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安明珊趴在床边睡着了。我看了看手机,现在都已经初六了!我不知怎么的,轻轻地握着她的双手,可偏偏这时,我爸妈他们带着水果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我哥说:“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
安明珊也醒了,迷迷糊糊地说:“怎么了?”
我妈说:“人家是多好的姑娘啊,不但给你献血,还照顾了你三天三夜没合眼,你小子可以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我说:“也不知道当时是谁喊着要赶人家走来着,现在知道人家好了?对了,安安,胖子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安明珊清醒了一些,说:“好困啊……喂,你干什么?非礼啊!”我急忙松开她,说:“这个,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爸说:“你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时,吴思玲来了,她是跑着来的,说:“李哥,出……出事了!”
我说:“怎么了?淡定点儿,天塌下来有哥扛着呢。喝口水,慢慢儿说。”
吴思玲平静下来,说:“这和安安姐有关。”
她朝我使了使眼色,我知道她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才来的,朝我爸妈他们说:“你们先出去一下吧,我们有要事儿要谈。”
他们可能也知道我们谈的事情不简单,所以识趣地离开了。吴思玲把门关上,说:“这事还要请李哥帮忙。”
我说:“到底怎么了?”
吴思玲说:“你们还记不记得那间小卖部,就是安安姐父母家的那家?”
我说:“知道,怎么了?”
吴思玲说:“现在那间小卖部的动产不动产都无法确定所有权,所以有很多自称是他们家亲戚的人争着要继承。”
我说:“然后呢?”
吴思玲说:“我和胖子去看过了,那加起来可是价值五十万哪!还没算零头。”
我说:“然后呢?”
吴思玲说:“五十万!那可是五十万哪!你们就没动心?”
我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哥是那种人吗?”
安明珊说:“那你想怎样?”
吴思玲说:“把钱和房子要回来,不能便宜了那些人。”
我说:“这个嘛,在法律角度上来讲呢,是可以滴。”
吴思玲说:“那就……”我打断她,说:“额,不过呢……”吴思玲说:“别说了,别说了,我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
安明珊说:“我家的事,你们瞎搀和什么?我自己就能解决,不用你们管。”
她起身就要离开,可走路摇摇晃晃的。我说:“喂,你连路都走不稳,还怎么去解决啊?”
安明珊狠狠地说:“不用你管!”
我慢慢下床,说:“你这是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
安明珊说:“都说了不用你管!哼!”
接着就摔门而出。我和吴思玲面面相觑,我说:“她这是怎么了,吃火药了?”
吴思玲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这样吧,我出去看看,免得她出事儿。”
我离开病房,看到安明珊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我坐到她身边,说:“到底怎么了?”
安明珊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哼!”我说:“唉……好了好了好了,我帮你,帮你。别生气了,好吗?”
安明珊说:“你不恨我吗?”
我说:“恨你什么?”
安明珊说:“若不是我当时捅了你一刀,你也不会这样。”
听她这么一说,我瞬间背后一凉,真没想到当时暗算我的竟然是她!她还真下得去手!但我还是忍了下来,说:“你不是也给我献血,还照顾我照顾得虚脱了吗?这事儿就算扯平了。”
可这时我爸妈他们来了,我妈怒气冲冲地说:“不能就这样算了!本来我还以为你能改过自新,还想给你个机会的,可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我真是瞎了眼了!”
我爸说:“好了好了,你冷静一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啊。”
我说:“是啊,算了算了,别怪她了,毕竟她也是被胁迫的。”
安明珊低着头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那点儿事儿哪儿有我不知道的?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面对他们吧!”
我妈说:“她怎么了?”
我说:“她现在可是上了‘追杀令’的。”
安明珊突然一脸阴冷地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说,你再也没机会为虎作伥了。”
我还边说边摇头,接着说:“对了,我们回去吧!爸,妈,你们去办一下出院手续,我们马上回去!”
我妈说:“你没事吧?”
我说:“放心,我好得很。倒是安安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你的事儿我会帮你搞定的。我们走吧!”
我妈说:“你就一点也不恨她?”
我说:“事情都过去了,算了吧。正所谓‘能让人处且让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吧。再说了,我(的)以德服人的气度在我们那儿可是出了名儿的,不信你们问她。我先走一步了,拜拜!”
说完,指了指吴思玲,接着就跑了。我还听到安明珊在后面喊:“喂!病号服!病号服你还没脱呢!”
读者对对碰。问:作者先生,你喜欢吃海鲜吗?答:是的。我喜欢吃小龙虾、生鱼片、烤鱿鱼、鱼罐头、鲜虾堡、鳕鱼堡等等。当然,我也不是天天吃,这样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