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到老五吧!难不成是被俩大黑暗组织派过去的高手在医院里给缠住了!可就算是碰上硬茬子,老五也完全有能力回应自己的!江浩把整件事情大致又串联了一遍,这里出来的牛鬼蛇神们根本不像是提前埋伏在这里等着收拾他们的,听那个明朝鬼将的说法倒是怪罪他们突然的闯入惊扰了他似的!就算云溪的中毒是被人提前设计了,可他们谁也不能提前洞察她的心思算计到他俩能来这里呀!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了,江浩的大脑在飞速地转动着,对呀!好像从他俩进入蟒山后所有的成员全都失去了联系,按照他们之前的规定,凡是在作战时间段,不管有没有突发情况队员们每隔二到三小时都要向他汇报最新战况的,从下午到现在,他们进来的时间远远超过了预定的,可那几路人马全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完全处在销声匿迹状态了!江浩从来就不否定对手中可能隐藏着异类高手或是秘密武器的存在,可要说他们能在几小时之内就把自己的兄弟们和他的精锐部队全都消灭殆尽一个也不留,不要用信不信来问江浩,谁能下出这样不合乎逻辑的结论恐怕他是对这只队伍连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江浩由此大致判断此事存有俩种可能性:一是此时的蟒山已被一双大能的手给整个的布了结导致他的意念信息被拦截,再就是此处因为树木高耸密集,尸骨腐烂成堆而导致山内常年阴风邪气厉鬼横行长久以后不可能不改变周围的磁场!假设这些可能成立,那么他们等到慕柏前来救援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也罢!求人不如求己,今晚要想置死地而后生看来只有豁上命博上一博了!想到这里,江浩便专注的看起正在他前方拼的你死我活的土坝虺和那个明朝鬼将来!俩人虽然你来我往打的很热闹,可数分钟了谁都没有要使出绝学的意思,这是真的棋逢对手了还是另有隐情呢?眼前这个土坝虺应该就是前几天和云溪在后山上交过手的那个怪物吧!他事后虽然没听云溪具体说过些什么,但从那天山顶遗留的惨状他就能想到那场争斗也绝不逊于眼前的这场生死大决战!当时他和云溪还是都想把对方杀之而后快的冤家死对头,怎么短短的数十天就变成同一战线的自己人了!听土坝虺刚才不但口口声声称呼云溪为主人,并且还一副恭恭敬敬以她马首为瞻唯命是从的奴仆样!他这是真投靠还是假装被云溪招安了!不然凭他的法力怎么可能迟迟拿不下一个鬼物呢?今晚上这些事到底藏着多少玄机啊!再看看那些鬼童吧!它们从刚才聚拢起来到现在始终隐匿在黑暗里一动也未动,好像面前打斗者的生死与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难道它们和那鬼将不是一伙的?要想捋顺在场这几路人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只有自己出手试探一番才能知道答案了!江浩相信他只要现在冲出去,不用走到土坝虺身边那些鬼童就会加入到战斗行列中,这个结论不是来自他的直觉,而是他从它们专注盯着他一行一动的眼神中看出来的!云溪肯定早就看透了这一点,不然她怎么会三令五申的只让自己在远处观战呢!哪怕真是存着坐山观虎斗的想法可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呀!或许云溪她根本就没想到慕柏会收不到自己的信号吧!在这里越拖延时间对自己越不利,要知道那些鬼物最喜欢阴气鼎盛的半夜时分了,而那个时间段对他的至刚至阳偏偏又是最不利的……想到这里,江浩缓缓站起身来从暗影里慢慢的向火光处走过去!他之所以行动上拖拖拉拉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光想单纯的试探那些鬼物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他也想进一步确定一下云溪现在是不是还悄悄的隐匿在他身边窥视着!那些鬼童的目标果然是江浩,他走出去不过二三米他们便条件反射般的同时向他这边包抄过来了!“自作孽,不可活!”
江浩瞬间收起了他心中那股对幼子的怜悯之情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那些身形娇小但面目狰狞的可怜尸童们……“杀了他……”一声沉闷的低吼传进江浩的耳朵里,他顾不上寻找声音的来源,浑厚的法力随着双掌幻出的无数朵血梅推向那些疯狂而至的鬼童们……“劈里啪啦”的着火声伴随着凄厉惨嚎的鬼哭声惊动了半空中的土坝虺,他远远看着那些已经来不及逃窜就瞬间被烧焦了的幼小黒尸们疼不余生的躺在地下来回的翻滚着,他深邃的眼眸里不自觉的出现了一抹浅浅的惊色,令他诧异的并不是眼前的景象有多惨烈,而是能在举手投足间就把众多训练有素的鬼物一掌给击毙的居然是个活了不过二三十年的凡间普通人!想想自己修炼上千年都做不到这样霸道纵横,其中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废物三太子给毒害的!如不是恩人云溪不计前嫌说出这些隐情来,恐怕他这辈子都不能一飞冲天幻化成龙了!此仇不报非君子!自己既然已经能幻化成人形了,以后诸事都要按照人的准则来执行!看那个江浩如同疯狂般的虐杀鬼童们就知道眼前的局势有多紧张了,自己今晚上如果不拼尽全力来灭杀这些杂碎们,以后恐怕在云溪面前都没有立足之地了!想到这些土坝虺不再左顾右盼地保存实力了,只见它张开血盆大口后猛地喷出一大片绿雾将鬼将石亨完全笼罩在其中。“死蛇妖!你敢对本将军下毒!”
石亨破口大骂道!“不把你打的魂飞魄散就不知道你家龙爷的厉害!”
土坝虺一听鬼将骂他是蛇妖当场气的发了飙,它一边怒吼嘶叫一边用粗长的蛇尾粗暴的把石亨凌空卷起来后疯狂的来回摔打着,霎时间,空中便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尸臭雨,一具略带血肉的骷髅架也随即摔裂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