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把我从无名生物手里救下来了,准备攻击我的无名生物,都开始收敛,慢慢的朝后面退却了一点。无名生物在后退,但始终把我围的很死,我逃不掉,也没有别的办法,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看看司徒。嗡……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坛城周围的空气,仿佛产生了一种无声的震动,好像有一股轻微到不易觉察的风从耳边刮过。嘭!!!这阵波动出现的太突然了,而且没有任何前兆,等我不由自主的扭过头的同时,站在身后的司徒,身躯和眼神似乎一下子都僵直了。他僵了能有几秒钟,手脚一起开始不自主的抽搐,那种抽搐一看就是不受控制的。司徒的枪还在手里,指头可能还扣着扳机,这一抽搐,枪就嘭嘭的响起来。枪声让所有的无名生物畏惧,它们在不约而同的后退。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见司徒此刻的举动,他就好像一只被绳子牵着的皮影,手脚身躯在以一种很夸张又怪异的姿势摆动。司徒完全乱了,抽风了似的,在坛城缺口旁边手舞足蹈,这种动作似乎很耗费体力,不到三分钟时间,司徒汗流满面,嘴角也开始滴滴答答的朝下流口水。无名生物呆了,不知所措,我也呆了,等司徒的动作迟缓的时候,我在四周看了看。除了那些躺倒在地的尸体,还有已经燃尽的几堆篝火,坛城周围什么也没有。“啊……”司徒一边狂乱的跳动,一边在叫嚷,但他的体力急剧的流逝,不仅跳动的越来越慢,连声音都底气不足。一直到这时候,我才回过神,身上的背包在,刀子也在,趁着司徒狂乱的机会,我必须全力的搏杀他。我抽出了刀,想从无名生物的包围中走出去,但脚步还没来得及迈动,那边的司徒骤然间高高的跳起来,落地之后一头就朝坛城缺口边的石头撞了过去。来不及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司徒的脑袋直接在石块上开花了,红红白白的鲜血和脑浆喷溅的到处都是。等他一头撞死在石块上时,身子还保持着僵直的姿势。无名生物看不见,但却听的见,而且能嗅到浓重的血腥气,至少那些年老的无名生物都知道司徒死了。司徒是无名生物的统领,他一死,自然会引起骚乱,年轻的无名生物没有经验,在原地团团乱转,过了好一会儿,那只嗅出我身上血液气味的老无名生物才出声制止了骚乱。所有的无名生物开始后退,包围圈逐渐的散去了,我不管那么多,直接就冲向了坛城的缺口。无名生物不敢进入坛城,而且它们在老无名生物的带领下,连追赶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不停的后退,等我冲进坛城缺口之后,它们也退到了光线不可及的地方。我重重喘了口气,把脸上的血迹擦掉,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坛城,这一次,可能再没有明里的敌人,但司徒的异状是个很大的一点,只不过在这个时间,我已经无暇顾及,即便天塌下来,我还是得朝坛城深处去。坛城的中心部位已经塌了,我绕着边走到当时和白武义一起坠落下去的那条缝隙处。搭在地下入口上方的石板,已经被弄开了一条可以钻进去的缝隙,母亲队伍里的人肯定对这儿进行过探索,有一条绳子顺着缝隙垂落下去。我就抓着绳子安全的滑落到了底部,坛城最下面那口装载着圣灵遗体的石棺很沉重,之前的人下来肯定会发现石棺,却弄不走。我没有停留,直接奔向了石棺,被石棺所压住的那个深邃的小洞,一如往昔。我一直走到小洞的旁边,摘下身上的背包,慢慢的蹲了下来。