马倾巢出动,制造了一场生化危机。吕东华带着医疗小组来到这家医院,义务就诊。我被送到后,是他给开的绿色通道,我的手术也是他给做的。吕东华给我做手术时就发现了问题,但他只告诉了安明珊,没敢跟我的家人说。这也就能说明为什么当时安明珊知道消息后不意外的原因了。把我安顿好后,安明珊就离开了,因为她还要去完成我没完成的任务。这中间,我父母问过安明珊关于我的情况,但总被她以各种理由搪塞,问吕东华,结果也一样。直到昨晚,他们实在是拗不过我父母,才有了那番对话,之后的事我就知道了。我说:“安安,sorry(抱歉)啊,那堂野外生存课一晚上就下课了,害得你什么都没学。”
安明珊被我逗乐了,说:“我学会用打火石就足够了。”
我说:“那(只)僵尸怎么样了,我们会不会被开除啊?”
安明珊是:“僵尸被解决了,那些感染者大部分被救了。只是一部分人,因为中毒太深,所以……”说着,她慢慢低下了头。我知道她是怎么了,说:“你已经尽力了,别自责了。”
安明珊喊:“我怎么能不自责!”
接着,两眼直瞪着我,眼里满是血丝。但我看到的,只是一张模糊的脸,其他的看不清。但我能听到她那急促的呼吸声和周围人的议论声,能猜出她的表情。安明珊不管周围的议论声,接着喊:“要不是我们进山里找那僵尸,你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人们不会被感染!局里也不会牺牲那么多人!刘善也不会断一只脚!要不是当初我让你找僵尸的位置,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说着还哽咽起来。读者对对碰。问:作者先生,你如何看待考完试焚书?答:这是一种发泄行为。考完试,和考试有关的一切就灰飞烟灭了。之后不过是拿到新的课本,应付新的考试,然后依旧如故。作者为了学习打火棒如何使用,课本便可以成为助燃物。这样可以多学一些东西,还能清理一下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